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白詩如的父母,將一旁擺着的白布衣就要穿在自己的身上,白昌榮忙走過去攔住了他“君庭,你的心我們心領了,但是這種事,你不要往身上攬不吉利的,那邊有肖健”
沈君庭瞥了一眼靈堂上白詩如笑的開心的照片,他望着白昌榮鄭重道“我和詩如從小一起長大,她”是他唯一的新娘,出口還是變成了“早就把她當成了我最親的人”
他執意要穿,向肖健被喧賓奪主很不自在,他走過去輕蔑地瞥着沈君庭,語氣不善道“媽爸,他是哪位他是詩如的朋友嗎怎麼沒有見過”
白昌榮很不喜歡向肖健這一副高高在上,看見誰都懟上幾句,彷彿誰欠他的一樣,當初他就不想白詩如嫁給他,但是沒有辦法,他的女兒喜歡他。
在白昌榮的心中,沈君庭纔是他女婿的最佳人選他是從小看着他長大的品性脾氣都特別好,關鍵的是他對白詩如特別的好,好到沒有底線,彷彿她要星星,他就能立刻給她找來。
一個女人能被寵愛到這個地步,還有什麼理由不嫁。
反觀向肖健,仗着自己家裏有錢,他又是個富二代,從小被在溺愛中長大,這種人是特別的自我,
只在乎自己的事情,纔不會管別人。
白詩如的脾氣不好,跟他在一起肯定會喫虧的,白昌榮從見到向肖健來,就沒有看到他落過一滴淚,跟那個王蓮蓮一直眉來眼去。
白昌榮懷疑他女兒的皮死,肯定就和他們脫不了關係,但是他家裏的事業,他女兒死了,他們兩口子就經營着一家小喫店,怎麼斗的過家大業大的向家。
向父道“肖健,他是詩如的發小沈君庭”
沈君庭禮貌地伸出手,向肖健裝作沒看見挑挑眉頭打量起來“原來是詩如的發小啊我從來都沒有聽過她提起你”
向肖健故意重音強調,想要給沈君庭難堪,沈君庭大大方方地收回手“詩如一般不喜歡跟別人談起我們事情,她喜歡放在心中”
直接把向肖健說成外人,看他還有臉爲難。
向肖健面色十分的難看,沒有想到他遇到了對手,沈君庭果然是和白詩如一樣的人,一樣的讓他討厭。
沈君庭從向肖健的眸子中看到了狠毒的目光,不明白他只不過是以彼之身還彼之道,這就狠上了他,那向肖健的性格也太陰狠了,白詩如跟他這樣的人在一起肯定會被欺負的。
突然他好像意識到什麼,沈君庭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他把手機拿出來,撥通了電話“你給我查一下在詩如出事的那天,向肖健在什麼地方”
“是”
沈君庭掛了電話,他從新回到靈堂代替白父白母,她們去喫飯,他一個人站在這裏,王蓮蓮拿着一杯水過來了,她遞到他的面前“我看你站了半天一滴水都沒有喝,這個給你”
沈君庭不由擔憂,他離開的這一段時間,白詩如交朋友的眼光太差了,看來他不在她的身邊根本就不行。
向肖健瞥到王蓮蓮又去找沈君庭了,快步過去,很氣憤地就把她給拉走了。
沈君庭眸子一眯,她們兩個絕對有問題,絕對要好好查查。
向肖健把王蓮蓮拉到了廁所,他瞅了女廁所裏沒有人,直接把裏面的門關上,然後打開廁所的獨立間門,確認裏面沒有人,他一把她頂在廁所的門上。
“這麼快就看上了別人,是我滿足不了你嗎”向肖健陰惻惻地笑着,他緊緊盯着王蓮蓮“我爲你付出了所有,你要是背叛我,我就把你給關起來,這樣你就離不開我了”
他的嘴角帶着瘋狂的笑容,王蓮蓮只看的一陣顫慄,她的心中蹦出兩個字“瘋子”,他連自己的妻子都可以殺,要是對她瘋起來,真要把她關起來,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怎麼辦
王蓮蓮只能先穩住向肖健,她安撫地扯了扯嘴角,露出笑容“我喜歡的人是你,我怎麼會背叛你,我爲了你可是背叛了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
向肖健直直掃着她的眸子,似乎是在判斷她說的是真是假。
“你知道就好,只要你好好對我,我就好好對你”向肖健拍了拍了王蓮蓮的臉蛋。
王蓮蓮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向肖健這個人太可怕了,她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他是這麼可怕的人,不行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必須得脫離他,不然哪天他突然發瘋了,她就有危險了。
向肖健嘴角帶笑地離開,在他打開的一瞬間,沈君庭閃進了男廁所中,他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基本上了可以確定,他們和白詩如的死脫不了干係。
白詩如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着,她現在該怎麼辦變了一個身份該去哪裏她都不知道,她靠着兜裏的五十塊錢,坐車回了醫院。
她回到病房中,注意到她這邊是獨間病房,也就是說這個身體的主人很有錢,可是怎麼都不見有人來看她。
她瞥到牀頭櫃上的包,是真皮材質,她打開包裏面有一個錢包和手機,她拿出手機,上面有密碼,她翻看手機,後面是有指紋印的,她把左手手指按個試了一遍,食指打開了手機。
裏面是她的一張藝術照,穿着帶裙,看着很性感,翻開電話薄,裏面就只有幾個人的號碼,除了經紀人,就是她的父母還有弟弟。
白詩如返回主頁面,她點開相冊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相冊只有幾張藍天白雲的照片,還有一張男人的背影照。
她也沒有什麼社交軟件,她放下手機,拿出包裏的錢包,找到一張身份證,上面的名字也叫白詩詩,是跟她的名字只差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