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不悟嚥了咽口水,但是看向四周便有些欲言又止的說道:“其實我也只是想借一下你的藥酒去醫治我家我一個朋友。他得了肺寒,特別嚴重的。”
“這個好吧,等結束之後你來林府,我讓我師兄給你去拿酒。”
徐不悟聽到這裏,便連忙點了點頭。
而就在此時,突然一陣鑼鼓敲響。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最中間的那間主臺,嶽中堂站在那裏看向臺下的各個門派。
咳咳!——
“各位掌門,這次召開武林大典,我們也不說那些虛的了,就說說當前的情況,還請大家安靜一下。”
嶽中堂看着臺下那些嘈亂的聲音,不由得在空中按了按手掌,緊接着,所有人也逐漸安靜了下來,都注視着他。
“事情是這樣的的,大家應該還記得少林與魔教十年之約吧?而今年已經就是最後一年,並且魔教也摻入在中原。”
而就在此時,突然天上的飛鳥展開翅膀,就在祭天宮上空盤旋。並且發出哀鳴的聲音,就那麼盤旋了一陣子,就落在了祭天宮的柱子上。
“阿彌陀佛,盟主說的確實,並且魔教也是爲了他們的聖器所來,如果不阻止魔教入侵中原的話,可能會無端引起事端和紛爭。”
就在此時一名和尚杵着禪杖,走向前,雙手合十,宣了一口佛號。
“原來是業火大師,想必業火大師,應該也知道此事的重要性吧。”
嶽中堂點了點頭,看下那位手持紅棕色禪杖的業火大師,要說這業火大師可了不得,他可是少室山的得道高僧。本來來這裏的還有兩位高僧分別帶隊來到淮南,只不過另外兩位因爲發生了某些事情就返回了。
“貧僧,自然知道。”業火大師雙手合十,緊接着,看向四周,明亮的眼眸透露出一絲和諧。
看着高高在上的嶽中堂說道:“我們先不說魔教是如何?我們先聊聊,近些時日淮南城郊外江湖人士私鬥不停,已慘死有百餘號人!難道你們天下盟就不作爲嗎?”
那漢子說完之後,又是將扛在肩上的虎頭刀插在地上。一臉輕蔑的看着嶽中堂繼續說道:“難不成這也是魔教所致?我可聽說了,十大門派幾乎每門的弟子都有幾人慘遭不幸。能不成天下盟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嶽中堂看見那名漢子,先是微微皺眉,隨後緊接着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是塞外刀宗的沈自然,沈門主吧?”
“對,是我,你還是趕緊把那件事情處理了吧,好歹也給我們一個交代。”
那姓沈的漢子大聲吆喝着,而一旁的江湖人士也被他煽動。除了另外九大門派默不作聲,那些小門派也紛紛叫囂了起來。
而在林家主臺,徐不悟看着蔣自然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說道:“怎麼是他呀?他怎麼來的呀?”
“哦,你認識嗎?”白琅有些疑惑的看着徐不悟,而徐不悟則連忙捂着臉,緊接着小聲的說道:“難道你都忘了當年那件事情了,哦,忘了你是搞外援的也沒進去過,咱們不是有一次,去了一趟燕雲嗎?”
說到這裏,白琅恍然大悟,並且看着蔣自然嚥了咽口水。
“你是說沈家軍!我去這都過去幾年了,他們沒想到還真變成了一個門派啊。”
他們所說的沈家軍,其實跟神策營一樣,前身都是朝廷在塞外安排的軍隊。
而且當初他們去塞外的時候,也只是神策營算是一個門派,而沈家軍,倒像是個正規軍隊。
而要說這沈家軍到跟神策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