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挺可惡的”花錦月不緊不慢道。
“你怎麼不害怕了”紅牡丹疑惑道,她最喜歡看到別人恐懼的面容。
“我爲什麼要害怕”花錦月道“該害怕的是你纔對”
紅牡丹面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貞貞”花錦月大吼一聲。
沒有想像的破門而出,花錦月有些尷尬。
“你說你娘子啊”紅牡丹道“她被我困住了,來不了”
“哼”花錦月冷哼一聲“得意什麼,就算她被困住了你6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口氣太大可不好”紅牡丹亮出自己的利爪“我現在就取了你的性命”
花錦月側身躲過攻擊,跳離紅牡丹。
紅牡丹面帶詫異,似是沒想到花錦月會武功。
花錦月也不遮遮掩掩的,直接運氣靈氣在雙掌之上。
“你不是人”紅牡丹警惕道。
“呸,你纔不是人呢”花錦月呸了紅牡丹一聲,手上的靈力砸向她。
紅牡丹運起一團紅光,抵擋住。
花錦月手上直接化出一把冰劍,刺向紅牡丹,她擡袖擋下化解掉了她的攻擊。
花錦月反手將冰劍轉了一圈,從裏往外旋轉刺向紅牡丹的胸口。
紅牡丹不得不避開花錦月,兩人拉開距離之後,紅牡丹手上出現三枚飛鏢,飛快地刺向花錦月。
花錦月擋去飛鏢,紅牡丹又連發了幾個,趁着花錦月躲避飛鏢的空隙,手化成利爪刺向她的肚子。
花錦月沒反應過來,眼看紅牡丹就要碰到她的肚子了,肚子上發出一道刺眼的金光,將紅牡丹一下彈開了。
花錦月可以肯定剛纔力量不是從她自己的靈力,而是肚子裏的小傢伙。
花錦月歡喜地摸摸肚子,在看向前方被震出內傷的紅牡丹,當下便斷定,此子以後出生定有大作爲。
花錦月秉着自己的孩子就要使勁誇“小傢伙都知道保護娘了”
“你是女的”一瞬間紅牡丹的神情特別難看。
花錦月嘴角勾起“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男的”
“你耍我”紅牡丹氣急敗壞“不管你是男是女,我要吃了你”
紅牡丹朝花錦月撲過來,房門直接被踹飛,一道白影閃過,踢中了紅牡丹的腹部,直接把牆砸穿了。
“貞貞”花錦月驚喜道。
“來晚了”白貞面色凝重地擋在花錦月面前。
“不晚不晚”花錦月道“你要是不來,我都把她打趴下了”
“哈哈”
紅牡丹大笑“沒想到我竟然會栽在你們手中”
紅牡丹突然揮袖放出成百的飛鏢,白貞揮出一道屏障,轉身護住花錦月。
在看過去時,紅牡丹已經逃跑了。
花錦月有點氣不過,竟然讓她給跑了,這個王大善人肯定協助她害了不少人命,以前她可以不管,現在惹到了她的頭上,就不能不管了。
花錦月一腳把王大善人房間的門給踹開了,並將他害人的證據交給了官府。
她不管官府怎麼處理,王大善人會不會跟他們串通一氣,但是這麼
大的事,也夠他喫一壺的了。
花錦月和白貞小青駕車離開,這個城鎮真是太不好玩了。
回去路上,花錦月很不開心,因爲她又要開始工作了。
她拿了幾顆酸梅塞進嘴中,摸摸自己微微鼓起來的肚子,調侃道“要是有人問我這個肚子是怎麼回事,我就說是喫的”
“要不我來看病好了”白貞道“這些年我跟着你也學了不少”
“你的醫術我自是放心的”花錦月道“只是人太多,我怕你忙不過來”
“要不以後我光診斷好了”花錦月道“到時候店裏在多招幾個人”
“恩”白貞把花錦月攬到被子厚實的地方“一切都由你決定”
差不多一兩個月花錦月她們纔回到家,一回到家,就看到許嬌容和李公甫。
花錦月就隨她們回到了錢塘縣,靈芝堂也遷了過去。
因爲重新請人需要錢,白貞就招來了五鬼來幫忙。
花錦月的靈芝堂順利開張了,花錦月的肚子是越來越大了,而且行動也有些不方便。
白貞便和花錦月商量“要不我變成你的樣子,你變成我的樣子,不然這肚子怕是瞞不住”
花錦月想了想,白貞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她一直是以大男人的形象出現,如今懷了孩子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花錦月同意了,白貞就把她變成了他的模樣,他變成了許仙的模樣。
花錦月盯着白貞的臉照鏡子,這種感覺還真是微妙的不行。
“現在你該叫我官人了”白貞似是很喜歡這副模樣。
“是是,官人”花錦月被他叫了這麼久,她叫他一聲,也沒什麼,就讓他乾癮好了。
“爲了避免露餡,我就在醫館裏診脈”花錦月道。
兩人就這樣調換了身份,來醫館看病的人發現許大夫不診脈了換成了許夫人。
許夫人有白娘娘之稱,醫術與許仙的相比起來是差不多的。
花錦月的肚子越來越大,已經遮不住了,走個路也要扶着腰。
不等白貞說話,花錦月就主動要求在家中休息,白貞就聘請了一個大夫,好讓他有更多的時間陪花錦月。
花錦月在白貞的陪伴下出來散心的時候,看到了法海。
法海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阿彌陀度”
“和尚你又想幹什麼”白貞擋住花錦月厲聲喝道。
“貧僧不會做什麼,白蛇你現在懷有身孕,貧僧不會爲難與你”法海道“但是人妖殊途,人與妖是不能在一起的,希望你誕下子嗣,能夠主動伏法”
花錦月心中笑起來了,都分辨不出她和白貞,還自稱高僧,真是要笑掉大牙了。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花錦月陰陽怪氣地撇撇嘴“要是沒事,就別擋我們的路”
“彆氣”白貞急忙給花錦月順氣“不生氣不生氣,我們不理他”
說着白貞托住花錦月的腰,攬進懷中往回走。
法海有被嗆了一臉,他身後顯出黑衣男子“懷孕好啊,想必裏面必定是文曲星,要是我吃了,就是成仙了”
“貧僧是不會讓你這麼做的”法海把權杖紮在地上,冷麪盯着黑衣男子。
“裝什麼裝”黑衣男子嘲諷道“你抓着白蛇不松,不就爲了報前世的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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