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錦月握着銀子,這個小子的品性是過關了,她兩眼含淚,握緊銀子,向賈冰道謝“謝謝你大哥哥”
賈冰起身“你先在這兒等我,我去找人過來幫忙”說着就回了村子裏。
花錦月等他走了,還有最後一項測驗,她拍醒旁邊的小兔紙“醒醒,小兔紙,我都聽到你的呼嚕聲了。”
小兔紙一下撅了起來,他懵逼望了望周圍,最後目光鎖在花錦月的身上。
“我我沒有睡覺”小兔紙連忙解釋,生怕自己一百年的修爲沒有了。
花錦月敲了他的腦門一下,小兔紙恢復了自己的原身,她將它抱在懷中,恢復自己的原樣,身子慢慢隱去,她將綠元素傳它的身上。
小兔紙一下就幻化出人形了,他幻化出來的模樣與花錦月此刻模樣相似,只不過他是男身。
“小兔紙你是男的吧幹嘛照着我的模樣幻化”花錦月不解地道。
小兔紙討好地道“師父,我還沒有見過比你還閤眼緣的人,所以我才幻化出你的模樣。”
“這樣可不行”花錦月指着他的眉眼“你男身女相併不好,把你的面容幻化得更硬朗一些,就像那個賈冰一樣。”
小兔紙想了想,將自己的容貌和賈冰的容貌融合在一起,組成了混合型,看着就像他們兩個人的孩子,忍不住扶額,花錦月心累的嘆了一口氣“算了算了,就這樣好了”
賈冰帶着兩個人回來,來到花錦月待的地方,發展兩個人都不見了,周圍沒有拖動的痕跡,小女孩小,她搬不動一個成年人,也就只有一個可能,便是她們是騙子,那個老人家並沒有死。
“賈冰,你說的人呢你該不會是被人騙了吧”來的兩個老鄉,毫不猶豫地在他的心插着刀子。
他進京趕考的銀子就這樣沒有了,雙腿踉蹌幾步靠在一顆樹上,整個人像傻了一樣。
小兔紙趴到花錦月的肩頭上,悄聲說道“師父,咱們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兩個同村的人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離開了,賈冰攤到在地上,雙手捂面哭泣,花錦月將一錠銀子,扔在了他的跟前。
賈冰聽到動靜,他低頭看是什麼東西,一錠銀子立在他的腳邊。
他沒有先撿起,而是先望了望周圍的情況,見周圍沒有人,才撿起銀子,擦乾自己的眼淚。
“師父,你準備幹什麼”小兔紙悄聲問道“我看前面的小夥子挺好的”
花錦月帶他離開這裏,回了趙府,兩人現行,小兔紙撲到花錦月的身上“師父,你給我起個名字好不好他日我飛昇仙界,別人問起,我能說出,自己師承何人”
兔紙,塗一,花錦月想了想道“塗一,你就叫塗一好了”
花錦月找了紙筆寫上“塗一”兩字。
“謝謝師父,師父塗一能不能跟着你修行”小兔紙睜着自己圓圓的大眼睛問道。
“不行”花錦月直接拒絕“我不是修者,不會帶你着你去別的地方,你呢不能留在這兒鬧市修煉,不過你既然叫我師父,我也不會讓你空手離開”
說着,花錦月從梳妝檯找出一條翡翠項鍊,她在裏面設下幾道陣法,再吸收一百年的綠元素放在裏面,她把項鍊遞給他“你遇着我就是難得機遇,化形不容易,別讓自己的道行毀於一旦,這條項鍊,你好好戴在身上,尋個深山老林修煉,切勿摻和凡塵雜事,我能給你的忠告就只有這樣”
塗一戴上項鍊,兩眼淚汪汪地望着花錦月“師父,咱們以後還能見面嗎”
“咱們緣分已盡”花錦月幽幽地道“你去吧”
“師父”塗一想要挽留。
花錦月轉身背對着他“塗一,感情不可看的太重,生活中,我總是遇到一些讓咱們難以忘卻的人,但是因爲某些事情不得不分離,你要記住,他們都是過路人,過了就過了,是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
塗一似懂非懂,他總覺得花錦月說的這句話很有道理。
“不懂沒有關係,以後你就懂了”花錦月嘆息一聲。
塗一道“師父,你也有想要挽留的人嗎”
花錦月點點頭“多了,他們就像手中水,一滴也留不住”
塗一跪地磕了三個響頭,帶着項鍊離開。
背過去的花錦月眼角滑落一滴晶瑩的珠子,她深吸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恩兒的婚禮了,花錦月去了趙恩兒那邊,她去問她怎麼想的。
“女兒婚事全憑母親作主”
這是同意了,花錦月望着她情緒不高的模樣,過去她的身邊,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晚上回去,花錦月讓孫婆子與賈冰說了此事,賈冰聽到對方同意,瞬間感覺柳暗花明又一村他有希望了。
賈冰的哥哥嫂子一聽說,他要娶趙府的女兒,那趙府是有錢人,不給他氣受了,天天笑臉相迎。
花錦月沒有跟賈冰那邊要聘禮,一個月後,她先去選了一座宅子,讓他們先住着。
她給趙恩兒準備不少的嫁妝,三個月之後,賈冰在新房子裏成親。
趙贏爲了跟趙恩兒撇開關係,沒有在去找過她,花錦月忙着恩兒的婚事,也沒有時間搭理他。
成親那日,花錦月送趙恩兒上轎子,因爲賈冰那邊沒有父母就讓花錦月過去,與他的哥哥一齊做在上座。
賈冰望着花錦月,以後就是自己的丈母孃了,他把自己的小心思壓在心底深處。
洞房花燭夜成親之夜,幾人歡喜幾人瞅,賈冰掀開對方的蓋頭,趙恩兒強顏歡笑,他坐在一旁,理解地道“若是你不想,我便不勉強你,什麼時候你願意,我們在行夫妻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