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寧夏厲寒霆 >第56章 爲什麼不能
    寧夏腦海中忽然有了靈感,拿起畫本和筆飛快在上面勾勒起來。

    “你在幹什麼?”厲寒霆眯起眼着她。

    “畫畫啊,你別吵!”寧夏專注的着畫本。

    這妞長膽子了,竟然敢兇他!

    厲寒霆瞥了一眼她認真專注的小臉,倒也沒說什麼。

    “厲少,我來給您上菜。”經理端着菜走進來。

    厲寒霆沒好氣地道:“你不會小聲點?!”

    經理被嚇了一跳,有些莫名其妙,但又不敢多問,趕緊放輕手腳都快走成貓步了,像做賊似的將菜放在桌上便離開了。

    包廂裏只有她的畫筆在紙上沙沙的聲音。

    寧夏微微低着頭,眼眸專注的着畫本,長髮垂落在一邊,瑩潤精緻的側臉在燈光下美得不可思議。

    “呼~~~”s11();

    完成最後一筆,寧夏長長的出了口氣,心滿意足的合上畫本。

    “畫完了?”

    身後傳來厲寒霆好聽的聲音。

    寧夏轉過頭,只見厲寒霆注視着她,幽深的眼神讓她心裏一緊,下意識避開到桌上的飯菜,道:“呃,你是不是已經等了很久了?其實不用等我的,你可以先喫。”

    “過來。”

    厲寒霆着她道。

    寧夏眼神閃了閃,擡腳走到他對面坐下。

    “你剛纔畫了什麼?拿給我。”厲寒霆說。

    “不行!我創作的畫本從來不給別人的!”寧夏義正言辭地道。

    畫本里是寧夏平時的一些記錄,有她成功的作品,也有失敗的……就像她的一個小世界,是隻屬於她的,不能被別人窺探。

    厲寒霆眯起眼:“我算別人?”

    潛意詞就是:我是你未婚夫,怎麼能算別人!

    寧夏當然能聽懂,小臉頓時燒紅,有些尷尬:“我的意思是除了我之外的人都不可以。”

    不是,這麼解釋,好像也怪怪的。

    就像她承認了他們的關係似的。

    厲寒霆其實沒真想她的畫,相比之下她通紅的臉比畫有趣多了。

    “喫飯。”

    “哦。”

    寧夏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小點心放在盤子裏小口咬着,一邊漫不經心的窗外。

    厲寒霆沒動筷,修長的手指端着一杯紅酒,漫步經心的品着。

    “誒?”寧夏忽然轉過頭,眼神直勾勾的着他。

    “怎麼了?”

    “你今天是不是知道有流星雨?所以專門帶我來的?”寧夏眼睛亮亮的着他。

    厲寒霆無語:“你現在才反應過來?要不是你浪費時間,原本可以去更好的觀景位置。”

    難怪他一直催着她上山,路上還有那麼多人往山上走,原來大家都是來流星雨的,寧夏覺得自己真是蠢透了,她居然還問國內是不是流行半夜爬山……

    “其實這樣也很好了,我還是第一次到流星雨呢,厲寒霆,謝謝你帶我這麼好的風景。”

    年輕漂亮的女孩脣角勾起柔軟的弧度,盛滿笑意的眼眸美得令人炫目。

    厲寒霆忽然覺得有些有點暈,放下酒杯揉了揉太陽穴:“去年國外不是有一場百年來最大的流星雨,你沒有過嗎?”

    聽 

    聽聽寧夏想了想:“你說去年夏天那場啊,我沒過,我當時忙着一場秀呢。”

    “你好像一直都在工作。”

    厲寒霆貌似不經意地道。

    “除了工作我也沒有別事情的做,偶爾會帶堯堯出去走走,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秀場和工作室,而且以前我很忙,所以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消遣。”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說起在國外的事,厲寒霆眼神淡淡的,像一個很好的聊友:“你以前是學設計的?”

    “不是。”寧夏搖了搖頭:“我學金融,設計是我的一種天分,以前我無意間發現自己會設計,然後就把這個有點發揚光大了,我……”

    忽然想到什麼,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她不喜歡提自己失憶的事。

    因爲不想讓別人用詫異的眼神她。

    畢竟失憶不像感冒發燒那種病那麼常見。

    “什麼?”厲寒霆問。s11();

    “沒什麼。”寧夏朝他笑了笑:“唔,我們快喫吧,飯都要涼了。”

    她明顯有事在瞞着他,是關於她在外國的,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迴避這個話題,究竟是什麼事讓她說不出口?

    厲寒霆眸底閃過一抹幽光,沒再說什麼。

    喫完飯,寧夏放下筷子。

    “飽了?”

    “嗯。”

    “走吧。”

    厲寒霆起身朝外面走去。

    寧夏起身跟上,兩人一前一後走進電梯,過了一會察覺到電梯在往上走,她了眼還真是上樓的,有些疑惑地道:“我們爲什麼要上樓?”

    風滿樓只有三層,他們在二樓,很快電梯便停在三樓。

    厲寒霆擡腳走出去,沒有回答她。

    寧夏追上去:“厲寒霆,我們來這幹什……啊!”

    忽然一股大力將她一拽,天旋地轉中她後背貼在堅硬的牆上,下一秒,一隻大手捏起她的下巴,男人微涼的薄脣狠狠咬上她的脣瓣。

    寧夏驀地睜大眼睛。

    厲寒霆……又吻她?

    厲寒霆的吻很強勢,薄脣凌虐着她的脣瓣,大手從她身上寬大的西裝外套裏伸出去,滾燙的掌心燙得她渾身一震,淳淳的酒香縈繞在他們之間,呼吸間都是葡萄酒濃郁的香味,寧夏身體軟得厲害,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似乎也要醉了……

    等她再有意識時,已經躺在牀上。

    厲寒霆火熱的薄脣從她的脣瓣下移,無規則的落在頸側,鎖骨,肩上……蜻蜓點水似的觸碰帶起一片燎原之火,比強勢的吻更令人悸動。

    “厲寒霆。”寧夏叫他的名字,聲音有些抖,睜大眼睛着頭頂的燈:“我們不能……”

    落在她肩上的吻一停,厲寒霆擡起頭,她到他幽深眼眸降臨在她上方,深邃的漩渦讓她心驚。

    “爲什麼不能?”

    她張了張脣瓣:“因爲……”

    “你沒有拒絕我。”厲寒霆緊緊注視着她,低沉的聲音緩緩:“寧夏,你的身體很誠實,你並不抗拒我。”

    寧夏臉轟地一紅。

    因爲她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她的沉默,是最好的迴應。

    厲寒霆性感的薄脣再次落下,強烈的氣場將她侵蝕,彷彿在一片汪洋大海中,她身體沉沉浮浮完全無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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