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則是咬着茶杯,看着說書的老潘頭顯得有些詫異,因爲她在淮南城倒也是聽過,和這個版本雖說有些相同,但是後面的詩卻不一樣。

    白衣青袖隨風起,佳人醉問何人敵!

    而這位說書人則是另闢蹊徑,說出了這句詩詞。

    錦繡綿綿隨風去,劍指八荒酒當歌!

    “好!”白琅拍的手就好,秦沫心和羅顏則是笑罵着她“瞧你現在這樣子有點飄飄然了!”

    老潘頭見狀則是繼續笑着說道“其二則是俠肝義膽秦沫心!這名少年已經說的夠多了,我也就就補充補充。”

    老潘頭說到這裏纔是有些沉思,接着“啪”的一聲,拍着驚堂木。

    “不說秦姑娘我溫柔和就說說那身世!各位一定想不到,劍蕩八荒的秦嘯秦老前輩可是秦姑娘的爺爺!”

    這話一出,在場的諸位頓時譁然。

    “我雖說這也只是聽聞,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聽客無不是議論紛紛,隨着,便傳來了一聲聲驚堂木的聲音,老潘頭並繼續說了起來“不僅僅如此秦沫心的那入世浮塵和避世劍!可是武當玄凌道長以前遊歷江湖成名之器!竟然都已經傳承給了秦沫心!”

    羅顏剛準備伸手拿點心,便見白琅已經嘴巴里塞了好幾個點心,不由的賞了個小佛頭。

    “喫有喫相別那麼難看,很多人都看見了,你就不怕被別人認出來啊!”

    白琅將嘴中的點心嚥了下去,頓時有些嗆到,連忙拿起一旁的茶水,一飲而盡。

    “呼!舒服!”

    接着老潘頭按着流程,就也將羅顏和楊昭兒的事蹟都也說完了,倒也講的是不同的事,比如羅顏在書院大展拳腳,白琅在朝霞殿中宣佈心意。楊昭兒則是和劉瀟歡一併去邊疆。

    諸多事情宛如過眼雲煙,在她們眼前出現,回憶宛如潮水一般。

    “說到這裏,咱們都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了呢?”

    此時的羅顏看着白琅和秦沫心,想着剛開始的相逢,相知相識,義結金蘭。

    “還不知道若雪如今在哪裏呢!”

    白琅趴在桌上喃喃地說道,只見羅顏更是擺了擺手。

    “她現在在柳雲兒她們家,等事情解決完了我們就回去。”

    但也沒有告訴她們白若雪之前在書院遭受的困難,因爲,羅顏知道與其說了,卻都也是徒增煩惱罷了,還不如不說。

    而此時走走進來一名灰白衣服的女子,並且帶着官帽,要麼隔得很遠,有點看不清。

    但白琅看着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等那女子走進客棧,環顧四周,正好看到不遠處她們這一桌,便走了過去。

    秦沫心見那女子向着他們走來,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並且摸着一旁的劍匣,握着乙木劍劍柄。

    只不過那女子剛開始詫異,可看清三人卻有些欣喜。

    “原來你們也來宣城了!”

    羅顏她們被那一句說的頓時一愣,她們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看着這眼前的女子,卻覺得有些眼熟。

    可是就跟剛剛一樣,怎麼都想不出來她到底是誰?

    這時候,虞芮英見眼前的三人一臉詫異,邊解下自己的官帽,取出腰牌。

    “如果人貴人多忘事啊,也的確隔了這麼久,誰還能記得我這個小官呢?”

    白琅是看着那刻有“正”的一枚令牌,脫口而出的說道“俠正司!你是虞芮英!”

    虞芮英笑了笑還是有着那小女孩般獨特的狡黠,這一點並沒有變。

    “誒,你怎麼來宣城了?”

    “快坐快坐!”

    等她坐下,把官帽放在桌上“茶博士,一壺龍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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