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翟看向正處於掛機狀態的白浪時,淺淺一笑,恍然大悟道:“是琅丫頭啊!她的確是我師妹!”
這下時白浪分析不過來了,自己的師兄沒有被嶽藺陽殺死,但腦子有坑啊!
白浪與墨翟在山上呆了三四年了,而且在伏龍谷也是照顧白浪起居,彼此都熟悉的連放個屁都知道剛剛喫的是什麼東西的地步。
白浪當然知道墨翟是在坑他,如果答應了便要在他面前穿女裝示人,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心想一計。
他暗掐自己的胳膊,看着眼前的墨翟,表情有些奇怪。
“唔!”
滴答!!——
眼淚從白浪的眼眶流出,在他的臉頰中劃下兩道淚痕。
“嚶嚶嚶師兄,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只見白浪如同戲精轉世,梨花帶雨的對着墨翟哭泣。
哭的那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嶽藺陽也不經擦了擦眼角。
“師兄,你知道嗎?從到大,我們都是睡在一起,幹什麼都在一起,就連如廁更衣洗漱都在一起!我記得你最喜歡我那力道給你搓背但你知道嗎?自此你不辭而別,青老頭總欺負我!不讓我喫飯還要給他暖牀和打洗澡水!”
“你知道嗎?嚶嚶嚶嚶,我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啊!”
墨翟:
此時墨翟心想:“這混子,這麼坑你師兄啊!還有你哭毛啊哭!都是大男人我又沒有斷袖之癖啊!”
而此時嶽藺陽聽見他們竟幹什麼都在一起,而且就連洗澡搓背都在一起!豈不是
而且他看着白浪哭的梨花帶雨,頓時看向墨翟,眼神裏充滿了鄙夷而且聲的說道:“渣男!”
墨翟何等人物,聽了早就十分超羣,他聽着故友竟說着自己是渣男頓時不知去何處喊冤叫屈去了。
啥????
此時墨翟的大腦瞬間瓦特:故友不會看上了我那男生女相的師弟了吧?!
白浪:!!!
這尼瑪是什麼鬼玩意啊!怎麼把自己套到坑裏了!
“他日我天下盟定會將十萬聘禮送到南海郡南山!”
“藺陽,你不會是說笑呢吧?”
“墨翟,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那我要是告訴你他是男的你會怎麼辦?”
“不可能!我曾見過她身穿褶襉裙在客棧喝酒!而且我還送她了一碟蜜餞我閱女無數不可能看錯的!況且即使她是男的我也喜歡!”
白浪:
白浪正要插話,卻被墨翟一句大人說話孩別插嘴的一句話給噎住了。
白浪:我敢情你給我說媒呢?!但勞資喜歡姑娘啊!就跟羅姑娘一般的女子啊!
“你從那時候看見的?”
“前不久吧,應該有三四天前吧!”
墨翟戲謔的看着白浪,而白浪則臉頰微紅的低下頭。
“嘖嘖嘖,你那套褶襉裙應該是山上那身吧?”
白浪:啊啊啊,這嶽藺陽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又要被墨翟笑話一年了!
“怎麼了!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啊!”
“額沒問題沒問題,看來我們家的白琅姑娘會穿搭了啊!”
“你是不是腦子有坑?”
“好吧好吧,正經的!我問你你爲什麼會穿着夜行衣出現在白府而且爲什麼還要用到氣宗的易容之術?”
白浪看着墨翟嚴厲的眼神,當然也不會屈服咯!
他也學着墨翟的語氣對着他反問道:“你三年不回來到底幹什麼去了!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