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沫心則拉着喬瑜的手,似乎不想讓她走的意思。
而喬瑜也只是微微嘆了口氣,一臉認真的看着羅顏和秦沫心說道:“他們走的那條地道,彎彎曲曲的就跟迷宮一樣,而這條密道直走下去便可以走到地牢門口。而你們只需要見到楊昭兒便將她帶上來,從我身後的這條密道走,便能走到主人,哦不,慕容櫻廂房旁邊。我先過去與你們裏應外合,再說了,慕容櫻這麼久沒見到我可能會有懷疑,所以你們先去,見到楊昭兒定然要帶到此時,隨後我便帶你們離開。”
秦沫心聽罷,便看向羅顏,而羅顏則看着喬瑜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但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爲什麼要偷慕容氏的這兩本祕籍呢?”
喬瑜聽罷,便也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後便看着羅顏說道:“這其實不說了,你如果見到楊昭兒的時候把這兩本給她,給你這兩枚令牌,她會知道什麼意思的!”
喬瑜說罷,便從腰間取出她那塊淡紅色的令牌,隨後便一同遞給了羅顏。
而羅顏接過之後,便見喬瑜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秦沫心和羅顏她們大眼瞪小眼。
“罷了罷了,我們趕緊先到地牢去找楊昭兒吧!”
秦沫心首先說話之後,便見羅顏則對着秦沫心說道:“行吧!只不過這個名叫喬瑜的女子竟然在這裏官職那麼大,會不會是派到慕容氏的細作呀?”
“好了好了,我們先走吧!”
就這樣羅顏便帶着秦沫心向着暗道深出走去。
而就在此時慕容櫻十分焦急的走來走去,而身旁的那些劍奴卻不敢上前,生怕碰到慕容櫻的黴頭讓自己萬劫不復。
“捕神大叔呢?怎麼不見他人啊?”
就當慕容櫻惡狠狠的問下她身旁的劍奴的時候,突然見旁邊的溶洞跌跌撞撞的走出一個人影。
而那人並非別人,正是身爲捕神的喬瑜,此時的喬瑜不僅僅是面具上是血,就連衣服上的鮮血也逐漸變得暗紅下來。
可喬瑜才離開羅顏她們多久,怎麼可能會出事
原來是喬瑜當羅顏和秦沫心離開之後,便悄無聲息的重新回去了。
她看着劍捕一以及有數名劍奴在討論着什麼,但她依然是沒有任何興趣,也就是一刀一個一個不留地將他們全部殺死。
而比僅僅是喬瑜身上的鮮血還是粘在面具之上的血漬都是那些劍奴和劍捕一的鮮血。
他們可能不知道爲什麼,身爲捕神的喬瑜卻卻對他們大開殺戒。
可喬瑜卻知道,越亂越對羅顏秦沫心和楊昭兒她們有好處。
其實喬瑜已經想徹底了,從那時駱秋親自吩咐她潛伏在慕容氏的家族裏當細作也就是去當做臥底的時候。
她想清楚了,因爲駱秋吩咐她將慕容氏的那慕容七劍搞到手,可是在衣冠冢內的祕籍也只不過是一個臨摹本,並不是慕容真跡。
而,已經有了九成是真的了,而只有一成你只是慕容櫻她知道別人並不知道的心法。
“我在這裏,咳咳!”
此時的喬瑜裝作十分虛弱的看着眼前的慕容櫻,隨後便突然看着慕容櫻說道:“主人主人內閣裏面的祕籍被盜,兩套公等武功不見了”
喬瑜說到這裏便靠着牆壁緩緩坐了下來,而慕容櫻見狀則連忙跑了過去。
一臉關心的看着眼前的十分虛弱的喬瑜說道:“捕神大叔,你怎麼了?”
“你快去,哎!我真是老了,就連二十人都打不過內閣祕籍被盜,可他們的首領也受了重傷逃不遠的!你快點帶劍捕去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