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安九月也是個看起來十分單純無辜的女孩,招聘面試的時候,很坦陳的說自己並不懂設計,後來她幾乎是顧傾城手把手教出來的。
司南是她青梅竹馬的好友,經常到她的工作室串門子,時間久了以後,她就發現每次司南來的時候,安九月總是不在狀態,她還爲此警告過司南,兔子不喫窩邊草,別隨便撩撥她身邊的人。
那個時候,司南大呼冤枉,她還不信,認定是司南不安分,直到後來發現安九月偷偷給司南做了一枚領針,那枚領針也不知道送出去沒有,但終究是那個時候最真誠的一份心意。
顧傾城那個時候剛成立傾城珠寶,一心忙事業,並不大關注身邊人的感情生活,更不知道人心變起來很快。
“過了。”
邵允琛的聲音將她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她愣了一下,“啊”
“走過了。”他重複了一遍,嘲諷道,“你是打算推着我在這一層走個來回麼”
葉清歡一擡頭,這才尷尬的發現都快走到這一層的盡頭了。
房號是2324,活活走過了四五間房。
滴的一聲後,電子鎖發出解鎖的聲音,葉清歡推着邵允琛進房休息。
“你是要睡會兒還是就坐着看看書”
“扶我到沙發上。”
“好。”
葉清歡跟平時一樣,用肩膀託着他的胳膊讓他借力,從輪椅上起身,挪到靠窗的沙發上,挪完之後,她甩了甩胳膊,
“你是不是瘦了,我怎麼覺得你沒之前重了”
邵允琛懶得搭理她,順手拿了報紙架上的當日報紙翻看。
葉清歡便自己嘀咕,
“難道是我自己力氣大了”
每天在家搬邵允琛這麼一大坨,感覺比健身房舉鐵都有效率,這天長日久下去,自己練出肱二頭肌指日可待啊。
她嘀咕的聲音很小,但是在偌大的房間裏卻一字不落的落在邵允琛的耳中,他薄脣抿出一個淺淡上揚的弧度,五官都柔和了許多。
“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啊。”
葉清歡歪着頭打量他的臉色,“我總不能把我朋友丟在宴會上不管。”
邵允琛覺得有些熱,拉開了領結,順手將手上的報紙翻了一頁,不冷不熱道,
“她現在是邵氏珠寶的代言人,又有男伴作陪,不需要你擔心。”
“說是這麼說,但是這也不太好,”葉清歡並沒有要徵求他意見的打算,說着就已經往房門口走去,“我過會兒就回來,你有什麼事直接叫服務檯。”
邵允琛反正又不能跳起來抓住她,她才這麼肆無忌憚。
走到門口,她拉了兩下門沒拉動,
“奇怪,怎麼回事”
整扇門像是鎖死了一樣,門把手按都按不下去,更別提拉開門了。
“這門怎麼回事”她下意識的回頭問邵允琛,“你知道這門怎麼開麼怎麼剛剛還好好地,現在開不了了”
“你怎麼了”葉清歡察覺到了異樣,一臉疑惑的走了過來,“你臉怎麼這麼紅”
“別過來。”
邵允琛低吼了一聲,手中的報紙被團成了一團,落在了地毯上。
葉清歡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着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半晌,看到邵允琛不斷的扯衣服,她這才意識到了什麼,
“你不會是,你不會是”
邵允琛看了她一眼,眼眶都是紅的,“連環套,想的夠周到的。”
“什麼”葉清歡都被嚇傻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可是順着他的目光看向突然打不開的房門時忽然明白了,“你是說有人給我們下套”
邵允琛艱難的點了一下頭,意識已經開始漸漸模糊。
“不是,爲什麼啊誰這麼缺德啊還有你什麼時候被下藥的,你一共不就喝了兩杯酒麼”
一連串的問題問出來,葉清歡忽然自己意識到了點什麼,
“是媽,媽給你喝的那兩杯酒”
是剛剛給莫家幾個長輩敬酒的時候,黎美麗親自端過來的酒杯。
因爲黎美麗平時對待邵允琛的事情都十分小心,所以他們也從不懷疑她拿過來的東西會有什麼問題,那杯酒他就直接喝了,甚至還喝了兩杯。
一瞬間,葉清歡手足無措,“怎麼辦”
邵允琛扶着沙發扶手,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難受的樣子,漸漸從沙發上滑了下去,神色十分隱忍。
“喂,餵你沒事吧”
葉清歡想靠近卻又不敢,眼角的餘光看到旁邊輪椅,一咬牙還是走過去蹲了下來,拍着他的肩膀問,
“你怎麼樣要不要我打救護車”
“不行。”
邵允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擡起頭露出一雙佈滿了紅血絲的眼睛,彷彿要嗜血似的神情看起來十分可怖。
慌亂中,葉清歡便想甩開他,卻沒想到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跌坐下去。
邵允琛忽然翻身而上,將她死死地壓在了地毯上,一雙大手從她肩膀的位置,撕開了她的禮服裙。
葉清歡驚呼了一聲,尖叫着往後爬,“啊”
藥效上頭,男人完全失去了控制。
“吧嗒”一聲,金屬扣在空氣中激盪出悅耳的響聲。
“邵允琛,你冷靜點,你停下來。”
葉清歡臉上寫滿了驚恐,不等她反抗,身上已然一涼。
而邵允琛卻像是失去理性的野獸一樣,忽然發了狂,滿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在房間裏一點點擴散。
他跪在地上,卻依然是王者的姿態。
葉清歡忽然驚恐的發現,他的雙腿並沒有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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