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散人說罷,便深施一禮,隨後便離開了。
等風凌散人離開沒過多久,山道上腳步匆匆,來了兩名和他年齡相仿的老者。只見他們儀態嚴肅,一人道衣精雅,眼神祥和如鄰家老爺爺一般,而他身旁還跟隨着一名身穿貂皮大衣的老者,大大咧咧的看着四周。
“什麼風把師弟和徐老虎吹到我這裏了啊?”
來者正是一位老道長和徐老家主,此時的他們正一臉無語的看着正在垂釣的武當掌門。
“掌門師兄,是你讓風凌帶着徐鳳兒她們立即下山的?”
“老天師啊!你是不是糊塗啊?風凌那小子的心病還沒有忘記,你就讓他帶着我孫女下山?”
而老天師則看着竹竿,隨後便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錯!”
頓時那名老道長跺足而嘆,他雖然已經是玉峯峯主,可奈何自己的師兄是掌門,而徐老虎則一臉無語的看着老天師說道:“風凌那孩子心病還未除,別看他總是笑嘻嘻的你可不要忘記那孩子的心病”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不入江湖焉知江湖!再說了!逃得了一時不可逃一世!他是時候要去面對了!再說了,剛好這一次武林大典,那個門派也會派人去參加!他們見面起碼會講明白的!況且他也是當師傅的人了!不會跟少年時那麼魯莽的!而且玄辰你又何必過憂?”
玄辰真人那裏放心下來,但對於掌門師兄又不能過多相責,而且風凌那孩子也是自己掌門師兄的弟子。
“唉!罷了!我也不相勸了!只不過我想告訴你!你三個徒弟,一個身死!一個心傷!一個抑鬱!要是我們真的出什麼事情該讓賢了!該怎麼讓啊?還有你呀!差不多就得了!就讓玄陵那孩子從問道山上下來吧!畢竟秦沫心秦徒孫這件事情本來就有很多疑點的!你這麼壓迫玄陵”
可就在這時,只見一名中年道長氣喘吁吁的從山道上跑了過來,看着說話的三人氣喘吁吁的說道:“掌門,玄辰師伯,那個玄陵師師兄!他!他!”
“他怎麼了?”
等中年道長氣順過去之後,便看着老天師說道:“掌門。玄陵師兄他並不在問道山上面壁思過!並且在擺設上看已經都有半個月沒有動了!”
“咳咳!!咳咳!!”
老天師咳嗽了幾聲之後,便氣沖沖的看着那名中年道長說道:“你們這半個月是幹什麼呢!送飯的時候不會去看嗎?”
而那名中年道長擦拭着額頭上留下的細汗,看着老天師說道:“掌門,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這半個月都是風凌師兄每天給玄陵師兄送餐的啊!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老天師沉默片刻,便見玄辰真人看着老天師搖了搖頭。
“額我說老天師還有玄辰真人,要我說那件事情肯定有隱情的,並且我聽玄陵他的徒弟說是王月峯他欺辱同門,而秦沫心則也只是爲了那件事情所將王月峯殺害,但王月峯也不可能被一個內門弟子殺害吧!並且王月峯身死之後屍體也被風凌處理了!”
待徐老虎剛剛說完,便見老天師看着玄辰真人嘆了一口氣說道:
“罷了!罷了!現在說這些事情又有什麼用!待風凌還沒有離開!我們趕緊去追問啊!”
而玄辰真人則嘆了一口氣,看着徐老虎說道:“師兄,走走走!話多老徐,你也一起走吧!”
而徐老虎則笑了笑說道“不了不了,我就不去了我就在這裏看看風景,這折騰的事情還是你們去吧!再說了,這也是你們武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