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同學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薩米裂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花錦月手猛地一痛,鬆開了薩米,再看手心已經血肉模糊,隱約能聞到肉香。
薩米笑聲響起來“安琪同學,我長的帥我知道,可你不能隨意碰我,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病毒,所以幫你消消毒,不要介意”
她血肉模糊的手掌在周圍同學眼裏是完好無損的,其他人該花癡花癡,並不覺得他們的行爲有什麼異常。
花錦月收拾了書包,去辦公室請假,拿了請假條匆匆離開學校。
她血肉模糊的手上血順着指尖緩緩低落,不到放學的時候,安琪的司機不會來接她,她坐公交回去,站在公交站牌,聽到倒吸涼氣的聲音。
兩個熱心腸的人,猶豫了幾下,掏出一包紙遞給花錦月“同學,你的手傷的很嚴重,得快些去醫院”
他們能看到,花錦月接下他們遞的紙,點點頭,不等公交,給安琪的司機打電話。
“喂,老劉,我不舒服,你過來接我”花錦月掛斷電話,低頭瞅着自己的傷手,用自然元素癒合,癒合速度非常慢,且伴隨着錐心的疼痛。
灼傷她手心的東西,這麼厲害,竟然癒合不了,好東西啊她得弄到手。
花錦月站在校門口,回頭望了一眼後面的教學樓,薩米他們三人,現在教室的窗戶,往外盯着她這邊。
看來他們的能力還是有範圍的,有範圍就代表他們三個人的實力並不怎麼樣,就留着慢慢宰殺。
老劉很快就來了,花錦月用乾淨的手拉來後車門坐進去。
“安小姐,你不舒服,要不要先去醫院”老劉擔憂地詢問道。
“我沒事,想先回去”花錦月把路人給她的一包紙掏出來給包住受傷的手。
等她忙完,她注意到老劉開車的方向是另一邊“老劉,回家的方向不是在後面嗎”
“安小姐是這樣的,後面堵車了,咱們得轉一圈”
花錦月淡淡地哦了一聲“我記得前面有個商場,你帶我過去,我想上個廁所”
老劉答應着,開車去了商場,等他找好停車位,後面的花錦月勒住了他的脖子。
“你們這羣任務者真是陰魂不散,姐的司機也敢打主意”
老劉打着火踩加速,車子沒有一點動靜,花錦月冷笑“給你們一點甜頭而已,真當自己是根蔥啊”
花錦月立馬當初精神力,將任務者和系統都扔進精神還海中,直接吞噬。
老劉昏了過去,花錦月拍拍老劉,他慢慢地醒了過來。
“老劉,你身體不舒服,先回家休息,我打車回去”說着花錦月下車,隨手攔了出租車坐了上去。
老劉感覺身體很沉,知道自己不適合開車,把車子停好,打了個車去了醫院。
花錦月回去當初精神力,佈置在整個別墅,這樣一有狀況她就知道了。
她吞噬了一個任務者,手上的灼傷恢復了一半,把上面的衛生紙清理掉,讓傭人把藥箱給她找出來,用碘酒消毒後,用紗布幫了起來。
安思明匆匆忙忙地闖進花錦月的房間,花錦月聞聲從牀上坐起來“叔叔”
他瞥到她的手上包了紗布,立馬就走過去,在牀邊坐下眉目凝重“你的手怎麼了”
花錦月道“沒事,就是不小心劃破了”
“什麼刀子嗎打破傷風沒”安思明緊張道。
“叔叔是匆忙回來的”花錦月不想小題大做,轉移話題“是誰告訴叔叔,我受傷的”
“老劉”安思明道“他說他半路接你回來,自己不舒服去了醫院,你自己打車回來”
“那叔叔你趕緊去忙工作好了,傷口我自己處理好了,就一釐米的口子,叔叔不必太緊張”花錦月催促道。
安思明扯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跟着,手上的綁帶都將整隻手給綁了起來,手心裏面的紗布,被血染紅了。
“還說沒事”安思明呵斥道。
才一會兒的時間,花錦月沒有想到出血的量還挺多的,可她手上的灼傷,普通的藥物治療根本就沒有用,她抽回手“真的沒事”
安思明氣憤地扛起花錦月下了樓。
花錦月呼出一口氣,對於安思明的毅力佩服至極,避免自己像個傻子一樣,她索性拍了拍安思明“叔叔,我又不是堅決不去,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安思明不理她,經過客廳傭人笑看着他們兩個人,花錦月道“叔叔,你扛的我肚子不舒服,要不這樣,你換個姿勢,公主抱怎麼樣反正我穿着褲子”
話還沒有說完,安思明當她下來,改爲公主抱。
花錦月面對安思明的公主抱一臉淡然,越是這種情況,越不能亂,安思明抱她上車,去了市中心最好的醫院。
醫生拆開她手上的紗布,見到灼傷程度眉頭緊皺,一旁的安思明滿臉震驚和心疼。
“一釐米是吧你手上的灼傷是怎麼來的”安思明氣急敗壞“你知不知道要是晚了,你的手廢掉怎麼辦”
醫生勸道“您先冷靜下來”接着問花錦月“疼不疼”
花錦月搖搖頭,過程中,她灼傷處一直不停地滲出血,醫生拿了酒精棉花給她擦乾淨。
酒精碰傷口都是巨疼,醫生詫異地望着面無表情的花錦月,她注意到醫生的表情,覺得得表現些情緒出來。
立即呲牙咧嘴起來,醫生給花錦月上最好的燒傷藥,他嘆息了一口氣,對安思明“這種情況是我們沒有見到的,得讓患者住院,後續看看是否需要植皮”
植皮就不用了,給她幾天時間,自己就可以癒合,安思明望着花錦月受傷的手心,眸子中閃爍着狂風暴雨,等醫生給她綁好紗布之後,拿着方子,他拉過花錦月出去,去了樓底道里。
“告訴我,你手上的傷口是怎麼弄的,是不是有人在學校欺負你”安思明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