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那個顧一真的是顧家人的話,顧家就從此有了後人,不再是那個
“走吧,丫頭。”老頭笑道。
他今日的心情尤其好,因爲一大批美好事正在奔向他,似乎任何煩惱都恰好找到一個突破口。
他們紛紛看向山上的微亮小屋,心中都各有所思,這是來自於各自的憂愁。
卿因笑着看着身邊的兩人,然後道“是時候去看看那裏的祕密了,去看看顧一究竟在忙些什麼,真是令人覺得好奇啊。”
顧一這個人,在她心裏根本就是一個和君弈一樣的呆木頭,所以她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有什麼桃花運。
所以她覺得老頭其實說的是對的,一定就是顧家人在那裏對他的影響,他一定就是被顧家人給吸引住了。
這樣的話,其實還是有原因可尋的。
故而卿因看到那微亮的小屋,就覺得一定是因爲有原因的。
他們往山上走去。每一步都很是謹慎,畢竟這個地方的怪物還是沒有完全消除,會讓他們覺得的自己還是有一定的生命危險,這是讓他們覺得很是恐怖的一點。35xs
如果在山上遇到剛纔那種高怪物該怎麼辦呢,這一點他們還是門呢過想好,畢竟這個地方沒有剛纔那顆神樹,還是有一定的額危險。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就必須要加快自己的動作。
只有加快他們的動作,纔可以快點到達山上的小屋,去看那裏的祕密,比去年且不會在山上遇到很多的怪物。
這座山上,當真是有太多的祕密,來自於不同的人,來自於不同的家族,來自於那個其實距今已經有很長時間的亡國禮朝,那個時代的遺落使得很多人有了難以回想的過去。
就如同許多年前被消滅的額一族顧氏。
他們儘量選擇在一棵棵高大的樹上面遊走,這樣可以避免大部分的怪物,每當經過一棵樹,卿因就會不自然地看到下面那些張牙舞爪的怪物。
卿因別過頭去,還是覺得有些恐怖,這個地方似乎就是自帶一種神祕的光輝,這是地域所帶來的原因。
三人在樹間穿行,就如同幾隻偷行的飛鳥。
終於,在靠近小屋不遠處的樹幹上面,三人停了下來,看着那間簡陋的小屋。這間小屋門口亮着低微的等燈光,卿因看着,竟然覺得還有幾分更恐慌。網
這樣讓她覺得實在是恐怖。
和哥哥這個對房的人怎麼可以這麼恐怖,顧家人真的就是孤獨地住在這樣的地方嗎?卿因突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還有人願意住在這樣的地方。
“前輩,你確定這個地方真的會有顧家人嗎?”卿因裝過頭,有些詫異地看着老頭,臉上都是慢慢的不信任。
君弈也有些無言,這個地方怎麼可能還有人住。
殘破的建築,殘破的外表。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真的會有住啊,卿因又有些無奈地看着眼前看上去同樣很是不靠譜的老頭。
老頭轉過頭,覺得丟臉地看着卿因,說道“丫頭你怎麼覺得如此不成器,怎麼說你也是詐屍過的人,你怎麼會怕這種東西,”
兩人一路聊着,哦不,應該是一路互相傷害着。
“要真算的準,你算到過自己十八歲成郡主不?”小旗跟着商檸後面,看着她撥弄自己的八卦盤,忍不住出口嘲諷。
商檸撇撇嘴,都說是神棍了,怎麼可能算的準。
她的八卦盤被蹭掉了好幾塊,上面的符號都看不清楚。再說她的福禍籤,前些日子被隔壁蘿蔔攤孫二嬸家的小兒子玩丟了幾根,所以這些日子她給人算命,都是下下籤。
能準,就怪了。
她走到熟悉的攤位前,剛想把八卦圖攤開。低下頭一看,她給嚇了一跳。
“哪個狂熱粉絲給你弄的?”
跟在後面的小旗走上前來,一臉嘲弄地看着商檸的攤位。縱橫交錯的刀痕、被潑上去的不明血液,總之整個攤位都散發着慘的氣息。
“哦喲,臭檸子你怎麼還是來了,我不是叫小樹去你家通信了嗎?”一旁的孫二嬸擔憂地看着商檸,小聲道。
商檸自己也有點發愣。
不是害怕,是得罪的人太多,現在想不出到底是哪個。
“這咋回事啊?”小旗走上前,配合孫二嬸開始一個時辰以前,商檸算卦小鋪的悲慘場景重現。
“小旗頭,可怕着呢,”孫二嬸搖搖頭,發出嘖嘖嘖的聲音來,“不知道哪家的夫人啊,披麻戴孝的就跑出來啦,指揮家丁啊,那是一陣打砸啊!”
“可不是嘛,還說要讓臭檸子償命。”
一旁香囊攤上的劉大姐也贊同地點頭,湊過身子來勸說商檸“臭檸子你還是快走吧,我看她啊,指不定找人守在這裏監督呢。”
夫人,家丁。
敢情自己惹得是個大戶人家。
“那夥人有沒有說姓什麼啊?”商檸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詢問孫二嬸她們道。
“沒。”兩人都搖頭。
這可怎麼搞,商檸最是討厭原地待命了,她對着小旗喊道“戴小旗,最近京城有什麼大戶人家的誰死了嗎?”
“大戶人家,那死的多了。大前天顧國公家的管家沒了,孫侍郎家的大丫鬟琪兒生病去了,可漂亮了,哎。再麼前天,唐將軍家的西域小馬也病死了——”
說得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商檸一把扭住小旗的耳朵,把他拉到自己身邊。
“唉唉——”小旗呲牙咧嘴地哀嚎着。
“還有一個,還有一個!”他拱手求饒,大聲喊道“京兆尹府劉大人的幼子,昨天死了。”
商檸蹙眉,手下一鬆。
小旗揉着自己的耳朵,這臭檸子這麼兇,難怪十八了還沒人敢提親,活該當老姑娘。
他委屈地嘟囔着“這事兒不好聽,劉家人對外都說人是病故,事實是前幾日在青樓與人打架,重傷難愈。沒撐幾天,人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