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門下車,四個人一起走進了那家旅館。
老闆娘是個胖老孃們兒,滿臉橫肉,見我們進來了,慵懶的問了一句,“住店?”
“找人!”霍小玲說,“你們這有沒有一個叫孫星河的?”
“你們是誰啊?”老孃們兒一皺眉,“警察麼?”
霍小玲一皺眉,隨即命令,“阿清!”
阿清走過去,不慌不忙的從錢包裏拿出一百塊錢放到前臺上,“幫忙查一下。”
老孃們兒不屑。
阿清拿起老孃們兒的水杯,手上一使勁,啪的一聲,玻璃杯碎了。
老孃們兒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別別別,我查,我這就查!”阿清從旁邊的紙巾盒裏抽出紙巾擦了擦手。
我看了一眼她的手,杯子碎了,但她的手上竟然一點血都沒有。
這丫頭手上功夫不簡單。
老闆娘在電腦上查了一下,對我們說,“客人裏沒有叫孫星河的。”
“真的沒有?”霍小玲眼神一冷。
“真沒有,不信你們自己看!”老闆娘驚慌的說。
“你們這是嚴格執行規定,每個房客都刷身份證做記錄麼?”我問。
“這……”老闆娘有點尷尬,“我們這樣的小地方,哪有那麼規矩……”
“那就行了”,我轉身上樓,“你放心,我們只找要找的人,不會打擾別的房客的。”
“哦,好!”老闆娘趕緊點頭。
“別聲張”,阿清一指她,轉身跟我們一起向樓上走去。
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外,我小聲對霍小玲說,“就是這間。”
霍小玲擡腿就要踹門,我攔腰把她抱住了。
“幹嘛?”霍小玲納悶。
“別這麼衝動”,我小聲說,“先試一下。”
“哦,怎麼試?”
我轉身吩咐阿清和阿森,“阿清去路邊,阿森去門,見到有人跳窗戶,就抓住他們。”
“嗯!”他倆轉身走了。
我看着腕錶,等了三分鐘,估計他們都到了,這才清清嗓子,喊了一句,“殺陳東靈的人就在這裏,給我搜!”
我故意喊得聲音很大。
只聽門內有人噗通一聲從牀上跳下來,接着傳來了開窗戶的聲音。
我一腳踹開門,帶着霍小玲衝了進去。
“他纔是主謀,孫星河是從犯”,我嘴角一笑,對霍小玲說,“走,下樓!”
霍小玲點點頭,“嗯!”
我們轉身下樓,來到旅館外面,阿清提着一個滿臉是血的瘦子走過來,把那人往地上一扔,“錦爺,霍小姐,他說了,他叫孫星河!”
“你打他了?”霍小玲問。
“我問他叫什麼,他罵人”,阿清平靜的說。
“艹你媽的!”霍小玲衝上去就是一腳,把孫星河踹出兩米多遠。
孫星河嚇壞了,驚恐的看着我們,瑟瑟發抖。
“拿繩子捆了,活埋了他!”霍小玲吼道。
孫星河噗通一聲跪下了,哭着求饒,“我錯了!我不過是想賺點錢花,別殺我,求求你們別殺我!……”
這時阿森也提着那個小個子的脖子回來了,順手將他扔到了孫星河身邊。
小個子摔了個狗啃屎,爬起來,同樣驚恐的看着我們,“別這樣……你們別這樣……我沒殺她……我沒殺她呀……”
“頭髮在哪?”我冷冷的問。
“在……在我房間的包裏……”小個子哆嗦着說。
我吩咐阿森,“找出來,帶走!”
“是!”阿森快步走進酒店,上樓去了。
“把他們帶回去,隨便找個理由,交給警方處理”,我對霍小玲說。
“阿清!”
“是!”阿清一手一個,捏住孫星河和小個子的肩膀,只聽咔嚓,咔嚓兩聲,兩個小子發出一陣哀嚎,肩關節都被阿清卸下來了。
阿清打開後備箱,把兩個小子像抓雞似的提起來,扔進去,關上了後備箱的門。
“那孫子臉上有血,會把車弄髒的”,我提醒。
阿清並不介意,“沒事,租的。”
我無語了。
這時阿森提着一個包回來了,“錦爺,霍小姐,陳東靈的頭髮找到了,還剩了兩根,被那小子用紅布包上了。”
“給老闆娘點封口費,咱們走!”
“是!”阿森把包交給阿清,轉身回去了。
我倆上了車,發動了車子,調轉方向,向影視城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