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像今天這種場面,確實還是非常誇張而難得一見的。
男男女女七八個,年紀都不大。
每個女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長裙禮服鑽石項鍊名貴包包,武裝到牙齒。
每個男孩都西裝革履,各種華貴正裝,最誇張的甚至穿着燕尾服,皮鞋鋥亮能當鏡子照。
齊刷刷的看過來,絲毫不掩飾目光裏的敵意。
你要說有多嚇人,其實不是。
富貴哥並不覺得害怕,但就是有一種異類闖進陌生領域的彆扭感存在。
那種感覺叫做——格格不入。
下意識的,汪大少瞬間調整好微笑,頂着一羣敵視的目光,點頭致意。
哈嘍!
everybody!
night is good a,here is dog brother!
沒人能夠理解汪大少用眼神傳達出去的問候,不過那種頂着上的氣勢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再結合着何大小姐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
仇恨瞬間就拉滿了。
何苗苗不止是笑,光笑笑哪裏夠?
立即排開衆人,主動迎向汪言。
分開一堆人形障礙,大少終於看清楚何大小姐今天的全貌。
身上一席白色晚禮服,絲綢面料,柔順的貼附在身上,將94分的身材勾勒的清清楚楚。
晚禮服是一字肩,好看的肩膀整個露在外面,線條瘦削又柔和,皮膚雪白,鎖骨的弧度恰到好處,瑩瑩的閃着光。
脖子上戴着一條星空項鍊。
所謂星空,是對稱七彩。
最下面的吊墜是火紅的紅寶石,超大顆。
往上順延,是兩顆磨成彎月的橙色寶石,像一對翅膀似的拱衛着火紅的太陽。
再向上,兩顆箭狀黃寶石。
然後是綠寶石、藍寶石,最後以一串細碎的紫寶石收尾。
碎鑽與白金充當着連接和點綴,讓整條項鍊顯得異常的華貴。
不止貴,又很美。
一看就是大師級設計,最好的工藝。
再向上看,何大小姐那張完美的臉略施粉黛,嘴脣粉潤淺紅,睫毛長長彎彎,眼角粘着幾顆碎鑽,和星空似的眸子一同閃閃發光。
秀髮如雲似瀑,頂上帶着一些編織痕跡,不知道是怎麼做出來的。
露着整隻耳朵,卻沒戴任何耳釘。
因爲重頭戲在頭頂——
炫女狂魔老何,不知道在誰家定製了一款看上去就超級華麗的公主冠。
白金爲底,鏤空工藝,鑲滿鑽石,blingbling的閃着耀眼的光芒。
因爲不是很大,與何苗苗的頭型正好貼合,看起來既俏皮又尊貴。
烏雲般的秀髮上,白金王冠熠熠生輝,乳白色的晚禮裙卻並沒有遮住雪白肌膚的光輝,素淨的一身再加上那條七彩星空項鍊……
今天的何苗苗,像是一個真正的公主。
只有兩個字足以形容——太特麼驚豔了!
鎮定如我狗哥,亦差一點看傻眼。
何大小姐那99分顏值,本來就是大衆審美與汪言私人審美的完美結合,今天再這麼一打扮,差不多已經是汪大少想象中的極限。
紅顏禍水是啥樣的,以前汪言想象不出來。
今天總算是知道了。
關鍵的是,這惹禍精還一點兒沒有自覺,迎着汪言就開始撒嬌。
“你怎麼纔來啊?等的急死我了!”
汪大少一時間竟有有些無言以對。
不是你教我的。提前五分鐘到就好嘛?!
所幸大少並不傻,更不是鐵憨憨直男,壓根兒就沒打算跟女人講道理。
“好好好,是我不對。接下來呢?怎麼個流程?”
何大小姐被問的有點兒傻眼。
“正常流程是……哎呀,算了算了,你先找個地方待着。乖乖的,等我這邊一完事兒就去找你。”
汪言一愣。
“所以你打算就這麼把人生地不熟的我孤零零的扔在這兒?”
“可我現在真沒時間……”
何苗苗一瞟汪言身後,隨口道:“那我讓炮膛陪你吧。”
大少陡覺菊苣一涼……咦?不對,炮膛好像是另外一個角色……
不管怎麼着,反正敬謝不敏。
“那算了。我還是一個人待着吧。”
只聊了這麼兩句,亂糟糟的會場裏面又有人着急忙慌的喊何苗苗,大小姐急忙應一聲,顧不得再安撫汪言,在閨蜜的陪伴下匆匆趕過去。
緊接着,司儀登場,在暖場前先安置大家落座。
汪言左右尋摸一陣兒,隨意走向最近的一張桌子。
那張桌子人少,靠着後門又挨着牆角,很是隱蔽,最適合摸魚。
結果才坐下來,都沒等把屁股坐熱,剛纔那不是西裝革履的同齡人都特麼跟了過來。
一二三四五六七,排排坐,圍一圈,直接給大少來了個夾雞……哦不,夾擊。
炮膛光是看着都替汪言瑟瑟發抖。
一隻小綿羊,被一羣老虎團團圍住,然後老虎們也不說話,就反反覆覆上上下下的打量,好像是在琢磨哪塊肉最好喫,要先從哪裏下口……
你們就說吧,嚇不嚇人?
當然……不嚇人。
社會我狗哥只覺得好笑。
大風大浪經歷的多了,眼前這場面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是卻並沒有任何值得畏懼之處。
你們能怎麼着?
e on,baby,來給哥一點兒新鮮感!
汪言安之若素的端坐,甚至都懶得與他們對視回望,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前面的主席臺。
來賓都坐得差不多之後,司儀開始叭叭。
“今天,是我們星城商會會長千金,何苗苗何公主的19週歲誕辰,感謝各位來賓……”
千篇一律。
套路。
沒水平。
聽了幾句,汪大少就開始覺得沒意思了。
然後,突然之間,汪言發現那司儀看着有點眼熟。
仔細一打量,我去,那不是芒果臺那位姓汪的二哥嗎?!
再仔細打贏前排,能叫出名字的明星至少有小10號,此刻都在狗腿的鼓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