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藏劍城的這位城主之女顧冰,則從小顧晟不許她練劍,而她也只能去學習她母親留下的苗疆的蠱術,其實顧晟並不是不許她練劍而是等她十八歲成人禮之後再慢慢的將他所學劍法教給她罷了。
只不過顧冰並不習慣有劍,而是用長刀和笛子,說起她那長刀也怪,此刀並沒有刀鞘,而是拿着繃帶捆綁的刀身,從刀身繃帶的縫隙中也會不斷散發着一股股黑色的邪氣。
聽顧冰說,那只是之前鑄刀的時候刀身曾經添加了一些比較剛猛的蠱毒罷了,而那些蠱毒也只是會隨着內力的催動而形成一股股黑色的邪氣罷了。
此時顧冰把玩着手中的笛子看向徐三玲噗嗤一笑“皮三玲呀,你怎麼就在這裏啊這裏離玄刀堂要隔好幾裏呢不會是想姐妹我了吧”
原來顧冰和徐三玲早就認識,而且不僅僅是她們兩個認識,就連她們的父親與師傅也是世交。
而徐三玲則憨憨的笑了兩聲尷尬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稀裏糊塗的”
徐三玲將她昨天的發生的事情告知顧冰之後便見顧冰摸了摸她的頭笑了笑便起身躍上她的馬說道“難得我們能見一面,你和我先去我家玩一陣子吧我到時候送你回家,小心你又迷路了,小路癡”
“不要叫我小路癡啊”
徐三玲跺了跺腳氣鼓鼓的看着顧冰,而顧冰則撩起髮梢看着氣鼓鼓的徐三玲笑着說道“那叫你大路癡”
這一下,徐三玲瞬間臉紅了起來,也不顧的什麼了,便舉起拳頭錘着顧冰的胸口。
“好了好了,不鬧了,先陪我去藏劍城吧”
說罷,只見顧冰抓起徐三玲的衣領便將她抱在懷裏便策馬奔騰的向着藏劍城的方向騎去。
徐三玲被顧冰忽然抱在懷裏向着一旁慢慢走來的駿馬招手,而那匹駿馬卻鼻息一聲便習慣性的跟在顧冰和徐三玲的身後。
噠噠噠
“踏飛沙茫茫,皓月下駝鈴北望,算前路漫漫,舊時簪藏於行囊”
就在離藏劍城不足百餘里的茫茫大漠之中,顧冰在看着懷中的徐三玲與蒼穹之上的禿鷹放聲的歌唱,而就在此時,只見徐三玲突然連忙捂着嘴,但隨後便扭頭嘔吐了起來,而顧冰的歌聲也掐然而止。
“皮三玲你沒事吧你怎麼就吐了呢是不是太顛簸了”
顧冰連忙拉着繮繩,等自己的那匹馬停下腳步之後,便連忙看着徐三玲遞上了一張手帕。
只見徐三玲連忙拿着顧冰遞過來的手帕擦拭着嘴巴,委屈巴巴的看着顧冰說道“不是太顛簸了,而是你的歌聲依舊是那名難聽啊”
顧冰先是一愣,隨後帶着微笑的看着徐三玲,眯着眼睛看着她說道“皮三玲你再說一次,我沒有聽清楚嗯看我的蠱指鑽”
顧冰說罷便雙手握拳托出中指向着徐三玲的太陽穴一陣的鑽,而徐三玲則捂着腦袋委屈巴巴的看着顧冰。
“我要告訴顧叔叔說你欺負我”
徐三玲十分委屈的看着顧冰,而顧冰則呵呵一笑便對着徐三玲說道“你要是給我父親說,我就跟你師傅說你那次偷偷拿他珍藏許多年的酒去做醉蟹”
“你”
而就在此時,突然射出幾支箭在她們四周,而此時就在同時從風蝕的戈壁之下走出十幾名深黃色衣服的沙匪,通俗點就是沙漠馬匪。
而正當徐三玲感覺有點熟悉的時候,那些沙漠馬匪依然將她們團團圍住。
“oc你們是昨晚追了我很久的那羣沙漠馬匪真是冤家路窄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