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諸位如此擡愛,俗話說得好有錢大家賺,我丁某人也不是小氣的人,如今,有一個項目我們公司正在進行,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這是一塊大蛋糕,光憑我丁家一個喫不下,所以我希望各位老闆,能夠參與進來,不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丁國棟話音剛落,底下就傳來幾人的叫嚷聲。
“丁先生,您的眼光我們是相信的!你就說是什麼生意吧!”
“對啊,在場的各位誰不知道您是我們蓬萊商界的領頭羊啊,你能夠將這樣的好事分享跟我們,那是我們的榮幸啊。”
“丁先生,您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什麼生意您就說吧。”
“是啊!是啊!”
“……”
有這麼幾人引頭,底下頓時響起了其他人的附和聲,他們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塊大蛋糕能夠讓丁家都喫不下,心中火熱的緊。
就像是丁國棟說的那樣,每一個商人的最終目的都是爲了掙錢,可現在國際市場不景氣,在場許多老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的,可是也都是勉強維持生活,現在有這樣的一個好機會放在眼前,他們自然不想錯過。
看到自己的話起到了效果,丁國棟滿意的點點頭。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賣關子了,其實我說的這個項目,相比在場的各位有些人也能略有耳聞,在年前的時候,我在六鼎山探測到了一個玉礦,據專家深度探測,這條玉石礦脈的存儲量可在國內排上首位!”
此話一出,頓時一片譁然。
底下人頓時議論紛紛,就像是丁國棟說的那樣,他們有的人通過某些渠道知道丁國棟搞到了一條礦脈。
只不過礙於實力不足,囊中羞澀,所以就沒有參與競爭,最後這條礦脈果然落到了丁國棟的手裏。
衆人雖然眼熱,但生意就是這樣,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們也改變不了。
而丁國棟自從接手礦脈之後就將關於礦脈的消息全部封鎖,就連那裏的工人喫住都在山上,爲此,丁國棟是大耗資金啊。
就連丁雪都不知道的消息,其他人怎麼能夠知曉。
不過正是因爲這種神祕感,所有人都以爲丁國棟因爲這個礦脈會大發一筆,這也是爲什麼今天的人到的如此齊全的原因。
沒有人願意得罪這樣的丁國棟。
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別人以爲丁國棟掙錢了,可丁國棟自己卻清楚,這麼長時間了,別說掙錢了,他的礦脈連一塊玉石都沒有開採出來。
於是他走投無路,纔將這件事情跟陳家說,爲的就是要通過聯姻的方式換取開採礦脈的資金。
之後就出現了之後的事情。
現在他也跟陳家撕破臉了,資金的事情自然是想都不要想了,只要陳家不出來作祟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安靜一下,安靜一下。各位,可能你們都以爲我丁某人賺大發了,可是你們都錯了,跟你們交個實情,這條礦脈,迄今爲止,我連一塊玉石都沒有開採出來。”
一石激起千層浪,丁國棟如此坦誠的話引起所有人的驚訝,就連黃叔也都倒吸一口冷氣,他倒不是驚訝,而是擔心,擔心老爺爲什麼會把實話說出來,今天的目的不就是爲了籌集資金嘛?說了沒有掙錢,誰會跟你幹啊?
丁國棟環視下方,下面對於眼神有各式各樣的,懷疑的,鄙夷的,還有幸災樂禍的,驚訝的,不一而是。
等到他們議論的差不多了,丁國棟才說道:
“的確,我沒有開採出任何一塊玉石,但那是因爲我低估了玉石的掩埋深度,所以我的資金因爲我的錯誤估計,無法支撐繼續開採下去。
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用資金入股,我有信心,就在今年,只要有足夠的資金,我就能將這六鼎山整個翻過來!我也保證,任何投資的老闆,我能夠回饋的至少百分之二百!”
“好!”
底下頓時響起掌聲,尤其是那些中小企業的老闆,拍手拍的臉都紅了。
百分之二百的利潤,而他們只需要投錢就可以了,操作什麼都不需要他們參與,這就像是放出一筆貸款一樣,一年的時間就能夠收穫同等量的資金收益,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了。
更何況如果真的像是丁國棟說的那樣,這六鼎山的玉石礦脈堪稱首位的話,這收益遠遠不止這些!
一想到這裏,這些老闆們頓時坐不住了,分別面色通紅的高喊着:“丁先生,什麼都不要說了!我投一千萬!”
“丁先生,帶我一個!我投五百萬!”
“我也來,你們都猶豫什麼呢!丁先生的名字就是金字招牌,丁先生都把全部家當投進去了,咱們這些小魚小蝦還怕什麼!丁先生,兩千萬!”
“我來!”
“我也來!”
看到他們羣情激動的樣子,丁國棟心裏也十分高興,臉上的笑容從一開始就沒有停歇過。
“謝謝,謝謝大家,謝謝大家相信我丁某人,國棟在此拜謝了。”
丁國棟真的沒有想到今天這場宴會的效果這麼好,雖然這裏面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最重要的就是丁國棟平日裏在商界積累的口碑和人氣。
本來丁國棟還以爲在蓬萊除了陳家,能夠一口氣拿出來這筆資金的幾乎沒有。
現在看來,等到宴會結束之後,自己的資金就能足夠了!到時候,他就不用去犧牲女兒的幸福就能夠讓丁家更上一層樓!
到時候……他倒要看看陳家如何報復自己。
丁國棟想到這裏,眼角閃過一道冷光。
就在這時,一道渾厚的男人聲音在底下響起。
“各位,你們還是要考慮清楚在說,難道……你們就不怕賠的血本無歸嘛!”
在如此多支持的聲音中,這道聲音無疑是顯得十分刺耳。
丁國棟頓時愣住了,旋即便有些氣憤,誰敢在這個時候砸場子!
可當看到說話之人的時候,他瞳孔有些放大。
“誰啊!誰敢說丁先生的不是啊?”
“對啊!”
旁邊人立馬拉一下說話的人。
“別說了,是陳觀海。”
說話之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陳……陳家陳觀海!”
只見下面擁擠的人羣頓時讓開一片空地,一個臉型方正的中年男人一臉冷笑的看着臺上的丁國棟。
此人正是陳思成的父親,陳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