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韓茹說的沒錯。

    她以前就是個乖孩子,乖的到了被人賣了還幫數錢的白癡地步,纔會被這一羣喫人不吐骨頭的怪物喫的骨頭渣都不剩!

    花語心裏冷笑,面上卻笑得乖巧:“姑姑,都怪我,讓你擔心了。”

    盧珍媛道:“可不是!以前那個酒店就出現過幾次女孩喝醉酒被強暴的事,我們都擔心你是……”

    韓茹立刻瞪了盧珍媛一眼:“你給我閉嘴!”

    盧珍媛悻悻然的不說話了,卻是把花玲瓏嚇得不輕,“真的?淵寒那孩子怎麼會選擇這種地方帶小語出去玩?!”

    韓茹連忙道:“淵寒也是愧疚的要死,都不敢來見,這事兒也不怪淵寒,畢竟淵寒一直對小語呵護有加的,要不是小語喜歡那個窮小子,和淵寒又何嘗不是天作之合!”

    花語被噁心的直皺眉。和莫淵寒是天作之合?那這老天還真是瞎了眼了!

    韓宇道:“我是不可能同意小語和那個窮小子的事的,這種家世,小語嫁過去就是活受罪!”

    韓綺悅抿脣一笑。s11();

    花語那個白癡聽見這種話一定會生氣的,畢竟她有多喜歡南澗,全校都知道。

    出乎韓綺悅預料的是,花語竟然只是乖乖的點頭了:“爸爸說得對,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反正南澗也不喜歡我,我何必自作多情。”

    此話一出,盧珍媛和韓綺悅對視一眼,都是不可置信。

    花語竟然說她不喜歡南澗了?!

    這怎麼可能?!

    韓宇則是欣慰的道:“小語懂事了。”

    韓茹連忙道:“那我淵寒這孩子就不錯,和小語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不如就找個時間把婚約定下來吧?”

    “我的女人,你想讓她跟誰定下來?”

    冰涼肆虐的寒氣危險萬分,很快就籠罩了小小的花園。

    分明陽光晴好,可是自從那個男人出現後,溫度就彷彿在飛速的下降一般,讓人戰慄。

    餘靳淮逆光而立,黑色的風衣被風吹得翻飛,他的容顏冰冷似雪,帶着不可一世的驕矜清貴,滿園春色竟然不敵他眸光瀲灩半分。

    身後則是大包小包的餘桑。

    韓綺悅和盧珍媛都的呆住了,她們什麼時候見過這種絕色?!

    韓宇大驚失色,連忙起身,恭敬道:“……餘二爺,不知道您光臨寒舍……是有什麼事嗎?”

    餘靳淮是什麼人?那是他韓宇參加京城的商業酒會時只能遠觀的商業霸主!

    這個年輕而冷漠的年輕人身邊總是圍着一羣人,衆星拱月一般的存在。韓宇甚至沒法向他敬一杯酒!

    更別提這個男人軍商兩權皆在掌控中,權勢滔天無人敢惹!

    今天竟然會出現在他家,一定是他老眼昏花出現幻覺了吧。

    餘靳淮淡淡的着周圍。

    嗯。

    的確是“寒舍”。

    怎麼能把小慫包養在這種地方呢?還是帶在身邊比較安全。

    餘二爺思考了一會兒,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更是把韓宇嚇得不輕。

    完了,該不會是他哪裏招惹到二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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