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發微信的女孩叫林曉,二十五歲,九頭身美女,短髮,長得特別漂亮,甚至可以這麼說,在我見過的女孩中,論美貌她如果是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幾分鐘後,我來到樓下,她已經到了。

    她的車是一輛紅色保時捷,車牌號是我給選的,很好認。

    我開門上車,看她一眼,“什麼大事”

    林曉湊過來,抱着我的頭,一陣熱吻。

    我被她吻的燥熱,箍住她的細腰,反守爲攻。

    這個吻,足足五六分鐘。

    我喝了很多酒,本來就已經半醉了,讓她這麼一撩,幾乎到了失控的邊緣。

    “有沒有想我”她在我耳邊呢喃。

    “就這事”我強忍着身體裏的火。

    “這事不大麼”

    她的聲音,讓人酥骨。

    她的眼神,可以殺人。

    我閉上眼睛,努力裝平靜,“今天是蘇琳生日,很多朋友都在你一條微信我忽悠出來,這好麼”

    “那你回去吧,我自己去酒店”,她咬住了我的耳垂。

    我被她撩的心口陣陣發熱,推開她,“別鬧,說正事”

    她壞壞的一笑,發動了車子,調轉方向,駛出了小區。

    孫濤和蘇琳沒看黃曆,這一晚,我是屬於林曉的,誰也奪不走了。

    我和林曉的關係不好形容,認識兩年了,關係很親密,但絕對不是男女朋友。孫濤第一次見林曉的時候,驚爲天人,力勸我趕緊和她確定關係。我一直也沒動這個念頭,因爲我很清楚,像這樣的女孩子,身後不知道有多少達官顯貴盯着呢。我們雖然很合得來,但身份卻有着差異,偶爾能享受一次彼此就夠了,至於別的,想多了都是煩惱。

    有些事不能太認真,認真就輸了。

    我們來到亮馬河附近,走進她早就定好的豪華大牀房,連燈都沒開,我就直接抱起她,將她扔到了牀上

    林曉是我最喜歡的酒,我又一次醉了。

    天亮後,我睡的正香。

    一口香甜的雪茄煙霧輕輕噴到我的臉上,我眉頭微微一皺,醒了。

    林曉趴在我身邊,很可愛的看着我,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襯衫。見我醒了,她又吸了一口雪茄煙,輕輕吐到我的臉上。

    我攬過她,吻住了她的脣。

    雪茄的味道,她的味道,我都喜歡。

    吻了一會,她推開我,把雪茄塞到我嘴裏,“睡得好麼”

    “好”,我摸着她的頭髮,使勁吸了口煙,吐到她臉上。

    她鼻子微微一皺,“討厭,跟我學”

    雪茄的味道不錯,是正宗的哈瓦那雪茄。

    “大早上的,哪來的雪茄”我問她。

    “這是我託人從古巴給你帶回來的,昨天定好房間就放這了”,她一指我身後。

    我轉頭一看,牀頭櫃上放着一個深紅色的雪茄木盒,已經打開了,裏面的雪茄少了一支,就是我手裏這支。

    “昨晚我竟然沒看見”,我訕笑。

    “沒看見就對了”,她自信地一笑,“它怎麼能跟我比”

    我也笑了,問她,“說吧,到底什麼事”

    她拿過腕錶看了看,“快九點了,先去喫飯。”

    “先說事。”

    “你第一天認識我我從來不在牀上談工作的,你忘了”她起身穿衣服。

    “咱們幾個月沒見了”我問。

    “三個月零二十一天”,她繫上腰帶,回頭看我一眼,“幹嘛昨晚這不是補償你了麼”

    我看着她性感的腰線,“你覺得夠麼”

    她故意不看我,“切,不夠就不夠,就這麼多你以爲我不知道,這段日子你也沒閒着。”

    “嗯,我是挺忙的”,我打了個哈欠,“昨天剛從濟南辦事回來,累得半死不說,晚上還得伺候你。”

    她噗嗤一聲笑了,回到牀上,親了我一下,“好了,起牀吧,真的有正事跟你說。”

    我點點頭,把雪茄給她,“好吧”

    穿上衣服,簡單的洗漱,我倆來到餐廳,選了食物之後,找了一個靠牆的位子坐下了。這是巨大的玻璃牆,坐在這,居高臨下俯瞰外面的四環路,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說吧”,我喝了口咖啡,夾起一塊蛋糕吃了起來。

    “後天上午你沒事吧”,她問。

    “暫時沒事”,我說。

    “有事你也給我推了”,她邊切牛肉邊說,“後天上午十點,來靈脩中心找我,老規矩,你拿三成。”

    我淡淡一笑,“這次又是從哪請來的大師”

    “不知道,老闆說是從青海請來的”,她嘴一撇,“就是一個小孩,我昨天跟他聊了聊,一點神通都沒有。”

    “哦”我點點頭,“難怪你想起我來了”她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嘴角卻難掩笑意,“隨便你怎麼想。”

    不知道爲什麼,見她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林曉管理着一家靈脩中心,這個中心每年都會請藏地,青海或者內蒙的藏傳佛教上師來舉行法會,一邊傳播佛法,一邊圈錢。這在圈裏早就不是什麼祕密了,像這樣的靈脩中心在北京有很多,一般都是打着會所的名義,很多富豪和名流都是他們的貴賓。

    每次舉行法會,這些有錢人都要供養上師,法會結束後,供養的比較多的那些人就有機會進入密室和上師單獨面談,實際上就是找上師辦事的機會,上師也會滿足他們的要求,用自己的神通給與相應的指點。如果請來的真是有神通的大師,那自然是好的,可是這年頭哪有那麼多真正的大師沒有大師,會所就請普通僧人,或者乾脆從藏地找普通人來,把他們包裝成大師忽悠這些有錢人,說到底,這就是生意,就是爲了賺錢。

    北京的大爺們有的是錢,他們更在意的是人的名頭,至於是不是有真本事,他們也看不出來。我認識太多這樣的人,你讓他們花錢看風水,他們花十萬八萬就心疼了,可是一旦進了會所,供養那些藏地來的大師的時候,動輒幾十萬,花的就跟不是自己的錢似的,一點都不帶心疼的。一來,他們花錢不過是爲了買個心安;二來,他們認爲大師們的神通比風水要靠譜多了。

    然後問題就來了,這些大師沒有神通,怎麼給人辦事

    這就需要我們了。

    這兩年來,林曉的會所先後請了五位大師舉行法會,只有一位西藏女上師是真有神通的。剩下的四位,都是林曉請我在後面和他們演的雙簧,然後得來的供養按比例分。一般來說,一次法會收到的供養基本都在兩三百萬左右,如果大師是有本事的,那和會所對半分;如果是沒有神通,或者只是找來演戲的,那麼大師一成,會所四成,我三成,林曉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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