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身穿白衣,腰間扎着一條淡藍色的帶子,手中的劍在火光之下映照的明晃晃的。

    他們看見了那十人,也不知道是什麼路子,便也沒有搭理,只是一步步的朝着書生逼近。

    “小書生,我們家少爺好心請你喝酒,怎麼你就跑出去了呢?還傷了我家少爺。”

    那書生則是怒視着那三人,聽見他們家少爺,那書生反倒準備想要訓斥一番,可是又忍住了。

    “你家少爺做的事簡直是光顧人倫!竟然對我做出那般不恥之事!簡直妄讀聖賢書!”

    把一旁搖骰子的衆人聽到這裏也側目而視。

    下打量了的三個人服裝一眼,便笑着說“這不是兔兒爺的手下嘛?怎麼這是要強搶民男了?嘖嘖嘖。”

    這杭州但凡都有耳朵的人,都聽說過蘇家的玉面佳人蘇時清和喜歡男色的兔兒爺徐兔這兩人的名字吧?

    這書院中有眼睛的人,肯定都想瞧瞧這玉面佳人蘇時清的絕色容顏和躲避兔兒爺的欽慕。

    這兩句話,已經成了杭州那些老百姓茶後消遣的調侃。

    而反觀那少年,便見那少年咬了咬牙,看着那三人,心中則是無比的着急。

    要是被那兔兒爺給拐走了,自己這一生可就算是被交代了。

    此時突然聽見寺廟外,傳來幾聲腳步聲。

    “師姐,那裏有個破廟,我們快點進去吧,可別讓秦師姐等急了。”

    “嗯,也是,不過爲什麼宋嵐你也跟着呀,我們的婚禮不就是個誤會嘛”

    “怎麼?難不成我不好嗎?竟然你們收了聘禮,你就是我的人了。”

    “都怪我師傅,都不調查就同意。”徐鳳兒嘟嘟囔囔的說道。

    “”

    其實風凌散人給徐鳳兒算過一掛,她此生有一劫難,破戒之法就是這樣。

    風凌散人那時候不經對着雲海喃喃自語道:徐鳳兒~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八荒四象,自有定數,人世之路,不可踏錯一步啊。

    而徐鳳兒反倒是突然看着宋嵐笑着說道:“好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你也不會把我怎麼樣。我倒是好奇那個喜歡我師弟的盲目姑娘呢。”

    原來是當徐鳳兒柳卉以及宋嵐來到杭州獨自走在一片幽靜的小路中,忽然一頓,似乎是想到了些什麼便撫了撫髮梢站在路邊。走到一顆李樹旁,是顆凋零的李樹旁,不經感嘆道:“緣起緣滅,花都枯萎了。”

    “是呀。”

    忽然背後傳來,噠~噠噠~的聲音,似乎是誰用竹杆敲擊着地面鑲嵌的小碎石傳來的清脆聲音。

    徐鳳兒她們連忙扭過頭去看,只見一位素衣少女一邊用竹竿敲擊着地面一邊摸索着身旁的樹幹。

    而身旁則應該是她的侍女在身後跟着。

    “敢問,姑娘”還未等徐鳳兒詢問,那位姑娘淡然的說到:“花都凋謝了嗎?”

    徐鳳兒見她低着頭任憑細發從她耳旁墜下,不經意語氣有些許質問。

    而旁邊的侍衛則看着四周凋零的梨花,連忙向着徐鳳兒她們搖頭示意。

    “嗯?”

    “抱歉,我看不見”

    徐鳳兒先是一愣,便稍帶着歉意的目光看着她又看了看凋謝的李樹。

    剛準備要說,便見那侍女連忙說道:“小姐,現在李花都開着呢。”

    順便趕緊示意徐鳳兒她們,而徐鳳兒也知道可能這也只是在欺騙這位少女,便也很平淡的回答這位素衣少女的問題:“嗯,都開了,如雪如雲,很美”

    只見素衣少女撐着竹竿,摸索着向李樹走去。侍女見狀便連忙走過去準備攙扶着她。可她微微搖頭停下了腳步,雙手緊抓着竹竿,擡着頭時而皺眉時而嘆氣的看向那顆凋謝的李樹,不知是她在腦海裏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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