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璃一臉好奇的看着秦沫心,而秦沫心則扒拉幾口飯,便看着商璃繼續說道:“我之前曾看過劍意圖裏面的劍決,跟那少年的劍招一模一樣。”
“我聽我姐姐說過,你三個劍意圖是一個高人傳下來的,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那後來呢,你們打了沒有?”
商璃此時彷彿好奇的貓一般,緊接着便見秦沫心思索片刻便說道:“其實也沒打成,那麼說你沒過幾招便被我撂倒了!並且被我打的心服口服,最後也就不再生事了。”
“原來是這些有點無聊,嗯,沒意思,還有沒有什麼有趣故事呢!”商璃撅了撅嘴巴,隨後便見秦沫心笑了笑便繼續喫着碗裏僅剩的一點米飯。
“好了好了,你就先別老顧着說話了,趕緊去喫飯吧。”此時的商繆先耷拉着臉,隨後便看着自己女兒有些委屈的臉,不由得趕緊說道:“你別這樣眼神看着我呀!我也是讓你喫飯啊!你這樣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我,我很心塞的,至少我是爲了你好。”
商璃則是瞥了一眼委屈巴巴的商繆,則也算乖巧的喫着碗裏的飯。
嶽中堂看完手下探子搜來的密信,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坐下的幾個屬下連大氣都不敢喘,心理綽綽不安,暗自揣摩着密信中到底是什麼?心中寫的到底是什麼內容?
最後終於有一個人忍不住,便出口問道:“盟主大人又出來什麼事情了?讓你如此”
那人還沒說完便見嶽中堂輕哼了一聲,隨後便看見他那名屬下,揮了揮手上那薄薄的一張紙。
隔了半響,陳猛然握緊了拳頭,而手中的那一封信,頓時間化作了齏粉。
“我問你們嶽西東離開的時候,你們爲什麼?沒有人給我通報!”
嶽中堂陰沉着臉看着他那幾名屬下,隨後便見那幾名屬下打着哆嗦連忙跪在地上說道:“盟主饒命,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呀!他要離開我們也攔不住。”
嶽中堂十分生氣地看着他那名屬下,而那屬下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就連忙看着嶽中堂說道:“盟主我還有一件事情,嶽西東離開之時帶了一名小姑娘離開。”
“什麼小姑娘不小姑娘的,我沒工夫管,算了算了,你們都退下吧。”
嶽中堂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離開,最後便推開門看下外面,心裏想到自己的那個便宜弟弟到底去哪裏了?其實他的死活並不重要,只是他領悟了枯榮劍決,那對他們岳家可是十分重要的。
隨後他頭也不擡,並咳嗽了兩聲。
緊接着他的面前頓時跳出了五名黑衣人。
“之前讓你們調查的事情你們可有進展”
他話音剛落,畢竟其中一名黑衣人拱手對着嶽中堂,而就當他拱手對着嶽中堂拱手的時候,露出了手腕上一道蜈蚣似的疤痕。
“根據調查拜雲教的教主已然到了淮南城,而我們也看見過他從祭天宮那走出過。”
嶽中堂聽到這裏才知道已經到來了淮南城,臉上逐漸陰沉了下去,最後揮了揮衣袖。
心裏想着那個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拜雲教教主已經來到了海南誠還進入祭天宮,看來是時候準備對他動手了,畢竟拜雲教始終是天下盟心中的一根刺。
其實他自然是想着江湖中沒有任何人阻止自己,隨後想到這裏,突然之前剛剛說話的那名黑衣人看着嶽中堂說道:“盟主大人,我當時也有個小辦法能讓他浮出水面,並且還能找到逍遙門的餘孽羅顏。”
嶽中堂他不僅笑了笑,最後邊看着那明黑夜人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