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嘆了口氣,出門走了。
“爺爺,您去哪啊外面下雨呢”我跑到門口,剛想把爺爺拉回來,一道巨大的閃電從天而降,咔嚓一聲。
我猛地清醒過來。
“哥,你醒啦”秦虹衝我一笑,“咱們到啦”
我定了定神,再一看,我們已經到了泉城,到了酒店了。
酒店不錯,很豪華,楊子晴停下車,回頭對我說,“錦爺,我爸爸的意思讓您先住下,一會我三叔過來請您喫飯。我看您剛纔睡的挺不踏實的,這樣,您先上去休息一下,我讓他們七點半過來。”
我明白她爸的意思,這是要先試試我的深淺,估計那位女風水師今晚也是一樣的待遇。先派個人過來,在酒桌上試試我們的本事,做個海選,誰能耐比較大,誰就留下。
所以在這第一輪海選出結果之前,她爸是不會露面的。
我早就習以爲常了。
“你三叔不是一個人來吧”我問。
“他還約了幾個朋友,過來一起陪您喫飯”,楊子晴很不好意思,“錦爺,您多見諒”
我淡淡一笑,開門下車。
楊子晴和秦虹也開門下車,三個人一起走進了酒店。
我把身份證交給她們,自己走到大堂的休息區的沙發前坐下,腦子裏滿是爺爺的音容。爺爺去世那年六十九歲,是在一個下雨天被雷劈死的,我親眼目睹了那一幕。
爺爺去世之後,我經常夢到他,開始的時候我會哭,每次都哭。後來夢到的次數多了,也就習以爲常了,但是每次夢到老頭,我心裏依然都會難受一陣子,至少幾個小時緩不過來。
“哦”我使勁吸了口,把煙掐滅了,衝那女孩一笑,“不好意思。”
女孩微微一笑,轉身走了。
楊子晴和秦虹回來了,“錦爺,我給您安排的是吸菸房,您可以去房間裏吸菸”,她把房卡遞給我,“您和秦虹先休息一下,我就在大廳等着。”
我也沒客氣,接過房卡,說了聲好,起身帶着秦虹向電梯走去。
楊子晴很客氣,一直把我們送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閉的剎那,一個淡淡的女人影子無聲無息的擠進來,閃了一下,消失了。
秦虹打了個噴嚏。
我不動聲色的將她拉到身邊,用手在她後背上一撣,她身子一激靈,又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涕眼淚都打出來了。
最後一個噴嚏,女人影子被她噴到電梯門上,唰的一下不見了。
我看清楚了那女人的樣子,白麪,青脣,黑睛,舌長九寸,亂髮及腰,穿着一件火紅色的朝服
“哥,我這是怎麼了”秦虹抹了一把眼淚。
“去我房間,陪我洗澡”,我淡淡的說。
“啊”秦虹一愣。
我衝她一使眼色。
秦虹明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