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先生,你的意思是以後你要成爲被我包養的小白臉嗎!”花語憤憤不平。
明明是被包養的那一個纔對好吧!爲什麼現在是反着來的?!!
餘靳淮腳步一頓:“你賺到了。”
他聲音平靜而漠然:“畢竟不是誰想包我都包的到的。”
花語:“……”
餘靳淮說的是真的。
下午花語就收到了水電費單子。
她着上面的不少的一筆金額,心裏大罵p。
上輩子她雖然過得不是人日子,但是好歹沒有缺衣少食,進入娛樂圈後更是沒有爲自己的生計擔心過,誰知道自己這輩子嫁了個高富帥反而要操心柴米油鹽,真是蒼天饒過誰。
她現在已經嫁出去了,再伸手找爹媽要錢,指不定會被盧珍媛怎麼嘲笑,來只能自己解決了。s11();
於是當天晚上,花語就向在這個別墅裏待着的所有人——餘靳淮,餘桑,傭人王媽,嚴肅的宣佈了因爲家裏資金短缺截止到花語收穫人生的第一桶金爲止都要喫素。
餘靳淮一臉冷漠,餘桑和王媽一臉懵逼。
餘靳淮說;“以後都聽夫人的,最近我有點想喫軟飯。”
餘桑:“……”二爺你認真的嗎!
花語比較滿意餘靳淮的表現,“今晚給你加個雞腿。”
餘靳淮散漫道:“爲了節約開銷,夫人今天晚上只吃一根黃瓜,沒問題吧?”
花語:“……”
她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個大魔王啊!
餘靳淮站在陽臺上,夜風吹起他凌亂的黑色碎髮,整個人起來像極了夜色里君臨天下的帝王。
餘桑站在他身後,沉默着沒有說話。
餘靳淮道:“她拿你立威。有不滿嗎?”
餘桑恭敬道:“不敢,這件事是屬下疏忽了。”
只不過,那二十鞭子,終歸還是抽的他皮開肉綻。
“……二爺,我有事情不明白。就算是爲了應付老夫人,您何必找這麼一個嬌滴滴沒什麼背景的女孩子?在您的身邊,少夫人很容易被那些牛鬼蛇神喫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餘靳淮想了想,“可能她抱起來比較軟。”
“什麼?”餘桑以爲自己聽錯了。
餘靳淮卻沒有解釋的意思,着繁星密佈的天空,陷入了沉寂。
爲什麼選擇她?
可能是因爲她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緒?。
過了一會兒,餘桑在夜風裏哆嗦了一下,“二爺,屬下還有個請求。”
“說。”
吃了一頓土豆燉白菜的餘桑生無可戀:“……我能申請以後都不喫素了嗎?”
餘靳淮言簡意賅:“夫人的意思。”
……
第二天早上,花語按了鬧鈴,繼續心安理得舒舒服服的趴在牀上睡懶覺。
門被推開,男人高大修長的身影逼近,房間裏的暖意融融頓時被一陣清涼冰冷所取代。
花語覺得冷,白嫩的臉頰在被子上蹭了蹭,整個人縮的更小了。
昨天餘靳淮就已經讓人把她的東西收拾好了送過來,此刻她穿的是花玲瓏買給她的白色兔子睡衣,帽子上兩個長長的毛茸茸的兔子耳
起來就跟只抱着胡蘿蔔呼呼大睡的傻兔子似的。
餘靳淮在心裏對她的這種幼稚嗤之以鼻,手卻在女孩的臉頰上捏了一把。
……嗯,很軟,很嫩。
於是又捏了一把。
……肉嘟嘟的還挺好玩的。再捏一把。
花語做了個夢。
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兔子。
抱着一根胖胖的胡蘿蔔被大灰狼叼進了它的窩。
小白兔把蘿蔔遞給大灰狼,可憐巴巴的請求:“我把我最喜歡的胡蘿蔔給你次,你不要次我好不好?”
大灰狼不屑一顧:“我不喫蘿蔔。”s11();
小白兔都要急哭了:“那你喜歡次什麼呀?”
大灰狼了小白兔一眼,有點彆扭的說:“你給我親一下,我就可以考慮不喫你。”
小白兔多傻啊,立刻傻不拉幾的信了,讓大灰狼啵了自己一口,焦急的問:“你現在可以不次我了嗎?”
“不能,除非你再讓我親一下。”
“給你親!”
……
“現在可以不次我了嗎?”小白兔都哭了。
大灰狼臉紅紅的,一本正經:“你親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小白兔立刻親了它一下,“可以了嗎?”
花語在夢中鄙視自己。
她花語號稱演藝圈的老司機女流氓,怎麼可能純成這樣,正要再撩一下大灰狼的時候,大灰狼忽然變成了餘靳淮那個死人臉,冷冷的對她說:“你跟我滾牀單我就不喫你。”
花語:“……”
花語一下子就從夢中驚醒了。
這特麼的怎麼突然就從萌萌的動畫片變成了驚悚片啊!!
關鍵是花語剛喘了口大氣時,就見了晨光裏餘靳淮那張人神共憤的精緻容顏,頓時捂住心口:“……不要臉的大灰狼!!”
她一臉驚恐加羞憤,寬鬆的睡衣因爲起牀動作太大,滑落肩頭,露出半個圓潤白皙的肩膀,還可以見幼嫩的肌膚上沒有褪掉的斑駁的吻痕和交錯的指痕。
餘靳淮眸光微暗。
“大灰狼?”
花語:“……”
略有點丟臉。
餘靳淮雖然有點死傲嬌,但是怎麼也不會是會說出“你跟我滾牀單我就不喫你”的人啊。都滾牀單了還在乎喫不喫幹嘛啊摔!
“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裏?”假裝冷靜的質問。
餘靳淮:“當然是閒的沒事來找你玩兒了。”
……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花語了眼鬧鐘,都已經快到七點半了,連忙利索的爬起來:“這個破鬧鐘爲什麼都沒有鬧鈴的啊啊啊啊!”
餘靳淮:“……”
剛纔,他貌似到了某人順手無比的關了鬧鐘?
……
花語着開車的餘靳淮,略感牙疼:“你爲什麼要跟着我?”
餘靳淮冷笑:“當然是因爲某些人的英勇事蹟今天要進行全校通告,我怕某些人怯場啊。”
花語:“……”
按照她以前的性子,今天這種場面,絕對是不會去的,還是打死都不會去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