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睡一會,就聽見門鈴響了,難道韓冰去而復返?難道。。。我滿腦子見不得人的念頭起身去打開了門,只見門外站着一位打扮時尚的美女,個子不高,烏髮如漆,肌膚如玉,一張瓜子臉,一雙大大的眼睛正盯着我。
“是關先生嗎?我是秦總的女兒,我秦惜弱”
“哦你好你好秦小姐這麼晚過來有事情嗎?”我手足無措的回答道,說真的除了飛霞,我還真沒有和別的美女打過交道。我的生活單調而乏味,兩點一線,除了宿舍就是實驗室。
“哦,知道您爲我父親帶來了特效藥,我特別高興,所以希望當面致謝,我可以進去嗎?”
“哦可以可以當然可以請進”
我把她讓進房間,關上房門,秦惜弱進來後脫掉紫色的大衣,掛在衣架上,露出一套黑色的塑身衣,妙曼的身材顯露無疑。我還從沒有經歷過這種陣勢,頓時心猿意馬起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氣氛有點尷尬。
還是秦惜弱落落大方的先開口了:”關先生,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都快絕望了”。
“秦小姐,你不用太客氣了,我只是把我的研究成果賣給了你父親,”人說色膽包天,一點不錯,平時我見個女生說話都臉紅,現在我和秦惜弱獨處一室,竟然膽子大起來,主動坐到秦惜弱身邊,不是這次到北京來,我還真不知道我有這樣的潛力。我仔細的端詳着秦惜弱,果然是個美女,絕色美女!既有韓冰的氣質又有飛霞純真!一頭黑髮如瀑布般散披在肩頭,散發着陣陣清香。這時我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我似乎在哪裏見過她!
這時她說道:“我剛從日本回來,聽說早稻田大學有一種抗腫瘤新藥在做臨牀試驗,我過去看看”。
“可以啊,只要有效果,哪怕有一點點效果都可以試試啊”我回答道,努力不讓自己去想那些私心雜念。“人家父親病重,一個女孩子爲了父親的病着急成這樣,大半夜的跑來感謝你,你怎麼能生出這些齷齪的想法”我心中暗想。
“關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父親,只要你能治好我父親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秦惜弱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的靠近我,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她的臉慢慢的貼過來,我已經能感受到她吹氣如蘭,幽香陣陣。
“這是什麼情況?我剛調整好心態,你又來?!”我一時蒙了。
她的臉越來越近,我似乎都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她吹起如蘭的在我耳邊輕輕細語讓我血脈噴張慾火中燒。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把她抱住,瘋狂的吻着她,撫摸着她的身體。可是她卻僵硬得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毫無反應,而且觸手冰冷。當我鬆開她擡起頭的時候,在我面前是一張蒼白的毫無血色的臉,我真切的看到了那滿嘴尖牙,血紅的舌頭,和流血的雙眼。
“你到底是誰,別過來”我用盡全力撞向牆壁,希望能撞開一個缺口。
“慕青,你不記得我了嗎,是我啊!”秦惜弱慢慢的向我走來,現在的她徹底變成了一副女鬼的模樣,臉色蒼白,血紅的眼睛和嘴脣,那披肩的黑髮遮住了半個臉。
“我想起來了,你出現在我夢裏過,我在宿舍做的噩夢”
“慕青,你終於想起我了,你還沒忘記我真好!”秦惜弱,一步步走近,伸出雙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慕青,吻我吧,”她張開血紅的嘴脣,向我伸出了長長的舌頭。。。。
“啊!”我狂叫着坐了起來。。。看看窗外燈火如晝,房間裏一切如故,電視還在開着。。。。“我去他媽的,又是一場噩夢,嚇出老子一身汗,”我自語道。
洗澡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噩夢就噩夢吧!誰沒做過噩夢啊,可我爲什麼兩次都夢見同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一個女人。
這天晚上我實在嚇怕了,總覺得窗簾縫隙裏有一雙血紅的眼睛在看着我,我把所有的燈都打開了,電視也一直開着,膽戰心驚折騰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睡到10點多才醒,梳洗完畢我就在賓館附近找了個自動取款機查了一下秦廣慈給我的銀行卡,裏面果然有整整一百萬,心裏狂跳不止,畢竟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錢,我馬上給一凡打了個電話,他也愣了半天,激動得叫我趕緊回去,我告訴他還要呆幾天,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到他們的,等我回去再和他細聊。剛掛了電話,韓冰電話就打進來了,說來接我去他們公司,再次見到韓冰,她打扮的還是那麼漂亮,我卻再不敢有什麼想法了。昨天晚上的噩夢把我嚇得半死,我在車上一言不發,心想:這人還真不能有壞心思,要不老天要懲罰的.
”關先生,昨晚睡得如何?酒店住得還習慣嗎?”見我在車上一言不發,韓冰問道。
“挺好,沒啥不習慣的,比我那學生宿舍多了,今天去公司有什麼事情嗎?”我隨口問道
“今天介紹老闆的女兒給你認識,老闆最近身體不好,公司很多事情都是他女兒在全權處理,老闆的意思是希望我們雙方能合作把你的研究繼續做下去”
“哦,這個可以啊,這是造福於民的好事啊,我也想繼續做下去,細節問題是和秦哥的女兒談嗎?”
“是的,老闆女兒剛從日本回來,要不昨天就引薦給你了”
我心裏咯噔一下,隨即問道“哦,你們公司在日本還有業務啊?”
“不是的,日本早稻田大學有一種新的抗腫瘤藥物在做臨牀試驗,她過去了解情況”
我這一下嚇得着實不輕,我以爲自己還在做夢,使勁的擰了一下自己的臉,疼得厲害,嗷的一時叫了出來。
“關先生,你怎麼了?”韓冰正在開車,被下了一大跳,大聲問道。
“沒什麼,你們老闆的女兒叫什麼?”
“秦惜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