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山匪一個勁的搖頭,他們的確是什麼都不知道,是二當家的說有一個肥差,讓他們劫持蘇家大公子的。
薛大奎低下頭,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鶴城的山匪老大陳二被薛大奎所殺,現在是死無對證,薛大奎什麼都不說的話,他以爲沈彥明拿他沒有辦法。
大晉朝的法律明文規定不得屈打成招,沈彥明總不能違背了律例,屈打成招。
所以薛大奎抱定了什麼都不說,裝瘋賣傻,裝聾作啞。
“薛大奎,你是不是什麼都不想說還是失憶了?本將軍聽說有一個治療失憶最好的方子,你要不要試一試?”沈彥明對薛大奎說道。
薛大奎還是什麼都不說。
“肯定是失憶了,來人,把本將軍教給你們的方法用一下,讓這位山匪好好的恢復記憶,總不能讓我們審到這裏就什麼收穫都沒有。”
沈彥明一拍桌子,幾個彪悍的侍衛走過去,把薛大奎抓了起來。
“沈將軍,你要做什麼,對沒有定罪的犯人是不能隨意毆打的。”薛大奎對沈將軍說。
好嘛,還挺懂大晉朝的律法。
“薛大奎,本將軍不是隨意毆打,是有意毆打,而且還打的你找不到東南西北,臉你媽都不認識。”
沈彥明的話說完,幾個凶神惡煞的侍衛把不停喊冤枉的薛大奎拉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薛大奎很奇怪的聲音。
跟薛大奎一起的山匪們聽的毛骨悚然。
“沈將軍,沈將軍,小的知道一點兒。”一個薛大奎的手下被嚇的急忙舉手要坦白。
“好,你說。”沈彥明看着他。
“那天,有個人來約見我們二當家的,二當家的帶着我們去,不過讓我們離的很遠。
隱隱約約的看着對方是個男子,不過個子不高,也很瘦弱。
他和我們二當家的談了一會兒,還給了二當家一個錢袋子,錢袋子後來被二當家的扔了。
小的看到錢袋子是用京繡所繡,上面還有一些兒竹葉。”
那個小山匪一邊回憶一邊講訴。
京繡?一個山匪怎麼知道京繡?
“你怎麼知道是京繡?”沈彥明問他。
“因爲小的也是京城人,小的時候母親給人刺繡爲生,後來母親去世,被親戚霸佔了房屋,後來就流落到了這裏成了山匪。
所以小的知道那個繡法是京繡,京城的官府千金們很多都喜歡。”
小山匪說的很肯定,京繡?
偌大的鹽城會京繡的女子並不多,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審美觀。
京城的刺繡以繁複爲主,覺得東西繡的越複雜越美。
能有京繡的人家,那只有蘇家,蘇家的人從京城來,那些小姐和太太都會京繡,就算是丫頭們也都學的京繡。
按照小山匪的話,買通薛大奎要暗害蘇雪凝的,只有蘇家的人。
人不高,也很瘦小,還有蘇繡的荷包
沈彥明有一過人的本事就是,但凡是他見過的人都會有一定的印象。
蘇家他去過幾次,那些家丁裏,每個都長的比較強壯,倒是沒有見到特別單薄的男子。
他忽然想到蘇雪凝女扮男裝就非常的弱小,難道那個人也是女扮男裝?
“你確定那個男子很瘦小?”沈彥明問小山匪。
“嗯,他當時和二當家的站在那裏說話,他的個頭纔到我們二當家的胸口。”
薛大奎大概和沈彥明差不多高,到他胸口的人也就是和蘇雪凝的個子差不多,肯定是名女子女扮男裝買通薛大奎陷害蘇雪凝。
“啓稟沈將軍,薛大奎已經招了。”一位高大的侍衛進來對稟報。
“招了?不是很強勁的嗎?繼續折騰他,如果敢說一句假話,讓他生不如死!”
“是!”
薛大奎覺得自己錯了,錯在不該爲了十萬兩銀子去劫持蘇雪凝。
現在的他就算是一位比蘇雪凝還美的女子站在面前,也不會有非分之想了。
渾身上下都被一根羽毛折騰的有氣無力。
薛大奎非常的怕癢,怕到什麼程度,就是誰不小心捅了他一下都會笑。
剛纔五個侍衛用羽毛,用手指在他身上不同的癢癢肉上折騰,包括腳板心都沒有放過。
他笑的想死,只好說自己招認,可是沈彥明卻不買賬,繼續折騰他。
薛大奎真的好想死,死都比這個痛快。
沈彥明又讓人把薛大奎折騰了一炷香的時間,薛大奎再也不想受到非人的折磨。
他把那個人老老實實的都給招供出來。
和小山匪說的一樣,對方就是一個女扮男裝的人,薛大奎是什麼眼力,他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個女人。
還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長的很漂亮,最主要的是出手大方,對方出了十萬兩要蘇雪凝的命。
山匪頭子陳二是不會殺人的,所以薛大奎給陳二彙報的是隻是把蘇雪凝弄上山嚇唬嚇唬。
陳二就答應了,薛大奎發現蘇雪凝是女子後,就覺得很喜歡,可是陳二也很好色,就算是把蘇雪凝弄上山,陳二是肯定不會放過。
薛大奎就假裝是幫陳二找的壓寨夫人,其實他早就有反陳二的心,藉此機會把陳二殺了,他可以當山匪頭子還可以抱的美人歸,想想都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