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手喝酒的動作微微一滯,很快放下酒杯。
看着僅剩的酒,一飲而盡的說道:“無非不說想要證明自己。”
“證明自己?”
白琅顯然是有點好奇,看着自己的師叔,要知道自己師叔在以前可是伏龍谷情報科的舵主,自然知道很多江湖祕辛了。
“我這話本來想不說的,但是你問了,我便也告訴你吧,嶽中堂和嶽西東是兄弟二人,想必你們都知道的,他們則都是岳家的族人。雖然嶽中堂是武林盟主,但前身本來就是朝廷的官員,而嶽西東的母親出身本就十分低賤,所以嶽西東的名字本就是個賤名,是爲了給岳家掌控枯榮劍匣的實驗品。但他們不管在這麼說,都也只是岳家的一個棋子罷了。”
秦妙手說到這裏,則是抿了抿酒水,喝着喝着,語氣有些變化,略顯感慨道:“白琅,他們始終都是棋子,想要證明自己的棋子罷了,一個佈置了很久的棋局,我也常常在回想起伏龍谷當年的慘案,我沒有告訴青霞,我見過攻打的殺手,而他們的腰牌我也奪過一個,一直在調查……”
白琅喝酒的動作微微一滯,擡頭看向掌門師叔,不復之前的率性,皺着眉頭看向他:師叔,這件事情,你這麼不跟我師傅說呀?”
“爲什麼不說”
秦妙手輕吐一口氣,是啊,爲什麼不說。
“我這幾年一直在調查腰牌的身份下落,也是在前幾年才知道是岳家的腰牌,而經過調查,岳家不僅僅是嶽中堂他們,很有可能還要一個很大的勢力。”
“更大的勢力?”
“我懷疑是岳家本家的勢力,但是很神祕我找了幾年都只查到蛛絲痕跡。我派去的很多死士都已經有去無回了,我準備最近我自己去調查調查。”
“是,兇殘萬分!”
秦妙手擺了擺手,擡頭看向白琅:“我之所以沒有去,是想要把我的本事全數傳給你和宋嵐,死士去了5波,我都在猶豫!可現在你們也學會了我的本事,我也”
“掌門師叔!”
白琅臉色徹底變了:“您到底想要說什麼??”
“你知道我想要說什麼。”
秦妙手看向白琅,有些開懷,也有些欣慰:“當年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像是個野猴子一樣,如今都長這麼大了,亭亭玉立的。雖然我如今是紫城盜派的掌門,但我以前好歹也是伏龍谷情報科的舵主,管理三千人。”
“可是伏龍谷五萬弟子就那麼一夜之間被人屠殺殆盡,我和你師傅拼死逃了出來,雖然來到中原隱姓埋名創立門派,但始終都忘記不了當年的事情。”
“那時候先要在中原立足,也只能開宗立派,也好有個傳承”
“沒辦法,我也只能暗自調查!”
秦妙手將酒杯的酒再一次一飲而盡,笑的苦澀:“我從當年逃出來,夜夜都會夢見當年的慘狀,師兄弟們在地上痛苦的哀求,而我就站在中間,看着他們無比痛苦的捂着傷口,表情猙獰。”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在調查。我做夢都夢到他們在吼着我,讓我幫他們報仇……”
“當年我暗自去伏龍谷遺蹟,可早就被黃沙所掩蓋,只有那破舊不堪的山門另立在黃沙當中,昔日的大宗,就這麼一夜之間變成了歷史。”
秦妙手眼眶紅了:“我真的很需要重振伏龍谷,很想讓它重新恢復昔日榮光!但是我知道要是仇人未報,那麼即使恢復了昔日榮光,也會遭受滅頂之災!前幾次的死士無一人安然回來,那些人都是跟了我多年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