讓他知道,她有多麼的寶貝他。
可他是怎麼對她的,又是怎麼對待陳琳的?
爲了救陳琳,他不惜以命換命!
爲什麼,會這樣?
小周後越想,越想嘶聲痛哭。
我要得到他的人……這個念頭,隨着她已經被充實,變的越發強烈。
她,終於捨棄了所有的矜持和高貴,變成了破罐子。
心中剛硬的小周後擡起頭,銀牙緊咬着又緩緩地動起來時,沈嶽說話了,只有一個字:“滾。”
字眼本身就代表着不客氣,語氣更加的冷漠。
“你讓我滾?”
小周後驀然擡頭,美瞳都無法遮掩她雙眸中的憤怒,和羞愧要死的瘋狂:“你玷污了我,卻讓我滾?”
“滾!”
沈嶽暴喝一聲。
他真夠了這個臭女人。
小周後從他的暴喝聲中,聽出了強烈的看不起。
“好,好,我滾,我滾,哈,哈哈。”
狂笑聲中,小周後的動作忽然加快,加大。
長髮飛舞間,伸手在病牀一側猛地拍了一巴掌。
兩側的水灑,立即有水灑下。
涼水。
鹽水。
鹽水不可怕。
可怕的是,鹽水灑在新鮮的傷口上時,所起到的那種反應,簡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
尤其鹽水中,還摻雜了辣椒粉。
胸膛上有無數道血痕的沈嶽,如果還能強忍着不動彈,那麼他就不是人。
最起碼,不是一個活人。
先鞭撻他,抽出傷痕後,再用摻雜了辣椒粉的鹽水給他“洗澡”,就是小周後想破腦袋後,纔想到的最佳懲罰辦法。
不算太過分,還能深刻教訓到這廝。
這樣,就算沈嶽聰明一萬倍,也想不到是誰推倒了她。
因爲面具後的那個女人啊,就是溫柔善良高貴矜持的代名詞……怎麼可能會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最愛的男人呢?
傷口被灑上這種水後,疼的沈嶽只能做本能動作。
啥本能動作?
自然虎軀接連猛顫,這就是小周後所希望的:“哈,哈哈。你不是不配合我嗎?”
縱聲狂笑中,小周後極力配合,開始瘋狂。
在瘋狂中,徹底的迷失。
不再關心她好像瓷娃娃般一碰就會出現淤青的雪膚,只在徹底墮落的邪惡中,盡情釋放着她早就渴望的肆意。
她的動作,越來越瘋狂,叫聲,也越來越尖銳。
只是無論她怎麼瘋狂,叫的多大聲,當前表現更是出自她的本能,沈嶽都判斷不出她是誰。
小最多,沈嶽能通過過她堪稱猛烈的蹲下動作中,感受到她雙股的肌膚,應該比煮熟了的雞蛋白,還要更嫩。
也不知道被蹲了多久,小周後終於發出一聲婉轉的長鳴,緩緩趴在了他胸口。
“總算是解脫了。尼瑪,蹲死老子了。”
沈嶽心中恨恨的罵了句,閉上眼。
足足半小時後,小周後從他身上爬下去,一聲不吭的走了。
沈嶽有些傻眼,尼瑪喫飽喝足後,就算不給清理下衛生,但最起碼幫忙把褲子踢上吧?
而且灑在傷口上的鹽水,所造成的疼痛,也早就在小周後不要臉時,不疼了。
雖說被人騎了好多時間,沈嶽卻不怎麼累,只是感覺餓。
他剛感到餓了,那可惡的細高跟聲,又從那邊臺階上傳來。
小周後再次出現了他的視線內,手裏拿着牛奶,麪包,火腿。
原來,她是去給他拿喫的去了。
還算她有點良心,欺負人家後,沒有忘記給人家補充點營養,哼……
小周後就像最賢惠的妻子,坐在牀沿上,柔聲說:“你可以選擇不喫。”
沈嶽立即回答:“你吃了我那麼久,我爲啥不喫?”
小周後愣了下,不再說話,撕開面包,開始喂沈嶽喫飯。
沈嶽提出了小小的建議,能不能只鬆開他的手,讓他坐起來喫飯,因爲這樣太不得勁了。
他可以用人品發誓,絕不會趁機傷害小周後。
小周後只是笑了下,然後走到牀尾,把鐵牀慢慢搖了起來。
特麼的,是誰設計的這種鐵牀?
站出來,老子絕對打不死他。
喂沈嶽吃了三個麪包,兩盒牛奶後,小周後問:“還要再喫嗎?”
“喫。再來這麼多。”
沈嶽回答的很乾脆。
他剛纔付出那麼大的體力,自身又是個超級飯桶,喫這點東西可不夠。
小周後卻笑了下:“就這些吧。喫多了,再運動時,會對胃不好。”
沈嶽一呆,脫口問:“啥意思?”
小周後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她把鐵牀放平,掀起了白大褂。
然後,沈嶽就感覺有兩個好像凝脂般溫暖的飽滿,開始在他那個啥上來回搓了起來。
這讓沈嶽想到了任明明……
“你在想什麼?”
十幾分鍾後,已經達到目的的小周後擡起頭,戴着白色長袖手套的右手,姿勢優雅的擡起,捻着一縷秀髮,被湛藍色美瞳掩蓋着的雙眸,流動着詭異的光澤。
沈嶽實話實說:“我在想,我們以前從沒做過這種事。但偏偏,你的每一個動作,都包含着讓我能感覺到的深愛。就好像
,我們是感情特別好的夫妻。”
“那就把我當你的妻子。”
小周後喫喫的笑着,擡起細高跟上了鐵牀,慢慢的坐了下來。
嘹亮的鳴叫聲,很快就再次從地下室內迴盪起來。
這次小周後的動作,一點都不粗暴,相當相當的溫柔。
受她的影響,沈嶽也開始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才配合動作。
小周後哭了。
隨着哭聲響起,她逐漸失去了理智,動作比剛纔那次還要粗暴,嘴裏含糊不清的喊着什麼。
沈嶽聽不出,卻能聽出那個頻率最高的字……愛。
愛,是什麼?
愛這東西,又究竟有什麼魅力,能讓人生死相許。
這個問題存在很久,可算是老掉牙的話題了,偶爾的時候,陳琳也會思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