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嵐隨即一臉正色道:“你這個話就有些歧義了,要知道男女是平等的,你這麼說可是壞了規矩,小心我去男聯告你。”
“男聯,什麼鬼,還男女平等,你等我們說完再平等。”林瑩瑩問道。
“就是,還男聯,就你一個人吧,等我們聊完了這些事,再跟你男女平等,今天就算是任由你說的天花亂墜,也休想過來。”曉楠也附和着說。
張嵐搖了搖頭說:“現在不是流行藍顏麼,我可以成爲你們的藍顏。”
“繞道,不需要。”宋靈兒直接拒絕了。
張嵐咬了咬牙,隨後低沉的說:“其實我有一個祕密沒有告訴你們。”
四女聽到這,都紛紛端着酒杯看了過來。張嵐接着這個機會再次向前走了幾步,來到了桌子不遠處。
“想聽麼,那我就告訴你們,其實我是一個女人。”
“噗呲,四女嘴裏的酒水都吐了出去,飛濺到了空氣中。”
“你們一定要替我保守祕密,這還是我第一次跟外人說呢。”說着,張嵐還眨巴了下眼睛,好像有些害羞。
林瑩瑩擦了擦嘴角的酒漬,然後輕咳了幾聲才擡頭道:“你是女人?什麼時候做的手術。”
四女再次笑了起來,那邊的曉楠也擡起頭,隨後輕聲的說:“那個,張嵐,不要說你是女人,就是太監,我們也不會讓你來的,你還是找個地方治治自己的毛病吧。”
張嵐沒想到曉楠居然如此決絕,只好嘆了一口氣說:“何必呢,女人何苦爲難女人。”說着還露出了一副怨天尤人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着四女。
四女再次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張嵐只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很明顯,敵人內部很是團結,沒法打進去。
躺在牀上,張嵐開始思索着福伯說的那些話,不知道怎麼滴,張嵐居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那對未成謀面的男女,時常出現在張嵐的腦海中,每一次出現,張嵐都想要靠過去,想要記住他們的容貌。
可是每一次他一動,人就消失了,甚至說根本想象不出什麼樣子。
多少次張嵐都自我安慰着說,他的父母是因爲某些特殊的原因材把他給遺失了,比如被偷孩子的給帶走了,又或者說是躲避仇家什麼的,把自己半路給遺忘了,這些張嵐都想過。
甚至說張嵐最壞的想法都想過,那就是自己的父母過世了。這種感覺圍繞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折磨着他。想到這,張嵐坐了起來,用手抓了幾把頭髮,隨後點了一根菸。
但他無論也想不通,他父母爲何會把他遺失到非洲。
深吸了幾口後,心中的煩躁感才消失了不少。原本,張嵐心中對於尋找自己父母的事情,已經差不多掩埋了,可是酋長卻再次提了出來,而且還直接把他給趕了出來。
從出來到
現在,張嵐都沒有行動過,也沒有藉助任何的渠道去探聽。今天被曉楠給提了出來,張嵐纔想到自己這次出來的另一個目的。
張嵐看到這,隨即笑着道:“看什麼呢,難道我這裏面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東西麼,或者說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林夕聽到這,直接推門走了進來,隨後直接趴在張嵐的牀上說:“無聊死我了,都不知道能去幹些什麼。”
張嵐看着牀上的林夕,隨即輕聲道:“是嗎,你給我無聊死一個看看,我還沒有見過呢,算是給我也長點見識。”林夕白了張嵐一眼,隨後從牀上彈了起來。
“要不咱們出去玩吧,我帶你去一個好的地方。”說完還祈求的看着張嵐。
張嵐瞅着她的模樣,隨即搖了搖頭說:“這點一會再說,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想要詢問你呢。”
“什麼事,說,只要本姑娘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張嵐隨即眯着眼睛,慢慢的靠近了林夕:“你的書包爲什麼在我這,害的我背了一個黑鍋。”
林夕不在意的說:“這有什麼,爲我背鍋你難道不自豪麼,再說了,人家可是好心好意把那些貼身小內內給你留下的,你還不知足麼。”
張嵐頓時無語了,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既然你的問題已經問完了,我們是不是該出去了。”
說着,林夕直接一把拉住了張嵐的手,就要前往門口那邊。
可就在這時候,只見門開了,四女站在了那邊。“完了。”張嵐心中再次哀嚎起來。
可是林夕卻沒有絲毫的尷尬,理直氣壯的說:“姐,他不肯去。”
四女一聽,隨即紛紛看向了張嵐。張嵐感覺奇蹟臨身了,居然沒有遭受到鄙夷。曉楠在那邊笑着道:“怎麼了,我們的神醫大俠,不跟我們前往劇場麼。”
“劇場?什麼劇場。”張嵐有些疑惑。
只聽到林夕開口說:“當然是音樂會了,我今天得了幾張音樂劇的票,這不是剛剛好去麼,看你那副不情願的樣子。”
張嵐頓時滿頭黑線,好像剛剛林夕還說自己無聊呢吧。剛想要質問一番,只見林夕嘆了一口氣道:“真是的,這麼好的機會都不把握,還是不是男人了。”
張嵐聽到這,隨即就想亮出大炮,讓她明白下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不過這種念頭想想就行了,如果真的拿出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見林夕出去了,張嵐進了浴室清洗了一把臉,然後就跟了下去。六個人,兩輛車,林瑩瑩五女還是開着林爺爺的那輛越野,而張嵐則獨自一個人開着林瑩瑩的瑪莎拉蒂。
一路上,只聽到前面傳來了陣陣笑聲,而張嵐卻只能一個人默默的聽着歌。半個小時候,車子停在了一家劇院,五女直接走了下來。等到張嵐過來後,幾人直接向着那邊的門口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