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高掌櫃在外面,時不時的聽到裏面傳來砰砰的動靜,額頭都冒冷汗了。
哎,他覺得自家主子這明顯是還沒開竅,要不這男女在一起,應該是花前月下的說些甜言蜜語,而不是這樣打架一樣。
哎,真不知道爺什麼時候才能開竅。
裴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對蘇馨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去梅園一起喫午飯吧”
蘇馨沒想到一個早上都要過去了,有點猶豫:“這醫館纔開業沒多久,要不我還是先回去瞧瞧”
“沒事,我讓玄三留在那邊,要是有事他會來找我們的。”裴昶說完就反應過來,一臉關切的看着她:“是不是有人來搗亂”
蘇馨搖頭否認:“沒有,就是擔心有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找不到我。”
“你不可能永遠在醫館裏坐診,”他很不贊同的道:“再者有問題早點暴露出來也好,一回生二回熟,以後處理起來就有經驗了。”
蘇馨一想也是,自己這醫館遲早要放手的,而且平時自己在後院也沒什麼事。
雖然她現在把葛大從鬼門關里拉回來了,可是六十多兩銀子的費用,也是讓大都人都望而卻步。
而且她現在的醫館裏的另外四位大夫醫術也很不錯,來看病的百姓們都會很好奇的打聽蘇馨在不在,看病的話,還是請外面的大夫看好了。
現在大都人每年只能掙二三十兩左右的銀子,還要養家餬口,怎麼捨得花大錢看病
就算是家裏不缺錢的人也不敢找蘇馨看病,畢竟先前蘇馨給劉家太太看病,可是敲詐了兩套房子,他們聽聽就肉疼。
當然,要是自己的小命要保不住了,那說不準是散盡家財也願意了。
蘇馨要是知道大家這麼想,肯定會替自己抱屈。
她這一回收了葛家的六十幾兩,還真的只是藥材的銀子,畢竟很多藥材價格不菲。
同時,她收銀子,也是爲了杜絕以後有人得了絕症之類的,就跑來誣陷自己。
而且,其中的五十兩是不知名的人給葛家的。
“那行,我們去梅園,我有事想和你說。”
蘇馨和他坐上馬車,就問起自己的兩個便宜師父的事情:“我師父他們和你一起走的,怎麼沒一起回來啊”
“他們都沒事,我急着回來見你,就騎馬回來的,估摸着後兒就能到家。”裴昶湊近她帶着點期待的問:“你想我了嗎”
蘇馨覺得自己雖然想到他的時候不是很多,可是自己也是真的想到過他,很誠實的點頭:“肯定是想你的。”
“馨兒,你再說一遍。”原本想當正人君子的裴昶聽到她的話,自己的手就不聽話的伸出去攬着她的細腰,深邃的眸子望着她如一泓清泉般澄明淨澈眼眸,交纏的目光,更是讓他心跳加快。
還有她身上淡淡的藥香味混合着沁蘭的馨香撲鼻而來,更是誘人。
“好話不說第二遍。”蘇馨此刻全然沒有了淡然清冷的姿勢勢,帶着小女人才有的嬌態,嗔了他一眼:“君子動口不動手,還不鬆手”
蘇馨鳳眼圓睜,她還真沒想到他在車廂裏也這麼膽大。
而且,她一直覺得他是很正經的人,可是聽聽他現在說的話,油腔滑調的不行。
裴昶原本是想忍着的,畢竟自己和她還沒訂婚,這偷香竊玉的事情雖然很美,可是他覺得這樣不大好。
可是等他吻住她的脣,那些事就飛到了九霄雲外,自制力也跑的無影無蹤了。
他霸道的氣息包裹着她,他的吻有點生澀,溫柔之中卻又帶着些許的急切,似乎將他對她所有的想念,全部都傾注到這一吻之中。
蘇馨覺得自己的身子軟的不像話,不像是平常的她,身體裏涌動着陌生的感覺,是她前世今生從未有過的。
他的吻,他的觸碰,都讓她的心底不僅不反感,反而很喜歡。
這一刻,蘇馨的心裏確實有了和他成親的想法。
裴昶控制着自己離開她的脣,在她的額頭間輕輕的落下一個吻:“師父先前說了,三月二十八是一個好日子,我們訂婚好不好”
似乎是生怕她不答應自己,又趕緊加了一句:“餘道長也說三月二十八是一個好日子。”
“這麼急”蘇馨此刻眼神裏比往常多了幾分嫵媚。
“下聘的聘禮辦起來不算複雜。”
裴昶又湊了上前,開口問:“周武是誰”
“我也不能確定他是誰。”蘇馨可不敢打包票,從袖袋子裏拿出玉簪遞給他:“這是他的東西,你覺得能有什麼線索嗎”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他不是周武呢”裴昶的手落在玉簪的兩個小字上,神色一肅。
他有一種感覺,蘇馨好像肯定周武不簡單,卻又和他稱兄道弟。
“呃”蘇馨狡黠俏皮的眨了眨靈動的鳳眼,一點也不臉紅的睜着眼睛說瞎話:“我總覺得是誰和我說過這回是難道不是你說的嗎那就肯定是我師父說的。”
裴昶心裏不相信她的話,卻也沒揭穿她,只是仔細的問了事情的經過。
蘇馨沒有隱瞞他,把事情說清楚後,才忍不住嘆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也要躲,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了。”
又好奇的問:“你就一次也沒見過他嗎”
裴昶應了一聲:“我在京城的時候不算多,而且我這個位置也輪不到進宮早朝,確實不認識他。”
“不過,我師父在我啓程之前給他算了一卦,確實是還很平安的。”
“這都能算出來厲害啊”蘇馨伸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眼珠子一轉,就開始無理取鬧:“你就這麼相信你師父的話嗎要是他說我們之間不合適,你是不是就不會喜歡我了”
裴昶十分非常配合的倒吸了一口氣,裝出一臉疼痛的樣子:“絕不會,我以後只聽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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