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是因爲自己流落在外太久,鳳皖根本就沒有拿她當妹妹,畢竟誰的姐姐會是這樣冷冰冰的就知道教訓她。
又踢了幾腳門,姚杉委屈的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鳳皖、花語、席銘朗都不是好東西
“小姐,小小姐又在鬧了”下人小心翼翼的道。
坐在桌後計劃的鳳皖頭也沒擡,
“讓她鬧。”
“可是這麼久了,還不把人放出來嗎”
鳳皖冷冷道:“等她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放出來。”
“對了,讓你查的資料呢”s11;
下人連忙道:“已經查到了。跟小小姐起衝突的人,叫做花語,今年才十八歲,在一中念高三,之前是一個遠近聞名的廢物草包,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僅不軟弱可欺了,還兇悍的很”
“姓花”鳳皖有點恍惚。
“是的,花語是韓家家主韓宇的繼女,隨母姓,是十三歲纔跟着母親改嫁給韓宇的。”
“玲瓏姨的女兒”鳳皖一怔,“明明知道玲瓏姨就在京城,我倒是一直不敢去她。”
下人顯然不知道三小姐口中的“玲瓏姨”是誰,只能迷茫的着鳳皖。
鳳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準備一點東西,我們去雲水榭一趟。小妹是不爭氣,但是我這個做姐姐的也不能任由外人欺負了她。”
“還有一件事”下人皺眉道,“今天管家無意之間說起自己的兒媳婦今天在餐廳被人羞辱了,好像也是這個叫做花語的乾的。”
“這是跟我鳳家對上了”鳳皖放下手裏的資料,撐着下巴笑道:“那就更有意思了。算了,去把小小姐放出來,讓她收拾一下跟我去一趟雲水榭。”
姚杉得知鳳皖要帶她去見餘靳淮,立刻滿血復活,回到自己的院子就開始挑選衣服,最後穿了一件藕荷色的長裙,知性優雅又帶着一點小性感,搭配上一頭黑長髮和精緻的臉蛋,走在街上的回頭率絕對百分百。
鳳皖則隨意了許多,然而氣質使然,普通的黑紗裙穿在她的身上也帶着一種女王出巡般的高貴,烈焰紅脣更是誘惑性感。
其實姚杉在眉眼之間和鳳皖還是有兩三分相似的,只是氣場相差太大,起來完全不像是親姐妹。
鳳皖了一眼顯然精心打扮過了的姚杉,還是道:“我最後提醒你一次,我們都不贊同你嫁給餘靳淮。”
姚杉煩躁的道:“怎麼你和大哥都這麼說啊”
鳳皖拎過自己的手袋,淡淡道:“因爲那個男人沒有心。就算你嫁給了他,也不會過上什麼好日子。”
姚杉沒有說話,卻暗暗的撇了下嘴。
她纔不信呢。
明明餘二爺對花語那個賤人都可以那麼溫柔,對自己這個有婚約的未婚妻肯定會更好的
她不相信自己堂堂鳳家小姐還沒有花語那種草包有魅力
兩姐妹到了雲水榭370號時,姚杉已經緊張的抓緊了手裏的包包,鳳皖回眸了她一眼,沒說什麼,上前按了門鈴。
姚杉道:“王媽,你還記得我嗎”
“是姚小姐啊”王媽有點又疼,這姚小姐怎麼陰魂不散的又上門了啊。明明都知道二爺有心愛的人了
鳳皖淡淡道:“聽聞餘二爺身體欠佳,我來。”
王媽也不能攆人,只能請她們進來了。
“二爺和少夫人都在樓上,兩位閒坐一會兒,我去叫他們下來。”王媽給客人倒上茶,笑了一下。
“好。”姚杉趕緊點頭。
雖然她很不想見花語,但是見餘靳淮,那也無所謂了。
王媽剛到二樓,就聽見了花語的大哭:“我不要不要就不”
s11;王媽嚇了一跳,心想這是幹什麼呢,人都給弄哭了,推開門,就見花語正死死的抱着一個暖橘色的鐵皮盒子不肯鬆手。
而餘靳淮單手插在口袋裏,神色冷清,“小慫包,長本事了,敢從我房間裏偷東西。”
花語抱着那一盒子的糖果巧克力哭的不能自已,大眼睛都紅了一圈,“嗚嗚嗚嗚嗚你是壞人這明明是我的東西”
餘靳淮有點好笑,居高臨下的着這隻撒潑的小丫頭。
他在浴室洗澡的時候聽到外面的聲音還以爲是窗戶沒關嚴風吹進來了,誰知道一打開浴室門,正好見這隻蠢兔子抱着從他櫃子裏找到的糖果盒子打算溜之大吉。
見他,更是立刻撒丫子跑的更快了。
餘靳淮當然立刻追了出來,逮了個人贓俱獲,但是這蠢兔子就開始撒嬌耍賴了,死活不肯撒手。
“別逼我動手。”餘靳淮淡淡道。
花語很硬氣:“那你動手啊不給就是不給”
餘靳淮挑了下眉,忽然一把抓住了她在牀上胡亂撲騰的腳丫子,花語嚇了一跳,還以爲他真的要打自己,立刻哭的更兇了:“家暴離婚我要離婚嗚嗚嗚嗚嗚嗚嗚”
“爲了一盒子糖跟我離婚”餘靳淮表情冷淡,直接把人拖了過來,而後抱住她的腰。
花語立刻下意識的雙腿纏上他的腰,“你要幹什麼幹什麼”
餘靳淮沒回答,而是走了幾步,到了窗口,把她放在了窗臺上坐着。
“啊啊啊啊啊”花語感覺到餘靳淮快要鬆開摟着自己腰的手了,眼淚是真給嚇出來了,淚花花把眼睛都模糊了,“要抱要抱嗚嗚嗚嗚嗚嗚嗚”
餘靳淮好整以暇的道:“給不給”
“給你給你你快點把我放下來”花語房間的窗戶外面是一個游泳池,一年四季都是注滿水的,高空加上水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語哥實在是硬氣不起來了,哭的像個兩百多斤的孩子:“你別鬆手要抱嗚哇”
餘靳淮見真把人給嚇慘了,才重新把人抱起來,花語立刻拋棄了糖果盒子,手腳並用的纏住了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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