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身邊所有這種女子,他們還敢這般狼吞虎嚥地喫着,不細嚼慢嚥的話都很可能會引起那姑娘的反感。
但又能說什麼?畢竟又不是自己的事情。
“怎麼樣?還夠喫嗎?要不要再去叫兩碗?”白琅看着眼前這沒有半點喫相的少年,這是拿起酒葫蘆輕輕喝了一口酒。
“能不能再來一碗啊?”秦楠放下碗,有些意猶未盡的說着。
白琅看着碗中就連湯汁都被他喝得一乾二淨,不由得笑了一下:“還餓着呢?那行吧。”
“老闆再來兩碗餛飩。”
白琅揮手朝着老闆示意,緊接着取出三枚銅板丟了過去,正好丟進了老闆的錢桶裏。
秦楠其實有些不好意思,他剛準備說話卻見白琅又打開酒葫蘆喝了幾口酒。
到喉嚨眼的話又咽了回去,就那麼靜靜的等着老闆混沌。
“好嘞,姑娘!”
老闆見狀的是嘴角微微揚,有生意不賺那是王八蛋,他還盼着呢,少年再多喫幾碗呢。
要說這姑娘也算是闊綽,雖然也只不過是小本生意,但並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而且還是先付錢再讓做。
雖然說是隻是一頓普通的混沌,但是卻讓他空扁的肚子感到舒服了很多。
要知道他這一路,難得喫煮食,不是野果子就是幹餅,有時候搞到一些錢,還必須要省着花去買一些乾糧。
可以說這一路讓他吃了很多苦,別人出門歷練都可以拿很多很多盤纏出門,而他則是一點錢都不給,讓他自己賺錢。
能見到這位白琅師姐已經算是他的萬幸了,要是再過幾天他再搞不到錢喫飯的話可能真的會餓死街頭。
“客官,您的餛飩來了!小心燙!”
“你這麼說的話,那就是你出門的時候。盜派並沒有給你盤纏?”
白琅笑了笑顯得有些好奇,而秦楠“啪”的一聲,將碗放了下來。
“可不是,也不知道師傅是哪根筋搭錯了,從師姐出去之後就飛鴿傳書讓執法限制弟子出門的錢財。更有甚者直接不給盤纏讓自生自滅去,而我就是其中一員。”
秦楠說到這裏,則撇了一眼白琅面前的那碗餛飩嚥了咽口水,雙手抱拳在胸口:“師姐這份江湖救急,我定人銘記於心,來日必當涌泉相報。你把師姐這一飯之恩。”
“報恩,就算了,是不是還有點餓,把我這碗也吃了吧。”白琅擺了擺手把面前的那碗餛飩放到了秦楠前面,其實他那時候說話的時候眼神時不時的看着那碗餛飩相比還是餓着。
“這多不好意思啊!”秦楠撓了撓臉頰,雖然自己剛剛可能真的是很明顯但是自己已經都喫多碗,這位白琅師姐一口都沒喫呢。
“放心,我出來逛街的時候都喫過了,也不餓,趕緊喫吧,涼了就不好了。”
“嘿嘿!”秦楠也不作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重新拿起。晚的筷子,將那碗餛飩拉到面前,並繼續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瞧把這孩子餓的呀,都吃了這麼多晚飯還餓着。”
“可不是嘛,看這衣服。和樣子八成又是從哪裏來的流民?”
“現在天下不太平呢!”
路人們看着那又抱着碗喫起來的小少年,也沒有剛開始的那種汗顏,倒是有些憐憫和感到惋惜。
又是在這戰亂的可憐孩子,真是可憐啊!
白琅透視看着眼前的秦楠也沒去打擾他,反倒是那起酒葫蘆,時不時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