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傅芙蓉就已經醒了,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聲音,真想讓那些傢伙閉上嘴。
“小青,去,讓外面那些該死的賤民都閉上嘴,本小姐還沒有睡舒坦,他們一個個叫這麼大聲做什麼?是覺得自己聲音很好聽嗎?你去告訴他們,誰要是覺得自己聲音好聽,本小姐不介意割掉他的舌頭。”
傅芙蓉惡狠狠的開口。
“芙蓉,大清早的,脾氣就不知道收斂一點?你這是要讓其他人看笑話嗎?”
傅陳生狠狠的瞪了傅芙蓉一眼。
這個女兒從來沒有讓他省心過,現在還是這樣,真不知道說什麼時候才能夠讓他真正的安心下來。
“爹啊,你看他們一個個這麼大聲,吵得我根本睡不着覺。”
傅芙蓉氣呼呼的看着傅陳生。
他就不想想誰纔是他女兒?
“你行了,今天要是再找不到辦法進去,我們就要放棄這裏回去。”
傅陳生着實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可惜他們實在是找不到辦法進去。
先不說那個石碑是什麼樣的原理,就是眼前的光牆,他們就無法穿過。
感覺他們和光牆裏面的人就像是處於兩個世界一般。
“放棄?爲什麼要放棄?爹,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要是放棄了,下次去哪裏找啊。”
傅芙蓉可不想再東奔西跑了。
且不說每次有什麼祕境他們能不能進去,就說憑着他們的身份,遇上祕境真是半點好處都沒有撈到。
她要真的在這裏放棄了,下次還有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也要放棄?
尤其是當她知道天章書院是他們的希望之後,更是覺得這是他們的希望。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根本找不到方法進去。”
傅陳生盯着眼前的廣場,雖說這天章書院不如這皇宮,但是從天章書院整體的氣勢上來說,這天章書院也有獨屬於自己的氣勢和威嚴。
這樣的地方向來應該是有身份的人可以進入。
可現在像他們這樣有身份的人竟然被排斥在外面,這叫怎麼一回事?
“太傅,皇上請你過去。”
就在傅陳生心裏面想着的時候,一道身影走了過來。
“我現在過去。”
傅陳生沉下了臉。
墨懷這個時候叫他過去,無非不是爲了天章書院的事情。
傅陳生讓傅芙蓉好好呆着,便跟着那人去見墨懷。
這墨懷坐在馬車裏面,一個晚上儘管比別人睡得還要舒服,可這裏終究是荒山野嶺的,睡也不可能睡得有多踏實。
“皇上。”
傅陳生走到馬車前面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舅舅,這一個晚上過去了,還沒有想到什麼辦法嗎?”
墨懷在車子裏面喫完早餐,見他們外面都沒有人說話,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西雪國那邊有西雪炎雲在,或許沒有人發聲。
可北傲國這邊怎麼回事?
北傲凌雪可不是省油的燈,她怎麼半點聲音都沒雨偶?
墨懷不相信北傲國那麼極冷的地方,北傲國人就沒有一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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