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矇矇亮,而只見一縷輕柔的陽光透過雲層照在林府。
“哈欠哈”
而後院則是一片哈欠聲,只見一錦衣男子打着哈欠瞥了一眼他身旁的青衫男子便也沒有說話,就是各自拿着蒲扇,邊打着哈欠便扇着蒲扇。
“真是困啊!明明是病號,還要親自煎藥哎!人心不古呀”
“咳咳!那個大舅子,要不你先休息會吧?你還是個病號呢,這裏有我呢!”
蒲扇緩緩煽動,只見青衫男子一邊扇動蒲扇一邊輕輕的咳嗽着。
“你說什麼呢?你還有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還有林野你!你要咳嗽別過頭咳嗽!”
他們正是墨翟與林野,此時的他們正在煎藥。
“好了好了,真的嗦得很,我說要不你,咳咳!你先忙,我在這兒煎藥!”
待林野剛剛說完,便見墨翟擺了擺手,站起身來打着哈欠說道“那我去烤幾條魚去!多久都沒有吃了!”
“是是是,你是病號!你就去休息吧,這藥要是煎好了我會端過來的!”
墨翟聽罷,便思索了片刻,記着一面轉着心思,點了點頭,看着林野說道“那我先去了,等藥煎好了,你來後園西側找我吧!”
“是是是,我知道了!”
林野剛剛說完,便見墨翟嘴角微微上翹心裏想道我記得林野在後院養了挺多魚的!去烤幾隻!
墨翟想到這裏,便擺了擺手向着魚池走去,而林野此時並不知道他心愛的魚兒很有可能會慘遭墨翟口腹。
他依舊在拿着蒲扇扇着火,煎着藥,想到這裏便不由的嘆了口氣。
“白琅姑娘都已經昏迷三天之久了,現在該怎麼辦啊?各大名醫已來過,都說並無礙,可她就是不醒來”
想到這裏,便十分無奈的說了一句“哎!到底怎麼樣才能將他喚醒了?”
“額這應該還能喫吧?應該說喫不死人吧上上了到了重新再煎藥吧!”
林野說到這裏,便見他取出藥勺叫那藥膏盛出來放到碗裏,隨後便再一次將一些藥方中的備用草藥放到砂鍋裏慢慢煎熬。
而此時,墨翟早已從柴火堆裏拿出一些柴火,隨後便放在魚塘旁,抓起幾隻十分肥美的大魚。
接着便十分熟練的將魚的腮掏了出來,又取出一支木棍將其插好,便動作麻利地生起了火,將魚串在架上烤了。
墨翟以前經常烤魚給白浪做,雖然好久都沒有烤過魚,憑着記憶,再加上手勢純熟,沒過多久,那一條魚就被烤得外焦裏嫩,在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
“哎,白浪的小子不知道。不知道那時候能醒來呀!那個蘇郎中說就是近幾天會醒來,可是白浪現在還是那樣子,而且就連我也看不出來到底怎麼回事!按理說頭部的傷已經痊癒了,也快醒來了!”
墨翟自言自語的說完,便聞見一股焦味,便連忙將魚翻了一個過。
“還好還好,沒事,還能喫。”
墨翟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接着便嘟囔了一句“我的身子骨我自己知道,他們總聽那個郎中說,讓我喫些清淡的菜,大魚大肉還有酒都不能碰!這豈不是要憋死我呀!”
說到這裏邊又嘀咕了一句,隨後便聳了聳肩烤魚已經熟透,便取出一條開始吃了起來。
而此時,陽光從窗口映照在白浪的臉上,顯得格外的瑩白如玉,但又顯得很秀氣、很纖弱,讓人看了不經意想要去呵護。
而牀邊則坐着一位姑娘,她正是白浪的妹妹白若雪,只見白若雪揉了揉眼睛,看着她說道:“哥啊,你什麼時候醒過來啊?或者等你醒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