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帝女令:本宮是廚神 >第一百六十七章 帝女本色
    “你想做什麼?”這位不知名的小姐看着卿因那彷彿凌遲般的眼神,突然有些後怕,她微微後退,似乎不想離卿因太近。

    卿因卻沒有半分想要放過她的意思,她站起身來,盯着眼前這人的眼睛,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來。

    “怎麼,啞巴了?剛纔這樣叫囂,現在倒是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了?”卿因一步步走上前,一把抓住那小姐的衣襟,完全不顧現在她的模樣看上去有多粗暴。

    “這位夫人,還請你不要對我們小姐動手動腳。”那侍衛站起身來,想要去阻擋卿因的動作。倒是個忠心的,卿因很是欣賞地看了他一眼,可惜這人不是他能夠保得住的。

    那侍衛堪堪打算出手,便被一陣強有力的勁道給阻止,他回頭望去,自己的肩膀被一個臉上有面具的暗衛牢牢抓住,那暗衛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讓他不寒而慄。

    “不要動。”君弈吐出三個字,爾後另一隻手已經拿着劍抵在他的腰間。

    侍衛想要反抗,卻在腰間感受到一陣寒涼,而後是刺痛。那劍已經劃開了的衣衫,隨後破開他的皮肉,似乎下一秒就會讓他付出生命的代價。

    他怕了,這種完全沒有懸念的差異讓他不敢動一下。

    “徐義,還不快動手把他們都消滅掉,”那小姐卻並沒有清楚現在的形勢,她叫囂着,“你還在等什麼?”

    “屬下…屬下打不過他…”

    “什麼?”

    卿因一把把她摔在一旁,隨後蹲下身去,一聲聲拍打在她的耳旁,“你給我聽好。35xs說我,我不在意。說白嫦,我雖爲她可惜但是我也不多管閒事,可惜你說了大昱。說了皇帝,這便與我息息相關了。”

    “我,你要是敢動我,我表哥不會饒了你的!”被推倒在地上的小姐怒喊着,似乎要破罐子破摔,和卿因來一場你死我活的爭鬥。

    但這其實只是她的想法罷了,對於卿因而言,眼前的這位不知道在倔強些什麼,大概是被人寵壞了,以爲自己只有嘴硬,就會被反過來哄着。

    卿因冷笑一聲,真的不是一點點想要好好治治這位“某人”的表妹。

    “表哥?你的意思是那個汪如林是你的表哥是嗎,你是雲縣縣令的表妹,所以可以這樣藐視皇權,可以覺得孟氏王朝坐不久了?”卿因的臉上真的連最後一絲溫度也消失,她現在就如同一個寒冷冬夜裏面想要覓食的餓狼。

    “沒錯,”那小姐揚起她高貴的頭顱,無比自豪地說道“我就是他的表妹,我表哥說了這整個雲縣都要以我爲尊。我的名字是蕭依凝,我姓蕭,你明白了嗎?”

    明白什麼?叫了這麼一個聽上去很像女俠的名字,結果卻是這副令人無法直視,甚至令人嘆惋的模樣,那蕭家真是妥妥的家門不幸啊,不是一點點慘。網

    蕭依凝見卿因有些呆滯,以爲她真是怕了自己,妥妥地重新拿出自己那副惡劣樣子來,這一次不僅僅是一種想要侮辱卿因的衝動,她現在那雙有些細長不是很精緻的眼眸裏面,倒映出來的是她內心裏濃濃的殺意。

    卿因回過神來,看着蕭依凝,很明顯地感受到她眼睛裏面的東西。

    這讓卿因簡直想要原地笑出聲來,她湊到蕭依凝的耳邊輕聲道“你猜我家夫君是誰,你猜他是從哪裏來的,京城你知道嗎?就是那個你一直覺得天高皇帝遠,絕對不會管到你的地方。”

    蕭依凝有些呆愣,細細地品味卿因口中的意思,其實卿因沒有其他什麼意思,就是想要恐嚇她。誰叫自己把身份說得太低微了些,一個富家小姐確實沒有什麼威懾力,但這並不代表自己不可以藉由秦淵那個化名的作用。

    卿因見她不出聲,決定繼續說道“我沒有聽說過西南蕭氏,就像你也沒有聽過京城杜氏,不是嗎?”

    蕭依凝被卿因熱辣到可以說狠辣的眼神逼退,她別過頭去,似乎不想要與卿因有任何的對視。方纔說出自己身份以後帶來的那些底氣,在卿因這些似真似假的話下,被擊潰。

    “你爲何不好好想想,爲何你的表哥表嫂,都要對我以禮相待,難道真是因爲我看好了你表嫂的病?”卿因嗤笑一聲,就如同聽到了什麼莫大的笑話似的,“這世間的江湖郎中千千萬,哪怕真是有些才能的,又有幾個會得到貴人們的另眼相看。”

    一而再,再而三的忽悠之下。蕭依凝終於被徹底的擊潰,她開始不斷回憶起她在表哥房間裏偷聽到的那些話,有關於自己面前這個女人,以及上次自己看到的俊美公子的話。表哥是怎麼說的,她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但是時至今日,她終於完完全全地想了起來。

    表哥說,他叫杜瀟,是京城杜氏的公子。她已經記不清京城杜氏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但是朦朦朧朧之間,她有聽到過這麼一個詞“右相”。

    右相,她方纔還很是糊塗的腦袋,現在清楚的不行。相國之於大昱,這是多麼大的一個官位,又豈是她一個在西南之地盤旋很久才發跡的蕭家,可以去對比,甚至侮辱的。

    卿因看着她的神情變化,看着她漸漸鐵青的臉色,說不出來的暢快。她不是不能動用暴力讓她臣服,只是那樣不夠解氣,只有看着她求饒以後,再好好懲罰一番,纔可以解了自己的怒火。

    畢竟卿因可是爹和國家一起被罵了的,這怎麼可以輕易原諒。

    她很快便享受到了來自於蕭依凝的求饒,這位大小姐欺負人起來很有天賦,沒想到這求饒同樣天資匪淺。完全就是把神情與行爲舉止完全融合在一起,又是扯卿因的衣角,又是不停的在嘴裏重複自己的後悔。

    卿因聽了好一陣之後,終於感受到了解氣。

    她盯着伏在地上的蕭依凝,突然在臉上展現出一種嘲諷來,這種嘲諷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印刻在她皇室血脈裏的氣勢,那種看待螻蟻一般的鄙視。

    不過開口說的話,卻有她的那副神情一點也不一樣。她的氣勢與神情讓蕭依凝甚至不敢擡起自己的頭,但她很快說完的那句話,卻讓蕭依凝瞬間怒不可遏。

    卿因是這樣說的“蕭小姐當真是膽小如鼠啊,這杜家相隔千里之外,哪裏就能這麼神通廣大,把手伸到這裏來。更何況,小姐怎麼能信別人的胡口亂扯呢?”

    微暖的春風吹拂,在一片春意盎然、滿目絢爛之中,她們的存在就彷彿是還未融化的冰,說實在的,有些扎眼。

    蕭依凝氣得整個人都有些顫抖,似乎想要站起來和卿因理論。

    當然,卿因已經不想和她再多做什麼口舌之爭。她清清淺淺地落下一句話“有幾個字,我不騙你。我的身份,你確實惹不起。日後少在別人面前侮辱大昱,誰知道哪日會暴屍街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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