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花大姐屬於這裏的創世主吧,因爲沒有她的話這裏的一切變化都沒有。
所以她會定期的進行一些演講之類的活動,給人們帶來一些新的創造理念以及經濟觀念,所以這一次座談會主要是告訴大家一些關於金融危機以及解決措施的重要性。
正當兩人聊得不亦樂乎之時,突然那趙日天走到桌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兩人同時看向趙日天。
“喲,這不是李家的小妹嗎?啥風把你吹到這兒了?”錢二代率先開口道。
“嗯,這不帶着我家新奴僕來喫碗麪麼,你們有什麼是嗎?”小蝶禮貌性的微笑道。
對於這幾個誇縱子弟,她雖然不厭惡,但也提不起什麼好感。
“呵,你這小娘們真能順着杆子往上爬啊,給你奉承兩句是不是都不知道自己叫啥了?覺得天第一,地第二,你第三啊?”錢二代見自己噁心她,她不僅沒受挫,反而覺得悠哉悠哉,不禁感覺彷彿丟了泡屎,砸在了自己身上。
憋的難受。
“哈哈,錢老弟啊,你這話說的不對,咱麪館開張就是爲了大家來吃麪的,有錢自然誰都能來喫,但是沒有錢想來喫霸王餐的,自然也饒不過她,我這麪館兒可不是慈祥機構。”那趙日天聳了聳肩,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彷彿這麪館兒真是他開的似的。
“大哥,花大師說的那個詞好像不叫慈祥,叫慈善。”錢二代嘿嘿一笑友善地提醒道。
那趙日天頓時臉憋的通紅。
暗想那錢二代是真的不會說話,這豈不是當衆打自己臉嗎?
趙日天狠狠地瞪了錢二代一眼,接着看向小蝶兩人,道“你們有沒有能力喫得起這碗飯,先亮出來你們的資本好不,若是亮的出來你們喫飯我們走,若是你們量不出來,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此時趙日天心中已經篤定,這倆人絕對沒有閒錢喫飯。
要知道李老太太可是扣的很,而且家裏人口多,本身生活就拮据,而且一個月纔給李曉蝶一個銀錠,一個人定帶着自己的僕人來麪館裏喫飯?不是喫霸王餐那是喫啥?
“你讓我亮我就亮憑什麼?我喫完飯之後自然會給店家結賬,而且就算我不結賬,那店家也會去我李家要錢,關你什麼事?請您千萬別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何況您還是隻小狗,管不了,我這隻大耗子!”見趙日天鄙夷自己,小蝶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原本自己沒錢就算了,如今自己有錢了,腰桿也硬了,憑什麼還被他們欺負?
“你……”趙日天被這一通話說的滿臉通紅,但是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所以支支吾吾起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原本總是受自己欺負的李小蝶今天竟然敢當衆駁了自己的面子。
“大哥,這丫頭片子看了是又想切磋一下武力了。”錢二代連忙說話給趙日天台階下。
趙日天眼中頓時一亮,接着點了點頭。
原本只要看這小丫頭不舒服,就說要給她切磋武藝而且是強制性的,反正李老太太對於小孩子過家家打打鬧鬧這些事情並不太在意。
畢竟這小丫頭她母親走了之後,李氏家族便從第一的位置掉落了第四,要知道她母親以前可是一等一的天下第一,一個人便撐起了李大家族。
現在走了李家淪落了,當然可以隨便踩上一腳。
“不好意思,老孃今天不奉陪!”說罷便坐在凳子上,不理會他二人。
這裏可是花大師的店鋪,雖然這趙日天是投資人,但他敢放肆不成?
果然,趙日天聽這話不僅一愣,對啊,這裏可是花大師的店鋪,自己肯定不能造次,畢竟那花大師可是連自己的父親都以禮相待的存在。
把他倆拖出去?
不行不行,到時候打一頓之後,沒法給店家付錢,豈不是要訛上自己?
喫完飯在店門口堵他們?
不行不行,一看到我們就跑進店兒裏,豈不是比誰耗得過誰麼?
趙日天他這蟲系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所以對於想事情這種複雜的大腦活動,想多了就頭疼。
於是將目光看向了錢二代,希望跟着他身邊兒的狗頭軍師能夠給他想一個好主意。
那狗頭軍師也是明白趙日天的心思,於是眼睛提溜提溜的一轉,記上心頭。
“大哥,現在已經是文明社會了,每個人都在創新與發展,我們當然不能太過於暴力。”錢二代微微一頓,繼續說道“反正這桌子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我們就坐在這旁邊噁心她們!”
這一招可謂是陰損,既然無法動手的話,那就噁心你唄,反正你也拿我沒辦法。
趙日天聽言頓時眼前一亮,重重的點了點頭,便坐在了這張桌子的另外兩個位置。
對啊,噁心她們!看他們以後還服不服軟!
然後兩人便儘可能的想出最噁心的方式來進行噁心兩人的工作。
“李家真的是落寞了,生意場上被欺負,店鋪被佔用,就連家族後邊兒的小樹林都被分出了了將近一半兒給我們趙家,哎,不行嘍。”
“李家裏面漂亮女僕是真的多呀!若是壓迫一下李老太太,不知道能否藉此要幾個漂亮女僕玩玩。”
……
於是兩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嘲諷起了李家。
可是小蝶與莫辭全然無動於衷,依然喫他們的面。
莫辭還好說,對於李家沒什麼感情,對於這件些事情無動於衷還有情可原。
可是這小蝶就奇了怪了啊,說的可是她家族,嘲諷的可是她奶奶,無動於衷也太不合適了吧?
兩人見這種方法沒有一點作用,便不再說。
趙日天瞪了錢二代一眼,意思很明確,讓他趕緊想新的方法。
而那錢二代靈機一動。
“你看我這鼻子咋這麼癢呢?阿嚏阿嚏!”
說罷便打了好幾個噴嚏,而且那口水夾雜着鼻涕均勻的噴灑在了莫辭的面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