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撫了撫自己的鬍鬚“諸位莫要亂想了,其實且就那點兒事情,雖說那天下盟再爲之間倒也的確做了一些爲非作歹的事情,但已經隨着在快小半年的時間慢慢彌補了。除了那些誤入歧途的天下盟幫衆以外,我們的士的應該也是那些死士以及天下盟餘黨和嶽中堂。”
說書人說到這裏,便取下一旁的摺扇,輕輕打開,微微的扇動着“要說擒賊先擒王,而這霍亂的開始也只是嶽中堂他一人以及他那些死士所做的那一切。”
說書人說到這裏則是端起茶杯,十分優雅的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而且也不必用有色的眼睛去看待那些加入天下盟走入歧途的孩子。他們本該就無錯,也只是想去學一兩種本事,只是走錯了路而已,望諸位不要危言聳聽去傷害了別人。”
說到這裏之間,說書人放下茶杯,朝着衆人十分恭敬地行了一個禮數。
一時之間和那說書人比較熟悉的一些食客,紛紛站起來,有些詫異的看着他。
“我說老潘頭你怎麼今天淨說這些事情?”
“再說了,天下盟沒見得有多好,你幹什麼呀?給他們洗地呀!”
一時之間都是十分詫異話語傳來。
就在這時,那老潘頭則輕輕的揮了揮手,適宜在場的諸位先安靜。
“這位還是先安靜一下,切聽我慢慢道來,你說這是人就分好人和壞人這兩種嗎?並不是也只是人性和良知上面的問題。而我老潘頭捫心自問在這宣城也居住了有三四十年了吧?其出天下盟的確不像如今那般驕橫,倒也是幫助申請鄉親”
老潘頭說的徹底則環顧着四周那兩個老傢伙,那極爲老者倒也是宣城本地人,自然也知道這老潘頭話中的弦外之音。
其中一個老者則咳嗽了兩聲,拖着疲憊的身子緩緩的站起來,雖然疲憊,但是不喫他那嚴肅而又有英氣的氣勢。只見這位老者用着沙啞的聲音看着他“哎,我說老潘頭啊!這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說這些幹什麼?就像是地裏的莊稼壞了,你還能讓他們重新在有所收成嗎?那是不可能的。”
老潘頭顯的有些生氣,但是老徐則是擺了擺手,咳嗽了兩聲,接着說道“那孩子人好心善,我知道,透徹不也是物是人非了嗎?聽說那孩子”
老徐說到這裏只是一陣語塞,反正是擺了擺手又坐了下去“唉,不說也罷,不說也罷,那孩子已經不在了,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啊?”
只不過顯得有些憔悴,就連拿起茶杯的手都有些顫抖。
“其實吧,天下盟以前倒是的確是個好幫派,想那時東瀛鬼子去閩中郡欺壓百姓的時候,他們不是也都衝鋒在前,把那個東瀛鬼子全都趕回去了嗎?我說老徐大潘子,的確也是都已經成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還提這些幹什麼?”
待那明明叫老徐的老者坐下之後,反倒是見他身旁的時候有些和善的老者則也緩緩站起身來像是勸誡像是安慰的看着他們。
“你們啊,都說了大半輩子了,有啥好說的?這不老話說得好嗎?人不如故,衣不如新!故人已去又何必再想這些事情了你們倆就好好養老一個說書一個喝茶豈不美哉?”
“我說大噴子,我也是多呀!”
“嘿,你倒是不知道我當年追你,可是追了十幾條路是誰又喊又叫的?”
那老徐聽到這裏,則是面帶正色,嚴肅的看着那名和善的老者說道“嘿,我說大噴子這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你都要扯起來,你算是真的把你的人生小算盤打的叮噹響呢!”
“我這倒是很多老徐你這個,而且是呢,要不要我藉着這個場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