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逸都沒有想到自己隨便劫個人都能劫到一個如此配合的人,他看着飛鳳郡主手舞足蹈的給自己比劃漠河公主的房間,那架勢恨不得親自帶路一樣,他忍不住開口,

    “你同那個漠河公主有仇?”

    飛鳳郡主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見不慣她搶人家夫君!“

    其實,對於漠河公主非要嫁給容奕這件事,飛鳳郡主是打心眼裏覺得有些愧疚的。

    那天晚上,若不是她慫恿顧青蘿和那個赫連月比試,說不定赫連月就不會注意到容奕了。

    說來說去,這事都怪她,所以她想着彌補。

    今天她本來想去折騰一下那個赫連月的,讓她別再打容奕的主意,誰知道就來了這麼一個英雄。

    “你想怎麼對付她?你是採花大盜嗎?“

    飛鳳郡主眼裏冒着小星星的看着顧之逸,顧之逸見此抽了抽嘴角,他怎麼覺得這個飛鳳郡主不正常?

    “那個,殺了她還是就不要了,要是她死在京城,西楚和漠河就要開戰了,還是不要殺了她了,捉弄她一下就好了!“

    飛鳳郡主想了一下又說道。

    顧之逸懶得理會眼前這個神叨叨的郡主,直接一個躍起飛走了。

    他纔不會那麼沒品!

    他顧之逸又不是找不到女人,沒有必要那麼委屈自己,不過這個漠河公主要自己的妹子受了委屈,這個帳還是要算算的。

    顧之逸想着勾起了嘴角,依照飛鳳郡主剛纔給他說的輕而易舉的進了漠河公主的房間。

    他看着牀上的人,眼睛一亮,心裏唸叨着,“你可別怪我,誰叫你要惹我家妹子不開心的!“

    想着,顧之逸便要出手,可是等到他要碰到牀上那人的時候,他卻覺得不對,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果然,牀上那人突然躍起朝他襲來。

    “陷阱?”

    顧之逸來不及思考許多,便同那人顫抖了起來。

    兩人越打越心驚,最後顧之逸掐滅了一個煙霧彈逃離了。

    赫連楚看着顧之逸離開的方向眯了眯眼睛,他似乎可以確定這個黑衣人是誰了,而此時已經遠去的顧之逸眼裏也盡是厲茫。

    是他?那天晚上同自己交手的那個黑衣人?

    可真是諷刺,那天晚上他是劫匪,今天換做了自己。

    那天晚上的事情果然是漠河的人做的,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爲什麼要抓自家妹子?

    “王爺,我們要追嗎?”

    漠河的侍衛看着赫連楚問道。

    “不必了!“

    赫連楚皺着眉,這幾天他一直都有所防備,他其實是在等容奕出手,卻沒有想到來的人竟然不是容奕。

    而赫連楚不知道的是,在隱祕處,早有人將這一幕報給了容奕。

    容奕聽聞了暗衛的密信,揮揮手讓暗衛下去了,他轉了轉手上的扳指,赫連楚果然給他設置了陷阱。

    今日自己被顧青蘿一激,差點中了赫連楚的埋伏,幸好有那個黑衣人打頭陣,不過那個黑衣人是誰?

    容奕的腦子裏閃過一個人的影子。

    是他?他是爲了顧青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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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驛館漠河公主被人偷襲的事情第二天便被漠河的使臣添油加醋的報給了宣武帝,宣武帝覺得自己的頭更加的疼了、

    這幾日,他都對漠河的使臣避而不見,希望他們能知難而退,可是他們卻越挫越勇,他都要扛不住了。

    好不容易將漠河的使臣打發走了,宣武帝將容奕招了進來,“你做事怎麼越來越不小心了?都給漠河留下把柄了?“

    漠河的使臣一說昨夜漠河公主遭人偷襲,宣武帝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容奕。

    “回皇上,昨夜的事並非臣所爲!“

    容奕跪了下來,他是派人去了,可是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出手。

    “真的不是你?“

    “微臣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容奕的話讓宣武帝一噎,他的膽子還不大嗎?他真的以爲他做的很多事情自己不知道?

    不過依照自己對容奕的瞭解來看,昨夜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此時只有他們兩人,他應該不會騙自己,那麼昨夜的事情真的不是他乾的?那麼是誰呢?

    宣武帝覺得這件事有點複雜了,難道是漠河的人見他遲遲不肯答覆,所以自導自演了這場戲?

    宣武帝越想越覺得有些可能,想到這裏,他看了一眼容奕問道,“朕再問你一遍,當真不要那個漠河公主?“

    “不要!“

    容奕回答的堅定萬分,依照昨天晚上顧青蘿同他鬧的程度來看,如果他真的將人帶回去了,府裏還不都被人給掀了。

    “你既然不想要,就別乾坐着!“

    宣武帝有些來氣了,你不想要人,你自己不知道想些辦法嗎?

    聽到宣武帝的話,容奕勾起了一個嘴角,這可是他自己說的。

    “是,皇上!“

    看到容奕下去了,宣武帝才揉了揉眉頭,最近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疲憊了,越來越容易累了。

    他其實自己也明白,他最近去鎮南王妃那裏去的太勤了,房事太多太過傷身體,可是他卻又忍不住。

    每次在鎮南王妃的身上,他總不想起來,恨不得多來幾次纔好。

    看來,是該節制一些了。

    出了皇宮,容奕沒有着急回去,反而直奔萬花樓,當他出現在顧之逸面前的時候,顧之逸挑了挑眉,

    “我說妹夫,你天天來這萬花樓真的好嗎?不用回去跪搓衣板了?“

    顧之逸的話剛說完,他身前的桌子便應聲而碎,顧之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吧,人家武力值比自己強,還是忍嘴吧。

    “你能動用多少人?”

    容奕開門見山的問道。

    剛出宮的時候他便已經想好了,雖然宣武帝讓他自己解決,可是這事兒他還真不能自己解決,他怕這是宣武帝給他下的套子。

    所以,他不能動用東廠的人,甚至他都不敢動用自己的暗衛,怕這是宣武帝給自己設的一個圈套。

    他思來想去,和朝廷沒有關係的就只有顧之逸了。

    “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顧之逸眸子一凜,有些裝傻的問道。

    他不確定容奕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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