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行黑了臉,“我和梅妙妙之間什麼也沒有,你不要鬧。”
“你以爲我信嗎?”顧卿卿氣的大吼。
“你不相信我的話,難道我就要相信你的話嗎?傅天行,你要拿我當傻子耍嗎?”
傅天行氣極,“顧卿卿,你鬧夠了沒有!”
“沒有!”
一聲怒吼,顧卿卿也已經冷靜了下來,淡淡道:“今天我們就把話說清楚,也免得日後有人將這件事情來作妖!”
說這話時,顧卿卿有意無意的看了梅妙妙一眼。
她是在氣頭上,但她可還是能感知到梅妙妙的故意挑撥的。
“傅天行,你聽好了,我和江繼澤之間什麼也沒有,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但是,同樣的,你和梅妙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正當關係,我也是不相信的。
肯定的,你和我一樣,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證明自己。
所以,你沒有必要相信我的話,而且我也沒有必要去相信你的話。”
這就是問題了,既然傅天行不相信她說的話,那她爲什麼要相信傅天行說的話呢?
哪有單方面的信任?
就算是有,那也不屬於她顧卿卿!
傅天行被顧卿卿一通言論堵得啞口無言,拽着江繼澤的衣領就要往外走,勢必要將江繼澤丟出孤兒院。
顧卿卿上前阻止,“傅天行,你不能這樣,我說了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你爲什麼還要趕走江繼澤?”
傅天行一手推開顧卿卿,“我不想看見他在這裏。”
“我不準。”
“顧卿卿,你給我讓開,今天江繼澤必須離開。”
傅天行認爲,顧卿卿是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對江繼澤產生了感情,甚至也可能是以前根本就是餘情未了。
顧卿卿張開雙臂攔着,“我說了不準!孤兒院裏的各項事情都和你沒有關係,你沒有權利對任何人的去留做決定。”
江繼澤看向顧卿卿,“卿卿,你先讓開,免得在氣頭上的傅天行會失手害你受傷。”
傅天行聽了,一拳頭揮在江繼澤臉上,“江繼澤,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會傷害自己的妻子?你有什麼資格來說這種話?誰允許你喊的這樣親密的?剛剛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見江繼澤被打,顧卿卿被氣紅了眼,“傅天行,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憑什麼打人?”
傅天行發怒,“我打他怎麼了?你心疼了?你幹什麼要這麼護着他?”
顧卿卿委屈,心也開始犯涼,不僅氣道:“對,我心疼了,這個回答你滿意了?
我就是護着他又怎麼樣?難道只允許你護着你母親來傷害我,就不准我護着別人了嗎?傅天行,你別太過分了!
我和你是夫妻不假,但是,你沒有權利來命令我!
我們是平等的,你,不能來命令我!”
傅天行注視着顧卿卿,眼中是前所未見的凌冽,“顧卿卿,那也是你母親,是你婆婆!”
顧卿卿禁不住發出一聲嗤笑,“她有承認過我嗎?她既然不承認,我做什麼要厚着臉皮的貼上去?
我一直忍着不吭聲任憑她對我詆譭謾罵,難道這些還不夠嗎?還是說,你非要我主動伸臉過去要她打你才滿意?
再說了,你不是已經答應了你母親要和我離婚的嗎?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可在這個問題上爭執的?”
梅妙妙突然接了電話,急道:“天行,伯母那邊出了事情,我們需要趕緊過去。”
“今天的事情之後再說,但是,江繼澤今天必須離開這裏,不然,我直接讓他在榮城待不下去。”
傅天行生氣的說完,就急急離開了。
人走了,顧卿卿緊繃着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看向江繼澤,“今天的事情抱歉了,將你給牽連了進來。”
江繼澤微笑,“卿卿,你別這樣說,傅天行他,本來就看我不順眼,而且,他又很是在乎你,會發怒也是在所難免。”
“好了,你還是先離開這裏吧!他一向說到做到!”顧卿卿情緒很差勁,語氣也很是不好。
見此,江繼澤也只好先離開了。
所有人都走了,顧卿卿卻是一腔怒氣無處發泄。
正打算離開,心口鬱結,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是在醫院。
夏念見到顧卿卿醒來,趕緊走了過來,手裏還端着一杯水,“嫂子,你醒了啊,來,先喝口水。”
顧卿卿喝過水,這才問,“念念,我這是怎麼了?又怎麼會在醫院的?”
“嫂子,我過去孤兒院那邊找你來着,見到你暈倒了,就把你送來了夢夢這裏。”
唐夢這時候也走了進來,一臉喜色,將手中的化驗報告單拿給顧卿卿看,“卿卿,你懷孕了。”
“懷孕了?”顧卿卿看到報告單上的結果,又驚又喜。
手摸上自己依舊平坦的小腹,怎麼也沒想到這裏已經孕育了一個小生命。
——一個屬於她和傅天行的小生命。
“夢夢,念念,這件事情你們能不能先幫我保密?”
夏念不解,“嫂子,爲什麼啊?你懷孕了,這樣一來,伯母那邊也就不可能再堅持了,傅大哥肯定也是會站在你這邊的。”
顧卿卿搖頭,“念念,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你也看見了,我想我有必要和傅天行好好的談一談。”
最爲重要的,她還是想要給傅天行一個驚喜。
這麼久,她終於有了一個和他的孩子!
“嗯嗯,我會幫你保密的。”
夏念雖然還是沒怎麼想明白,但她尊重顧卿卿的選擇。
唐夢也是同樣如此。
“你最近不要情緒太過激動了,還有,要好好喫飯睡覺,我知道你最近沒心情,但爲了孩子你也要照做。”
“好,我記下了,我會的!”
……
晚間回到傅宅,傅天行也終於回來了。
回到房間,顧卿卿就迎了上來。
她坦誠的望着傅天行,主動道歉,“天行,對今天的事情,我要向你道歉!”
“今天我是心情不好纔會去孤兒院,江繼澤在那裏做護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但我可以向你保證的是,我和江繼澤一直以來都是保持着距離的,即便我過去那裏,和江繼澤說話也不過五句,最多的還是去看那些孩子和院長媽媽。
我承認我今天的行爲的確是過激了,我想……”
傅天行卻忽然開口:“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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