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跟柏御斯假裝交個好朋友的,可惜柏御斯一直不上當。
“她一直沒像過。”柏御斯說,“我就沒信過她。”
這話好像是說給花揚聽的,也好像是再給韓棲解釋。
“嘛,無所謂,反正她現在也進去了。”花揚聳聳肩,“既然你們那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好了。”
“等我說完之後,你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去牢裏見一下我父親?”
這話是對柏御斯說的。
花揚父親只是綁了韓棲一段時間,沒有殺人,除了一天一頓飯之外,也沒有虐待韓棲,所以罪不至死。
雖然被關起來了,但由於韓齊的施壓,導致他成了終生監禁,也不允許任何人探望。
花揚他倆一開始就是想接近柏御斯,聽說他沒走官途,但說話還是有點份量的,讓他進監獄看一個人應該不是問題。
卻不想陰差陽錯接近了柏凝露,柏凝露沒有這種權利,他們再想去接近柏御斯,柏御斯卻不上當,一直跟他倆關係都很差。
“這麼說起來,柏哥真的有自動辨別好人壞人的能力啊。”韓棲感慨道:“難怪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你倆,因爲你倆一開始就是帶着目的的。”
對此,花揚無話可說。
柏御斯瞥了一眼韓棲,擡手摸了摸她的頭。
他對花揚說,“我可沒有這個權利,那種地方說讓你進就讓你進。”
“怎麼會?”花揚道:“局長兒子一句話,有人敢不聽?”
“嗯我只是個明星,並不是警察。”柏御斯冷漠道。
“……我又沒得罪過什麼人,幹什麼盯着我不放。”韓棲嘴角微抽。
果然背後還有人啊!
“你是沒得罪過什麼人,可你父親年輕時候仇人可不少。”花揚說。
“……”這話韓棲沒法接。
“……”柏御斯也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思考他的話。
一直沒開口的蘇劫,突然開口,“所以你抓我母親幹什麼?”
花揚看向他,“當年就是你父親把韓棲行蹤告訴我父親的,他應該知道些什麼。可惜他已經死了,只能問問你母親了。我沒對她怎麼樣,你大可放心。”
那個瘋阿姨,他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他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他對她動手,是要坐牢的。
但她一個精神病,對他動手,一點法律責任都不用負。
所以他哪敢動手?
好喫好喝的伺候着。
柏御斯忽然皺眉問道:“你爲什麼要查這件事兒?想替你父親翻案?”
花揚冷笑一聲,“害我家破人亡的兇手,我不該找出來報仇?”
“說起來,你家的警察,抓到我父親之後,就沒問過什麼嗎?爲什麼抓了韓棲那麼久,一直不對她下手?只是不斷的提高贖金,拖延時間。最後把位置暴露了,被你們一鍋端了?沒人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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