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月本來想跟上去,又聽到白朮嘔吐的聲音,不得不放棄,她快步走到他的身旁,爲他傳靈氣。
花錦月心不在焉地張望着,白朮身體一瞬間舒服多了,他看向花錦月。
“你在看什麼”白朮順着花錦月的視線看過去,只看到看熱鬧的人。
“沒什麼”花錦月扶起白朮“我們離開這裏,一會兒該有衙役過來”
“好”白朮點點頭。
花錦月扶着白朮來到一個小巷子裏“衙門裏的那羣人肯定會通緝我們”
“那怎麼辦”白朮問道。
“我有辦法”花錦月勾起嘴角“我會易容,我們兩個人改變了容貌,這樣他們抓不到我們了”
說罷花錦月一擺手,一道光朝白朮的臉撲過去,很快光就散去。
“好了”花錦月從懷中掏出一塊小鏡子遞給白朮。
白朮拿起鏡子,裏面人的相貌變得跟普通。
花錦月一抹臉,她的容貌變成了一個濃眉大眼的大鬍子,連帶着脖子都了有喉結。
“你”白朮震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桑枝,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個男人”
“噗”花錦月笑道。
聲音如女孩一樣清脆,但是配合着濃眉大眼的大鬍子顯得很可怖。
“這樣你總該確定我是男是女了吧瞧把你嚇的”花錦月無情地嘲笑着白朮。
“誰讓你的易容術這麼厲害”白朮伸手抓住了花錦月的鬍子,拽了拽“跟真的一樣,這鬍子也太逼真了”
“哼”花錦月拍開白朮的爪子,一臉驕傲“那還用你說,我這易容術天衣無縫,沒有一點道行的根本看不出來。”
“是是,你最厲害”白朮無奈地搖搖頭“我們先去找一家客棧”
花錦月她們找了一家客棧落腳。
她在客房裏往下看的時候,瞥了那日在水府看到的奇怪的中年男子。
便立馬跳出窗戶跟了上去,中年男子就像平常逛街一樣,花錦月就在他的後面。
中年男子突然察覺到什麼,瞳孔往後瞅了一眼,便加快了步伐。
花錦月忙快步跟上去,到了沒人的地方,他突然停住轉過身“這位仁兄,你想跟我到什麼時候”
花錦月面色鎮定“你怎麼知道我跟你,我走這條路也礙着你的事了”
“既然這樣”中年男子禮貌一笑,讓開路“那就請仁兄先走。”
花錦月大搖大擺地從他的面前走過,中年男子對着花錦月的背影不屑地笑了一聲,轉身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花錦月等男子走遠後,頓住了腳步,她回身抵住下巴,這個中年男子絕對有問題,能察覺到他跟在身後,想必也不是簡單的小人物。
花錦月一無所獲地回了客棧發現紫惜諾和傲辰夜他們竟然也在。
內心十分震驚,她迅速掩飾住自己的表情。
傲辰夜卻往她這邊看,同時丁香腦海中的提示音響起。
“叮,女配桑枝出現了”
丁香忙往周圍看去,發現沒有桑枝的影子,便在腦海中呼喚“這裏哪有桑枝,系統你是不是感應錯了”
“本系統從不出錯”系統道“前方濃眉大眼的漢子就是”
“哼,笨,她是易容了”
系統賞給丁香一句無比傲嬌地聲音,就沒了生息。
丁香只是笑看着瞥了幾眼,不知道桑枝還會不會像前世一樣,爲了石決明自殺。
花錦月一臉淡定地上了樓,實際上心裏慌的不行,她趕緊把自己屋子上了拴,靠在門上,拍着自己的心口喃喃道“好可怕,他們怎麼會在這裏,尤其是傲辰夜也在,他們兩的實力差太多了,要是打起來她肯定會喫虧,不行她得跑路。”
花錦月拿掉拴,打開門,迎面對上傲辰夜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裝作下樓,錯開傲辰夜。
在路過傲辰夜身邊,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輕輕呵了一聲。
花錦月瞬間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趕緊到了一樓,與此同時,一層看不到的感應結界佈置在客棧周圍。
花錦月在心中豎了一箇中指,傲辰夜這個滾蛋,肯定是猜到了她的身份,纔會在客棧佈置結界,說不定他今晚就會來找她確認了。
不行,她得想一個辦法,花錦月上樓之後,把房門的牌子跟對面換了換。
她前面的房間中住這一個猥瑣公子哥,好像還帶着一個女伴,要是傲辰夜闖進她的房間一看,絕對辣眼睛。
花錦月已經能想象出傲辰夜喫癟的表情了。
她摸到白朮的房間,爬上了他的牀。
白朮正在牀上休息,冷不丁看到一個濃眉大眼的漢子正在向他靠近,下意識地把花錦月一腳給踹在下面。
花錦月不讓自己發出聲,捂着自己的肚子,指着白朮。
“啊,桑”白朮這纔想起來是花錦月,連忙跳下牀去扶她。
花錦月在他要說出枝的時候,撲過去捂住了他的嘴,悄聲道“隔牆有耳,我的仇人找來了,不要叫我的名字,叫我武彥祖”
“嗯嗯”白朮點點頭,指了指花錦月捂住的嘴。
花錦月趕忙鬆開了“不好意思,太激動了”
“什麼仇人把你嚇成了這樣”白朮壓低聲音道。
花錦月靠近白朮,他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整張臉上都寫滿了醜拒,露出一張苦笑不得表情“不好意思,你這張實在是讓我無法直視”
花錦月眯眯眼“你好好看看我這張臉,不是武彥祖級別的,也是谷天樂版的雁癡霞,真不知道你的審美觀怎麼這麼低”
“請原諒我,我實在是欣賞不來嗚嗚”
白朮話還沒說完就被花錦月一爪子捂住了嘴“你被禁言了”
花錦月一臉不開心地爬上牀,掀開被子就蓋在自己身上,不一會兒十分響的呼嚕聲就出來了。
白朮心累爬上牀,正要睡在旁邊,突然飛來一腳,只聽噗通一聲,他被花錦月踹下了牀。
白朮怒視而起,氣的想要捶死花錦月,之前在王府也沒有見她打呼嚕,今天打呼嚕肯定是爲了報復。
白朮淚流滿面地望着屋頂,堅持住不能讓眼淚流下來,自己看中的人,就算是老婆婆的裹腳布,也要知臭而上。
“唉”白朮嘆了一口氣,牀上的花錦月已經沒有女子該有的樣子,打着咕嚕,嘴角不斷流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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