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這個過去有多久了?你怎麼沒有一丁點起色呀?”

    劉瀟歡戳了戳林野,並且還時不時的笑了笑。

    林野嗤道:“我們倆的關係現在處於挺微妙的地方,輸不上真正的主僕關係,也不像情緣。”

    劉瀟歡看着如此惆悵的他,不由得調侃的說道:“你呀!感情這件事情,都得有一方主動的呀!難不成你要讓人家白琅跟你主動根據我得到的情報,你的競爭動手挺強大的呢!晉王殿下呢!你再不抓緊的話,真的小心老婆都被人拐跑了。”

    林野:“嗯。”

    劉瀟歡一愣,聽着林野並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不由得皺眉說道:“嗯?你就跟我說個嗯,不說說別的。”

    其實從白琅拜入林府,這幾個月內,林野也曾經想過這些事情。只是他總覺得白琅心繫江湖,不可能真的會屈居在小小的林府,遲早會走的。

    況且當初墨翟也說過,讓將門例祭之後就讓白琅離開,況且,這都已經武林大典結束了。

    如果他們真的要走,可能林野也並不會挽留。

    其次,林野在武林大典的時候,雖然時不時的去挑逗,可是也害怕遭到白琅的厭煩。而且就在昨天,有三個人還把白琅約出去,到了傍晚纔回來。

    而她也喝的伶仃大醉,那一晚上,林野獨自坐在院中的假石上,思考着人生。

    而且天沒亮就已經習慣性的走到城門口,看着寂靜的淮南城,也想起了當初與白琅的點點滴滴。

    想起了,當時見到她的那一句:好漢,告辭,江湖再見。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笑了笑,而站在一旁的劉瀟歡則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彷彿在看自己的傻兒子一般。

    緊接着拍着他的肩膀說道:“你也別想太多,你起碼要去問問白琅對你的感覺呀!別總是自己將自己作繭自縛,況且皇后懿旨說讓朝廷官員帶着對象去參加宴會嘛?你可以去邀請白琅呀!”

    說到這裏,他們看見城下的夫妻帶着孩子出行,丈夫擡頭挺胸地向着前走,而妻子則步步緊跟,雖然喊着讓走慢一點,可是偶爾還抵着帕子給自己的丈夫擦汗。

    這種相敬如賓,平凡安祥的場景,讓劉瀟歡也想起當時了。

    “其實要愛,你就說出去,雖然很可能會被拒絕,但是你不說的話,沒有哪家姑娘會知道的。因爲你埋在心裏的話,只有你自己知道。”

    劉瀟歡說到這裏,並看向逐漸熱鬧的街道。

    隨後指了指城門口的方向,拍着林野笑着說道:“當初你可能不知道,昭兒闖關而我你就在這裏和她重逢的。等你我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事情,而如今不也已經都結婚了。所以啊,愛就要說出來,別堵在心裏,要不然誰都不知道。”

    夫唱婦隨,琴瑟和鳴,其實這也是他們倆人的想法和期望。

    “你們倒是修成正果了,我還需再加努力努力。到時候讓我和白琅的關係再昇華昇華。”

    林野此時心裏也是亂糟糟的,有很多事情要讓他去辦,他也想過,實在不行就辭官和白琅浪跡江湖,去看看那雪川峯的雪景,聽一聽燕雲塞外的邊號。

    聽說,杭州小喫也不錯,而且閩中郡的百花花谷也是一絕。

    林野想過很多很多,可是他也知道,當初秦淮山的那件事,也已經轟動朝廷。

    給他們三人的處罰各自不同,商璃貴爲淮南侯之女,並且其姐可是真武王的客卿。所以處罰並沒有。

    可他則是被罰到建安學宮學習十年,不可出宮。

    想到這裏,林野看着劉瀟歡,其實他們兩個還算好了,朝廷上都有人幫他們說好話,將罪罰降的最低。可是劉瀟歡他們家就沒有那麼好了。

    劉瀟歡父親身爲相國司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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