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十分的冷峻,面如寒霜,不鹹不淡,天大的事情在他這裏也不是事情一樣,這暖男風格轉換的也太快了。

    她這一次叛逃對於師父的刺激還是挺大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裏面沒有這個底牌之後,回去了師父會不會真的做到他承諾。

    下面花錦月拿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掌櫃跟前的桌子上面“招牌菜上了,剩下的銀子找給我”

    掌櫃拿起來銀子的笑臉直接就僵硬,還是笑着回答“客官你稍等”

    “小二過來,天字二號房間招牌菜”

    “好嘞掌櫃的”

    掌櫃的拿個一把碎銀子,走過來給了花錦月,掌櫃的瞥了一眼花錦月的身後似是無意道“哪位姑娘沒有跟公子出來”

    “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做你生意”花錦月過來客棧這邊,是直接公主抱把廖含給抱進來的,當時廖含昏迷了,在客棧裏面不少的顧客都看着他那邊,她一看過去,都嚇得一驚,趕緊收回了目光,她的眼睛明明是溫而如玉,沒有凶神惡煞,真不明白他們爲什麼怕她。

    花錦月上了樓,掌櫃的就把小二給叫到了跟前“你去,叫捕頭大人過來,咱們這邊可能是進了採花賊”

    “採花賊”小二頓時就驚恐起來“是那個掌櫃的我去看看”

    “你看啥,就是那個兩個新來的,你沒見那個姑娘是昏迷的,到現在還不醒,還不去請大夫過來,那個姑娘跟他肯定不是一起的,再晚那個姑娘就要遭殃了,你還不趕快過去”

    小二連忙答應,去了衙門,他一路小跑着過去,到了衙門的後門,他敲了敲門“捕頭大人,我們那裏發現了採花賊”

    敲了好一會兒沒有反映的門立馬就打開了,打開門的是一個普通的捕頭。

    “你是萬福酒樓的小二”捕頭認出來了小二指着他道。

    “捕頭大哥真是好眼力,直接就認出我了

    捕頭哈哈大笑“你剛纔說你們那裏有采花賊可是真的”

    “今天來了一個男子抱着一個昏迷的女子上了樓,也不下來也不找大夫,掌櫃的怕人出事了就趕緊讓我給過來了”

    “你跟我來,去見總捕頭”

    小捕頭領着小二到了裏面練功的院子,一箇中年男子在中間對摺木樁練武。

    小二看着木樁都被打的坑坑窪窪的下意識的縮縮身子,總捕頭沙包大的拳頭,要是砸在了人身上,那還不把人給砸壞了。

    中年男子察覺到了有人過來,慢慢散氣,他拿了脖子上的面巾擦了擦滿臉額汗水,輕輕甩動着胳膊,都能看到汗珠子爭先恐後的掉落下來,他上身只穿了一件沒有袖子的褂子,頭上的頭髮被編成辮子纏繞在脖子上,加上滿是肌肉的弘二頭肌,整個人顯得就像一頭蓄勢待發的棕熊一樣。

    他的目光落在小二還有小鋪頭那裏道“老二,他是誰”

    “老大,是萬福樓的小夥計,他說他們那裏來了一個採花賊,叫咱們過去抓人”

    他們這裏出了一個神出鬼沒的採花賊,他們不透沒有一點的辦法,這個採花賊還是一個只挑着漂亮的姑娘下手,相貌中等還有中下,根本就不看一眼,這就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些養在深閨裏面的姑娘個個都是好看的,尤其是縣官現在逼迫他趕緊把案子給破了,生怕自己得女兒被糟蹋了,實際上縣官的女兒長得是真不好看,一張鞋拔子臉,天天拿着小手絹自哀自怨,看到了他們恨不得追着他們跑,不能在往下想了,在往下想就要犯錯誤了。

    “那還等什麼趕快召集所有兄弟過來我這裏集合”

    “是,總捕頭”小捕頭丟下了小夥計在這裏瑟瑟發抖。

    總捕頭拿起來院子中間桌子上面的衣服,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小夥計畏畏縮縮的問道“捕頭大哥我能回去了嗎掌櫃的還等着我回去幹活”

    “小夥計你立功了,等會兒領着我們過去”總捕頭不苟言笑的看着小夥計,小夥計抖了抖。

    總捕頭見此不屑的露出一絲笑容,其他捕頭很快到這裏集合,總共有三十個人,都在總捕頭的管理之下。

    “走”

    讓小夥計在前面領路,身後跟着一羣的捕快,小夥計不敢放慢一點步子,生怕後面的一羣主兒嫌棄他走得慢,一刀砍了他。

    到了客棧裏面的,花錦月聽到外面一陣吵雜聲,就把窗戶給打開了,他們住在二樓,正好對着門口的位置,看到底下進去好一羣的捕快。

    廖含問道“發什麼事情了”

    “下面來了不少的捕快,可能是來抓人,反正不關咱們的事情,不用管”花錦月無所謂的說道。

    隨後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上了樓,停在了他們這邊的位置,想着可能是隔壁出現問題了,就走到了門口想要打開門,剛觸碰到門的一瞬間,就察覺不對,面色瞬間變了,向後面退了一大步,門同時被踹開,一羣捕頭闖了進來。

    廖含也蒙了“你們是什麼人”跟着總捕頭進來的還有掌櫃的和小夥計兩個人,總捕頭目光落在花錦月的身上“是他嗎”

    掌櫃的還有夥計看了一眼醒了的那個姑娘,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愣愣的點頭。

    上來兩個捕快就把花錦月的胳膊給壓住了,廖含瞬間怒了推開身邊的捕快擋在花錦月的跟前“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抓我師父”

    “我們是捕快”抓住花錦月小捕頭說了一聲。

    總捕頭這個時候道“他是採花賊”

    “你們絕對搞錯了,我師父不可能是採花賊”廖含緊盯着總捕頭,總捕頭也好不退讓“好,就算你說我師父是採花賊,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我當然有了,掌櫃的”總捕頭淡淡的道。

    身後的掌櫃的雙手緊張的搓着,聞聽他的名字渾身一抖,忐忑的上前“總捕頭”

    “告訴她證據他師父到底是不是採花賊”

    掌櫃的那叫一個爲難,以爲這個姑娘跟着男的不是一夥的,誰知道這個男的是她的師父,真是應了那句話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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