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不大,都很漂亮——再確切點說,是極其漂亮。
妹子們身上只圍着一條浴巾。
直到此時,汪言仍然沒有感覺多驚訝,二代們聚會,偶爾也有類似的花活。
然後,美女們開始卸甲。
卸得乾乾淨淨,然後並排跪在地毯上,開始給自己裝尾巴。
裝的過程不用我描述吧?
不懂的自己去面壁!
最後,她們匍匐着爬向三人,全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安靜極了。
狗哥已經目瞪狗呆。
直到最漂亮那個姑娘跪到她面前,用臉輕輕蹭了蹭他的小腿。
“主人,請允許西南顏兒爲您服務~~~”
聲音嬌俏軟糯,乖得不行。
狗哥愕然擡頭望向胥哥。
李一胥大爺似的在沙發裏癱着,對他的妹子懶洋洋一個字:“準!”
接到汪言的眼神,調笑道:“顏奴的水平,你試試就知道了,舌尖嘴利守口如瓶……”
又一個成語大師!
狗哥無奈搖頭,再看看亞當教授……嚯,速度可真夠快的!
不過亞當教授似乎沒有受到絲毫影響,悠閒的喝着紅酒,繼續和汪言聊天。
“下一個問題,我想和你討論一下怎麼看待女人,由此我們可以思考,怎麼對待不同的感情。
現在社會上有一個詞比較氾濫:女神。
不止是貴國,我們國家一樣如此。
一個女人,只要夠漂亮再加上一點點特長,就會被捧成女神。
漂亮加上成績好,學霸女神。
漂亮加上家世好,白富美女神。
漂亮加上高傲,高冷女神。
漂亮加上會彈一點鋼琴,音樂女神。
神化美女,在當然的時代,好像是一種政治正確。
然而很少有人願意思考她的本真。
我們不能這樣,我們必須思考,我們要穿透這一切。
我是怎麼看女人的?
我不看家世,不看學習能力,不看外在性格,我只看她的精神堅韌度。
精神不夠堅韌的所謂女神,就好像是在沙灘上堆起的堡壘,輕輕一推,就能摧毀。
顏奴,告訴你的新主人,你是做什麼的?家裏有多少財富?”
小女孩擡起頭,乖巧的看着汪言,一板一眼的做彙報。
“主人,西南顏兒今年22歲,是FD大學法學院的大三學生。
西南顏兒的爸爸是XX集團的董事長,具體有多少錢不清楚,集團市值大概有一千億吧。
不過那不是顏兒的成績,西南顏兒從來不會爲此驕傲。
顏兒更希望能夠得到主人的獎賞,主人的味道好好,可以賜予@……%@……”
狗哥第二次目瞪狗呆。
媽耶!
什麼情況?!
汪言愕然低頭,下意識發動雷達掃描。
【陳沐顏,22歲,顏值96,身材96,特殊90,好感35】
毫無疑問,這是個頂級大美女。
即使不考慮家世,她依舊是衆多男生眼裏的女神。
如果再算上那龐大的財富……
葉子雯的行爲他可以理解,顏狗加玩咖,喜歡就勇敢上。
陳沐顏的好感分明顯示,她並不是出於喜歡自己才做這些的,甚至是對自己的顏值身材財富無動於衷,那麼,她到底圖什麼?
擡頭望向亞當教授,沒等問,對方就笑了笑。
仍然那麼溫和,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神祕莫測。
亞當教授平靜開口:“相信我,汪,沒有任何人威脅她,相反,我補全了她。”
狗哥沒有急着下任何判斷。
“願聞其詳。”
“人類的弱點,相似程度極高,你非常聰明,只是見得太少。”
亞當教授劈着大毛腿,指了指顏兒。
“她是一個不幸的姑娘,天生體質敏感,慾望旺盛,而她的父母並不懂得應該如何教育子女,給予她的只有沉重的奴性。
她的第一任男朋友是一個無法滿足她,因而慢慢轉向暴虐、綠癖的混混。
在她被送到我這裏之前,她已經遭遇過很多不好的事情。
持續下去,不用兩年,她就會徹底毀掉。
而我,幫她約束住了慾望。”
汪大少感覺自己懂了一些,但是沒有全信。
想了想,他勾起陳沐顏的下巴。
“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好的,主人。”
陳沐顏仍然那麼乖巧,好感度莫名其妙的暴漲20點,言辭卻意外的條理清晰、直白犀利。
“首先,顏奴的確天生敏感、慾望強烈,是典型的YD體質。
顏奴曾深深的爲此感到內疚自責,羞恥着、恐懼着,而又控制不住嚮往,但是現在,顏奴不再認爲這是我的錯。
人生而不同,上天給的,我只能接受。
其次,顏奴的父親是典型的大家長作風,他只教會了顏奴一件事——服從。
而顏奴的母親暴躁多疑,她愛我,所以把一切她覺得好的東西都強加給我。
原生家庭的教育環境,培養了顏奴深重的奴性。
這同樣不是顏奴的錯。
由於性格因素,一直到中學畢業,顏奴都是被排擠被欺負的那個。
直至今日,顏奴仍舊不懂得如何反抗。
甚至,在接受強者的支配時,顏奴會感到很自在,很安全。
所以顏奴的接受尺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放縱自己。
顏奴的心理壓力釋放得最徹底的一次,是亞當主人對顏奴的第一次公開調校。
那是顏奴前所未有的體會。
感覺以前的放縱是如此的拙劣、淺薄、低效。
自那以後,亞當主人不再允許顏奴私自高*。
亞當主人把顏奴的慾望關了起來,必須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好,才能得到釋放批准。
正在變壞的一切,都在懸崖前停止了。
汪言主人,您有潛力成爲一個更好的主人,今天,您能允許顏奴釋放一次嗎?”
我去!
你知道我是誰啊?
狗哥被叫得渾身一激靈,有點受驚。
緊接着,又爲陳沐顏的過去現在而感到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