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曄聽到這句話微微皺眉,“我不認識你。”
言下之意便是你是爲何才進的馭獸院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趙玉純,不要胡鬧。”東方璽警告道。
餘嫤禕微微偏頭,趙玉純這個名字她在排名榜上見過,趙玉純也是今年參加試煉進的神隱宮,因爲在馭獸院的排名靠前,她剛好看見過,見名字她還以爲是個冰清玉潔的冷美人,沒想到卻是身材火辣的小辣椒。
“殿主,憑什麼她就能跟着顏師兄走她明明不是馭獸院的人”趙玉純指着餘嫤禕不滿道。
餘嫤禕滿臉無辜,站在顏曄身旁不說話,反正是顏曄邀她來的,她有理。
“餘嫤禕是曄兒找的輔助,自然是跟着曄兒走。”東方璽道。
“顏師兄的實力如此高強,還需要輔助”趙玉純咬牙切齒道。
東方璽一攤手,“其實原則上,無論實力如何都可以帶輔助,如果你真的不滿,下次你也可以帶輔助來,我不會說什麼。”
趙玉純啞口無言,只能憤恨地瞪着餘嫤禕,如果餘嫤禕不來,顏曄就會跟他們一起捕捉妖獸了,都怪她橫插一腳
“還有,”東方璽突然道,“我只有曄兒一個徒弟,你叫曄兒師兄不太合適,以後你還是跟同學們一樣叫他學長比較好。”
“殿主”趙玉純氣得跺腳。
趙玉純是宮裏趙妃的親侄女,再加上她煉丹天賦很好,從小倍受家族重視,久而久之就被寵得囂張跋扈,到了神隱宮之後短短几個月就違反了數次院規,同時將周圍的同學得罪了個遍。
據說她之前對顏曄一見傾心,硬是放棄了家族給她安排的丹院進了馭獸院,還想對顏曄展開猛烈的追求攻勢。只不過顏曄住在東方璽的住所附近,很少在馭獸院露面,她唯一兩次去跟人“偶遇”還敗光了顏曄對尋常陌生人的自帶好感度。
這就是爲什麼顏曄會這麼對她的原因,其實顏曄到方纔也不清楚她姓甚名誰,只是記得這個身上噴的香水濃到臭衣着還特別暴露想往他身上蹭的人在他面前拼命晃,像一隻甩不掉的蒼蠅。
趙玉純不敢對着東方璽和顏曄發火,就把矛頭對準餘嫤禕,看着餘嫤禕的眼神彷彿是要把她千刀萬剮。
餘嫤禕:我做錯了什麼
餘嫤禕撇撇嘴,一臉無辜地往後退了一步,躲在顏曄身後,還扯住了顏曄的一隻袖子,那模樣像極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白蓮花,顏曄還很配合地擡手將她擋住,更是將被處處針對的趙玉純氣了個半死。
這兩人的樑子是結定了,不過餘嫤禕可不在乎,誰讓她覬覦她的人呢
東方璽在那裏看了年輕人之間的一場戲,看的是津津有味,他算是明白了顏曄爲什麼要帶着餘嫤禕來了。
“啊”突然一聲慘叫,一名學生被翼虎扇到了樹上。
那隻被綁住的翼虎不知道什麼時候掙脫了束縛,正在一邊嘶吼,一邊扇動巨大的翅膀毀壞周圍的樹木。
東方璽一驚,大聲道:“都退後”
“它是怎麼掙脫的”趙玉純不敢相信道,它明明被十幾條縛妖繩捆住了,就算是千年妖獸也沒有那麼容易掙脫,何況只是五百歲的妖獸
餘嫤禕凝起眉,這隻翼虎身上有濃厚的魔氣,且被魔氣激發出了本身的兇性發起了狂。
她看向顏曄,顏曄恰好也看她,點了點頭,顯然也是發現了這點。
東方璽也不用說,如果這麼明顯的魔氣都發現不了,那他這殿主也是白當了。
只是他不明說,怕引起這些個學生的恐慌,畢竟他們實際上也沒有真正接觸過魔族。
東方璽揚手,張開一張大網,縛住了發狂的翼虎,翼虎在大網裏還拼命扇動翅膀,妄圖掙脫,奈何網越掙捆得越緊,就在此時,周圍突然出現有魔力波動,快要完全被捆住的翼虎突然發力掙脫了縛網,狀態越發失控。
顏曄突然一躍而起,抽出他的佩劍一劍劈向一棵樹,那棵樹被劈成兩截,樹後卻沒有任何身影。
只不過還有一些殘餘的氣息。
翼虎朝他們襲來,一聲嘶吼帶來巨大的風,東方璽擋在所有人的前面,要是沒發狂的翼虎這些學生合力還可以對付,此時已經被擾亂了靈智的翼虎他們是絕對打不過的。
就在翼虎飛起朝他們撲過來的時候,東方璽再次張開一張大網將翼虎攏住,爲了防止翼虎逃脫,顏曄擡起手,對着翼虎放出了巨大的電流,“轟”的一聲,翼虎被電得動彈不得。
餘嫤禕還是第一次看見顏曄使用他的雷系靈力,沒想到威力這麼大,差點將翼虎變成了碳烤虎肉。
東方璽收網將翼虎捆得像一隻大糉子,餘嫤禕走了過去,看着翼虎紫中帶血絲的眼珠皺了皺眉,她伸手查探翼虎的狀況。
“慢着”顏曄道,他似乎明白了她要做什麼,他走過去,“它身上還有電流。”
然後顏曄將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按向翼虎的脖子,餘嫤禕感到觸到翼虎毛皮的手心有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覺,她驚奇地挑了挑眉,這麼神奇的嗎
過了一會兒,顏曄道:“你可以繼續了。”
但是覆在她手背上的手還沒有拿開,餘嫤禕只注意到他的手指白皙修長且骨節分明,煞是好看,而且他的掌心微涼如寒玉。
她點點頭,閉上眼將翼虎身上的魔氣吸走,漸漸的,翼虎的眼睛恢復原色,沒有發狂之像了,但礙於某人在旁邊,它還是不敢動。
“師父,可以撤網了,它自願被契約。”顏曄道。
東方璽有些疑惑,過去確定了翼虎身上確實沒有魔氣了,大手一揮,撤掉了縛住翼虎的靈力網,忍不住問:“你把它身上的魔氣電沒了”
顏曄正經地點了點頭,東方璽半信半疑,他怎麼不知道顏曄還有這個技能,莫不是最近才練成的
餘嫤禕憋笑,哎呀呀,顏曄被她帶壞了怎麼辦
趙玉純看見他們兩個剛纔手拉手,氣得原地跺腳,恨不得上前將餘嫤禕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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