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的帳她早晚會和顧思雅算!
……
很快,沈墨南就查出來,是當班的一個實習護士收了別人的錢財將顧卿卿的消息透露出來的,護士已經被開了,並且保證再也沒有做醫護工作的資格。
而那個胖女人的事情之所以知道這個事情,確實與顧家那邊有些關係,與顧思雅的關係最大。
“好了,我知道了。”顧卿卿說:“她們敢這麼做,就要有付出代價的勇氣,等我出院後,顧思雅那邊,我自己會對付她的。”
傅天行聽她這麼說,就明白她是不想讓他插手,也就沒有說什麼話。
折騰了很久,顧卿卿也累了,就顧自的爬到牀、上睡下了……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她對傅天行又多了一些信任,以至於在他的面前越來越放鬆。
傅天行沒有阻止她,只是在她睡着後,緩緩的俯下身,一點點的靠近女孩的面龐,最後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可顧卿卿即使在睡夢中,都捏緊了拳頭,微微皺着眉頭……這是嚴重缺乏安全感的表現,讓傅天行看的一陣陣的心疼……
第二天。
顧卿卿揉揉惺忪的睡眼,伸個懶腰。
“啊……”她發出一聲尖叫,突然發現房間站着一個男人。
聽到顧卿卿的驚叫聲,男人順速轉過身子。
顧卿卿看清楚之後,發現是傅天行,撫了撫胸口。
“天行,這麼早,你怎麼在這裏?”
男人略顯疲憊的眼睛下面,帶着一圈暗色的陰影。
“早嗎?我一直在等你。”
顧卿卿一看牆上的鐘表,才發現她已經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怎麼不記得自己這麼貪睡?
(事實上,她晚上做了噩夢,傅天行爲了讓她睡的安穩,給她打了安眠。)
顧卿卿怔怔的看着傅天行。他說的一直?難道晚上也守在她房間嗎?
傅天行扶她坐起來後,一邊遞給她一杯水,一邊問,“現在你感覺怎麼樣了?肚子餓了嗎?”
“不是很餓,不過我想起牀了。”
“好吧!”傅天行點了頭。
傅天行起身拉開門,管家和三個女傭手裏端着疊好的衣服走了進來,門口兩邊站着十幾個黑衣保鏢。
顧卿卿無語的瞟了一眼傅天行,“我需要這麼多人保護嗎?”
“還有,我可以自己穿衣服的。”
都什麼年代了,還讓人伺候自己穿衣服?感覺好像自己會變成巨型嬰兒似的……
傅天行:“你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可這不是已經過去了嗎?再說,我還有你呢。”顧卿卿說。
一句“我還有你”,讓傅天行的心裏驀地一暖。
終於,她也開始懂得依賴他一下下了?
“還是會潛在的危險,還是慎重些好,”傅天行猶豫了一下,才透露了一句:“我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有些仇家,總是趁機而入。在家裏尚且不大方便,在外面更要小心些。”
顧卿卿見他說的一臉平靜,心卻莫名有些爲他疼,連在自己的家裏都有危險?那他這些年一定活的很累很辛苦吧?
傅天行又愣了一下,隨後牀上坐下,伸手握住了顧卿卿的手:“以後不會了,我不是有你了嗎?”他將她說給他的話又還給了她。
有她了?她能幫他做什麼?顧卿卿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用處。
卻又聽到傅天行說:“你想知道我前三任妻子的事情嗎?”
前三任妻子?就是死……死的很慘的那三個?顧卿卿的一瞬間就懸了起來,身體的溫度也迅速的下降……
“我聽說她們都……都死了?”她小心翼翼、試探性的問,儘可能的藏起內力的驚恐和害怕,卻還是從眼裏泄露出來一些。
傅天行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裏,知道她怕,知道她覺得自己是個壞人,可還是想要告訴她,因爲在意她,希望她可以早一點對他有所改觀,然後,纔好儘快的愛上他啊!
“其實,真要說起來,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的第一任妻子是凌家的獨生千金,凌家是做在a國那邊做生意的,有些勢力,我那時剛剛成年,父親早亡,母親多病,我迫不及待的要在家族站穩腳跟,聯姻當然是最好的方式,但是我沒想因此出賣自己的婚姻,因此,一開始也是拒絕的。
後來,是淩小姐親自找到了我,她告訴我,她其實已經患上了絕症,過不了多久就會死,但他放心不下自己的父親和幼弟,所以,她和我結婚,我們做名義上的夫妻,凌家在她活着的時候不遺餘力的幫我,她死之後,我得幫她管教好她的幼弟,同時,凌家有難的時候,我也得幫一把!
淩小姐的幼弟,就是凌東一,說起來,淩小姐去世的那一年,他也才十六,如今,都二十多了,再過一兩年,我就該趕他回凌家去了。”
顧卿卿有些震驚,凌東一竟然是傅天行的……小舅子?卻甘心情願的做他的下屬、做他的助理?
所以,他對凌東一的嚴厲其實是爲凌東一好?畢竟,要繼承偌大的家業,性子太軟是不行的。
而且,傅天行的第一任妻子竟然只是形婚。
“難怪我總覺得凌東一對你很信任,原來你們之間還有這樣的關係。”顧卿卿插了一句話,又尷尬的笑笑說:“不過都是嚴師出高徒,你對他嚴厲應該也是對的,哈哈。”
“嗯,”傅天行又接着說:“我的第二任妻子姓梅,我娶她,是以爲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因爲她能詳細的說出當年我被人追殺的時候,她救我的部分細節,在茫茫人海中找個人不容易,我也沒有仔細的查就信了,直到在新婚夜,我發現她的身上並沒有我的救命恩人該有的印記,才知道她是我的敵人派到我身邊的殺手間諜。”
想起這件事,傅天行仍有些氣憤:“我有一段時間睡的不是很好,就請了心理醫生做疏導,誰知道那醫生竟然會趁機挖了我一些祕密,賣給我的仇人,方便了我的仇人苦心孤詣的培養了這麼一個殺手間諜潛伏到我的身邊來……”
“那……後來呢?你……殺了她嗎?”顧卿卿問。
“沒有。”傅天行說:“我的手上就算要沾上人命,那也是不得不死的敵人,而且,對她,殺她會髒了我的手,我就把她扔到荒島去自生自滅了,兩年後我派人上過島,發現她已經死了,連骨頭都被野獸嚼碎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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