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馨就一臉好奇的問起皇子們的事情:“原先的太子爲什麼被廢啊”
吳伯心想:我又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又怎麼會知道太子爲什麼被廢呢
不過,他還是很願意和人嘮嗑的,特別是這麼皇家之事,就把自己聽來的小道消息和她一起分享了一下。
蘇馨是個很好的聽衆,時不時的點頭,還用眼神來表達自己的震驚。
倒是吳伯說完後,自己倒是有點訕訕的道:“小的也是道聽途說而已。”
蘇馨用力點頭,一臉誠懇的道:“多謝吳伯,出你口,入我耳,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吳伯心裏暗暗的鬆了口氣,鬼知道自己先前看着她那清澈如水的鳳眼,怎麼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現在他就怕她再問自己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就趕緊岔開話題:“姑娘要不在這住幾天小的讓人收拾好房間”
蘇馨想了想,點頭:“那就麻煩你們了。”
這梅園不僅風景好,而且師父先前弄了間藥房,裏面還有很多藥材,沒有人會打攪自己,適合自己制點防身的毒藥。
可是周瀚文不是個安分的,這梅園的格局和景色雖然不錯,對於他來說也是見慣了的,沒覺得有什麼好看的。
他逼着玲瓏帶自己來找蘇馨,嬉皮笑臉的道:“小三啊,我聽說山上有座廟,我們去瞧瞧好不好”
蘇馨還在挑選藥材,聽到他的話,敷衍的道:“行啊,等一下我們就去。”
等到蘇馨忙好了,已經是下午了,周瀚文在喫點心,還有個炭爐裏在烤地瓜和栗子,散發出來的香味很是饞人。
她也吃了個地瓜,就被周瀚文催着去清涼寺。
玲瓏還在收拾房間,她今兒走了不少路,覺得自己的腿的軟了,聽到要爬山,趕緊搖頭打死她也不想和他們一起去。
蘇馨自認爲對這邊也算是熟悉,也不要婆子帶路,自己就和周瀚文一起出門了。
這個時間,山路上也沒有什麼人在,周瀚文眉飛色舞的說着聽來的和尚降妖除魔的故事,突然聽到一聲姑娘家淒厲的喊聲:“啊,來人啊,救命啊啊”
後面就喊不出來了,隨即就變成了弱不可聞的悶哼聲。
嚇得正在說牡丹花妖迷惑書生的周瀚文臉色一變,原本他是走在蘇馨前面的,瞬間躲到了蘇馨的後面,緊張的問:“三,三妹,這裏是不是也有妖精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蘇馨嘴角抽了抽,這貨要是真的成爲了大周朝的天下之主,就這貪生怕死的性子,估摸着也會成爲割地賠款的主。
當然,她也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沒有俠義心腸,更不覺得自己要扶弱鋤強,很淡定的點頭,低聲道:“天快黑了,我們確實得早點回家了。”
兩人一拍即合的轉身就下山,可惜不湊巧的是那邊三個男子擡着一個衣衫不整,衩環凌亂的姑娘走出來了,看見他們兩個,臉色一變,放下姑娘就衝向他們:“不準走”
這情形看在他的眼裏,完全就是不想活的節奏。
他忍不住皺眉,心裏覺得這人要是死了,自己和蘇馨不就是白忙活一場了嗎
他三步並兩步的趕過去,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的拉住她的手,皺眉道:“姑娘,你現在安全了,我們送你回家。”
“不要管我,讓我死了乾淨”姑娘似乎生無可戀,哭哭啼啼的往他身上撞去。
周瀚文莫名覺得不對勁,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可是卻發現那姑娘驚叫一聲倒向了自己。
他覺得自己不能被她沾便宜,下意識的想去推她,可是那姑娘卻像是蛇一樣纏住他,手一伸,一把匕首就橫在他的脖子上,伸手撩起自己的頭髮,卻露出了一張年紀不小的婦人的臉,對着他冷笑:“乖乖的別動,要不我可不保證會弄死你。”
周瀚文覺得自己被欺騙了,自己怎麼就這麼有眼無珠,救了這麼醜的嬸子呢
不過,他也不傻,覺得要是追殺自己的人,身手應該不會這麼弱。
既然不是衝着自己來的,那很有可能是衝着蘇馨來的。
他幾乎是哭喊着:“表妹救命啊”
蘇馨才把兩個人揍暈,就發現周瀚文落在別人手裏了。
麻蛋,自己怎麼就沒注意這不對勁呢
她也在檢討自己的警惕性不夠了,可是現在面對這局面,要是能把他救了,自己還是要想辦法的。
她一臉冷漠的上前,那女人似乎有點慌亂,很緊張的道:“站住,不準動,要不別怪我手抖弄死他。”
蘇馨停住腳步,皺眉看着她:“你想怎麼樣”
琴娘覺得這姑娘板着臉的模樣氣勢太足,自己心裏都有點害怕,可是現在已經是這種局面,她已經無路可退,仗着自己手裏有人質,色厲內苒的開口:“既然我們不是你的對手,那你去把他們弄醒,我們就各走各的,就當是從來沒遇見過成不成”
蘇馨似乎猶豫了一會,纔對着周瀚文嘆息一聲:“表哥,我原本就不想嫁給你,可是舅太公他們非要逼着我們成親,現在只要你死了,那我就能嫁給我想嫁的人,你就放心吧,我會把他們都送進大牢的。”
周瀚文似乎很傷心,一臉悲傷的看着她:“表妹,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不甘心,我哪裏配不上你了你說啊”
琴娘看着自己手裏人質那憤恨不平的模樣,倒是把匕首離他的脖子遠點,免得真把人弄死了。
不過她心裏也覺得這人沒眼色,蠟黃的臉,臉上還都是斑斑點點,就這樣還想癩蛤蟆喫天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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