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武的朋友好奇問道:“陳先生,和哪位許大少談的怎麼樣。”
心中卻是慢慢的期待陳朝武給他的答覆。
陳朝武放下酒杯,看着今天和自己商量事情的兩個朋友,搖搖頭,眉頭有些緊皺,一臉的不快浮現於別人的眼前。
另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小喝了一杯,然後又到滿了一杯酒,看着兩人開口說:“許子明在電影圈混的很好,如果陳先生你能請到許子明,這位許大少幫忙的話,勝過我們三人合作數倍。只不過許子明的家世在那裏,不是我們這些人請的到的。”
許子明的身份擺在那,堂堂的香港十大豪門家族的大公子,很多人都是沒有資格說的上話的,他講的是實際情況。
陳朝武自嘲一句,苦笑道:“也不愧是豪門的公子哥,架子蠻大的,和他說話,都不給你眼色看。”陳朝武和許子明說話的時候,時儘量的掩飾自己的不滿,但是到了自己的朋友面前,沒有這麼多顧忌,心中的不滿頓時傾瀉於衆人。
三人知道繼續這個話題也是自討沒趣,所以開始換個話題談。
不過沒談到幾句的時候,一個服務員漫步走了過來,向陳朝武靠近,弄得三人一臉好奇,只見服務員開始解釋道:“陳先生,那邊有位許先生找你。”
“哪位許先生?”陳朝武話語中夾雜着些許惱怒,香港姓許的有很多,他知道是哪一位?
服務員急忙哆嗦的指着情面不遠處的人,講道:“就是...那個先生。”
陳朝武的另外連個朋友也順着方向看過去,陳朝武眼睛倒是滿雪亮的,一眼就認出那個男人就是剛纔不久自己有意接觸的許子明,不過剛纔對陳朝武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現在確是想和自己談事情。
陳朝武用手拍了拍後腦勺,嘴角處浮現出一絲玩意,心裏不禁有些得意,看着兩個朋友,笑道:“我去再會會那個許先生,你們兩位在這裏喝酒等着好消息就行。”
只是十幾步的距離,不過因爲人比較多的緣故,卻花了超過一分鐘的時間才得以到達。
許子明瞅着往自己走來的陳朝武,陳朝武心裏是很忌憚許子明在香港的身份,仍舊是笑臉相迎,伸出來表示自己的好意。
令陳朝武想不到的是許子明直接拒絕了他伸過來的手,他的不滿也難以再掩飾,直接困惑道:“許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許子明沒有理會他的表情,只是笑道:“陳先生,周閏發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
許子明和陳朝武談話的地方遠離了發哥一羣人喝酒的地方,這個地方的談話他們一夥人聽不到,很簡單,他不想把周閏髮捲進來。
陳朝武很是警惕的看向許子明,隨即平復表情,自然的講道:“許先生,我們要不談談電影公司的事情,周閏發的事情好像和許先生沒什麼關係?我看許先生還是別談周閏發的事情。”
許子明盯着眼前不知好歹人,面無表情的講道:“陳先生,希望你記住這一點,周閏發是我兄弟
,你如果動了他,破壞了他和陳玉憐的關係,香港這個地方可不是你的美國,不是你陳朝武可以隻手遮天的地方。我許子明自然也不會對陳先生你客氣的。”
陳朝武聽得瞠目結舌,一個勁的身影,往後略微有些傾倒後退,狐疑又很是驚悚的問道:“許先生,周閏發和你是兄弟?”
隨即他整理兩側的衣冠,故作淡定,笑着迴應。
“不過許先生,我知道你們許家在香港很有權勢,但是周閏發的事情許先生一定要管,我建議許先生還是好好考慮,感情這種東西可不是可以明搶豪奪的?許先生你也好歹是香港豪門裏的人,難不成也想弄霸王硬上弓這一套。”陳朝武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笑,他在香港雖然也有些勢力,但是對許子明的許家不忌憚纔怪。
只是陳朝武怎麼會輕易就如此屈就他人。
許子明生氣起來,不怒而威,他的身高和眼前的陳朝武不相上下,但是氣勢上卻壓了對方一截。
“你是嘲笑我想使手段,你不會忘記你自己用的是什麼手段。我最討厭別人,尤其是那種我已經講的明明白白,但是仍舊不死心的人,你就是這樣一類人。”許子明有些動怒,伸出一根手指強有力的指着眼前眼前的人。
不過他的話也確實是戳中了陳朝武的內心深處。
看着周圍人看向自己的奇異目光,陳朝武回過頭目光陰冷的看向眼前的許子明,手上的拳頭擰的發緊,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許子明的話,早就是一個拳頭過去。
“陳玉蓮的事情許先生是鐵定要管了,我陳朝武自知是都不贏許先生,論起權勢,我在你們許家人眼裏看來,或許只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但是許先生,可聽過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我明確的告訴你!陳玉蓮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陳朝武漲紅了眼睛,同樣犀利的手指,指着許子明,他絲毫不會放手陳玉蓮的事情。
剛從美國回來的他,無意中看到陳玉蓮後,就垂涎於陳玉蓮的冰冷的雅麗之美,否則也不會託關係,讓肥姐沈殿霞將自己介紹給陳玉蓮認識。
只不過確實令他想不到的是,周閏發和陳玉蓮這對金童玉女,感情的深厚程度遠遠高過自己,不弄些黑手段,是拆散不了這兩個人。
“可以,我們就看看誰行。香港的14-k都不能拿我怎樣,你一個在香港毫無根基的陳朝武居然敢更我在這裏威脅我,那我們就看看誰更能耐,究竟是你行,還是我行。”許子明眼裏更多的是玩意,14-k的事情這一週來已經快是他心裏的一個梗,他的保安公司也到了履行職責,起到震懾那些社會渣滓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