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家族實力,還是現在在場的武力對比,林建國一方都有着壓倒性的優勢。
現在看來,猥瑣道士也很清楚這一點,他甚至於現在都不敢繼續叫囂了。
“既然林家家長都出面了,那我就放過你們!”
說罷,拉着馬克就想走,只見他一手扶着馬克,另一隻手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個手榴彈一般的物體。
他使勁的拿着那個“手榴彈”狠狠地往地上一砸,一瞬間,原本明亮的環境都被煙霧所籠罩了起來。
“雕蟲小技!”
林建國冷哼一聲,向自己身邊的幾個族人示意,似乎是在告訴他們該出手了。
這羣人出來,就是準備打架來的,早就摩拳擦掌好不痛快。次可見族長點頭了,紛紛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只見其中一個穿着中山裝的男子,他身長八尺,一臉的浩然正氣,要不是這身衣服有些脫戲,看上去就像是仙風道骨的仙人一般。
只見他雙手在虛空之中上下翻分,一股真氣在其手中留下了淡淡的殘影,結成了一個個帶着神祕力量的印。
這所結之印看上去就像是電腦底層那不知所云的代碼,可是在大自然的環境之中運行之後,就像是我們使用的一目瞭然的軟件一般,形成了一股小型颶風。
眨眼之間,那氤氳的煙霧就一掃而空,就像是從未存在一般。
秦雨涵何曾見過這樣的陣勢,她就是一個普通人,她從不相信世界上面有妖精仙人鬼怪什麼的。
可是現在在她眼前的那些景象,似乎都在挑戰着她從小到大培養的三觀。
雖然她從小在小鄉村裏跟着奶奶長大,奶奶從小都給他講一些妖魔鬼怪之類的小故事。
可是接受了這麼多年的素質教育,都讓她養成了不存在超自然力量的“科學觀念”。
直到如今,她才明白了有很多東西科學並不能解釋。
而一旁的林瑩瑩就不一樣了,雖然在林家中,女孩不允許學習這玄門之術,林瑩瑩本來還樂得清閒,不用像自己父親一般從小練功都沒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直到有一天,她親眼看到了玄門之術的神奇,她又對這些神祕的技能產生了嚮往。
可是規矩就是規矩,不管林瑩瑩如何哀求,家人都不同意他一個女孩兒學這些東西。
可是這仍然擋不住她對這些玄門之術的狂熱嚮往,每一次看到這些祕法,都讓這個女孩兒熱血沸騰。
“裝神弄鬼,你以爲用光隱之術,我們就會以爲你們已經離開了麼,給我現!”
另外一個帶着眼鏡的小青年,此刻卻拿下了眼鏡。
與此同時,雙手按照着明顯與之前那個大叔完全不一樣的手法結了一個印。
然後雙手合十,從自己的雙眼前抹過。他那兩隻眯眯眼此刻正散發出神祕的光芒,就像是兩道x光一般,掃視着剛纔二人消失的地方。
可是一眼看去,並沒有找到兩人的身影。
“別在這附近看了,他們往那個
這個時候,林建國說話了,他雖然沒有看透術法的眼睛,可是他在很久之前,就自制另一個可以監控真氣流向的設別,他將之命名爲“追真器”。
說白了,就是一個可以檢測周圍真氣流向的機器。
此刻就見到有一道紅色的光芒,朝着衆人的右側跑了。
“追!”
林建國一招手,身邊的一衆族人就朝着那個方向衝了過去,他身爲一家之長,什麼都自己做實在太有失身份。
“我的寶貝女兒,沒事兒吧。”
林瑩瑩此刻卻一臉不開心的站在一旁,甚至還甩開了其父親想要搭在她身上的手,似乎就在高速自己的父親,自己生氣了,不開心!
林建國一臉尷尬地站在一旁,不過根據過往的經驗,如果現在不把自己的乖女兒哄好,回家之後自己恐怕就要跪搓衣板了。
林瑩瑩的母親老來得女,尤其溺愛瑩瑩,林建國可是一點都不敢得罪自己的女兒的。
“好了寶寶,這張卡拿去,一個月有三十萬的額度,這幾乎是你老爹全部的零花錢了,就不要生爸爸的氣了好不好。”
張嵐和秦雨涵在一旁看着這個父親哄女兒,驚訝地目瞪口呆。
兩人此刻才感受到,什麼叫做貧窮限制了想象力!
“家主,我們回來了,這兩丫跑得還挺快。”
沒多久,這幾個林家人就怕馬克和他那個二叔給抓了回來,用不知道哪裏找到的繩子給綁住了。
林建國一掃剛剛的寵女狂魔的形象,此刻滿面冰霜的看着馬家二人,一股子幽寒之氣從馬家二人的脊樑骨緩緩地向外滲透。
林建國剛剛說了不知道有多少好話,答應了許多過分的條件,才讓自己的寶貝女兒跟自己簽下了不平等條約,只爲了能夠得到她的原諒。
“你們兩個做盡了壞事,現在看到我們來了就想跑?”
林建國冷哼一聲,用一種想要殺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這二人。
這二人此刻聳拉着腦袋,彷彿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在一旁顫抖個不停。
“你們,你們給我等着,我馬家雖然不如你林家,可是你要是敢對我們做什麼,我就是變成鬼都不會放過你!”
馬克恐懼到了極點,反而讓他爆發了出來,突然他就像一個被逼急的小孩子嘶吼了起來。
“哼,好一隻雙標狗!”
“剛剛那位小友在你們手上的時候,你們要把他變成白癡,是也不是?”
“剛剛我的的寶貝女兒在你們手上的時候,你們說要把他變成奴隸,是也不是”
“剛剛他們都答應你你們要求的一切了,你們那個時候有想過要放過他們嗎?現在自己落入了敵人手中,又希望別人手下留情,怕是在白日做夢!”
林建國連續發出了三聲質問,彷彿想要喚醒馬克不符合實際的幻想。
他此刻也是一陣後怕的,哪怕自己再晚來了一些,張嵐可能會變成一個白癡。不過不管怎麼說,張嵐也只是一個外人,頂多也只是有一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