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后雲舒 >第二百七十七章:無解
    “去哪家酒店嗎”他的手再次伸向雲舒。

    雲舒再次避開,她面無表情的說:“您醉了。”

    “我沒有醉,今晚我會讓你yu死yu仙的。”他的手又伸向雲舒。

    雲舒又一次避開,她也知道會醉鬼說什麼,是直接拿出手機撥了前臺的電話,她聲音雖然輕柔,但在其他沒醉的兩人耳裏就不一樣了。

    “她很聰明,從一進包廂開始。”

    而韓章流露的情緒要比許總多的多,畢竟他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而許總也是如此認爲,他和黃續那個混蛋不一樣。

    雖然處在從一個包廂裏,但每個人的思緒都是不一樣的。

    不一會兒,服務人員就上來了,他們想把黃總撫到一邊去的時候,自然面臨着他的不配合,但這些人也處理慣了這種事。

    三五兩下就把人弄好了。

    雲舒第一次感慨:“還好,他們把餐定在這麼高檔的地方。”

    她再次對着其他二人打了一下招呼,便帶着王朝走了。

    雲舒一出門口,許總就開口問韓章:“不攔嗎”

    韓章估計也是狐狸精轉世,拿着手上的酒杯搖了搖,反問着:“許總,你怎麼不動”

    許總眯了一下眼睛,靠在沙發上說:“這不,機會很多嗎”

    韓章也同許總一樣,說:“我不急這一會。閃舞..”

    他們又互相的望了一眼,對視一笑,酒杯互敬着,但內心的想法,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而這邊雲舒剛和王朝走到門口,他遍吐了起來,雲舒連忙將他扶住,語氣有點急的問:“怎麼樣”

    王朝此刻思想已經深深麻痹,只是本能的搖了搖頭。

    見發怔的臉龐,雲舒是連忙從他口袋裏面摸出了手機,又對着他說了一句:“對不起。”

    見他手機沒有上鎖,雲舒鬆了一口氣,連忙翻着通訊錄,一見第一個備註。

    雲舒剛剛的緊張化成了一笑,她看了看王朝,是直接把那個電話撥了過去。

    但撥過去的那一刻,她就想起來,毛汐在s市,她怎麼給忘記了

    她又連忙想把電話按斷,卻沒有想到,就這幾秒,對方已經接起了。

    雲舒只好把情況說了一遍。

    那邊一聽,是讓雲舒把王朝送到某家酒店。

    這個酒店離機場不遠。

    而s市到這裏也不過兩個小時的飛機,雲舒腦海中劃過這個想法。

    但又不敢確定,畢竟誰會爲了一個喝醉的人,連夜從那邊飛過來而且這時候的飛機票也不一定買的到。閃舞..

    但兩個小時後,雲舒是見了一臉急色的毛汐。

    他的第一句,就是對着雲舒說:“謝謝。”

    雲舒搖了搖頭,雖然微笑着答:“應該的。”但心裏面的震驚十分巨大,在毛汐進去看王朝的時候。

    她的眼皮低了低,遮去了眼底的寂寞。

    等毛汐看完王朝後,雲舒也沒有提出走,而是坐了下來。

    毛汐見這樣,也一同坐下。

    他等待着雲舒的開口,雲舒猶豫了會,開口問:“毛前輩,您的新歌真好聽。”

    這雲舒這樣說,他笑了笑:“不用對我用敬稱,我和你沒有差幾歲。”

    雲舒是笑着點頭表示明白。

    而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就陷入了寂靜,雲舒坐在哪裏也沒有開口,她想問的事很多,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而毛汐在等待雲舒的問題。

    最終不知道過了多久,雲舒開口問:“毛前輩是如何克服之前的難題的”

    她的眼睛開始直望毛汐。

    毛汐笑了笑,但這笑意卻帶着幸福與滿足。

    他說:“順其自然就好了。”

    他說完這句,不知道憶起了什麼,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別樣的傻意。

    雖然很快隱匿,但還是被一眼不眨注視他的雲舒抓到了。

    他又說:“其實在陷入無法唱歌時,我那時候很痛苦,我想你也知道一些情況。”

    說到這裏,他的眉也低了低。

    雲舒的話還沒有勸出口,他先擡起了頭,對着雲舒說:“放心吧,這些都已經過去了。”

    他的笑容是,讓雲舒剛剛提起的心,安了回去。

    但她的手卻緊握了起來:“真羨慕”。

    她突然流露出這一絲情感:“我能不羨慕嗎毛前輩,已經從那種病中走了出來,而我呢”

    她的心突然一驟,很痛。

    但她臉上卻一直是微笑。

    在告別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

    毛汐也問過她:“要不要在開一間房,明天早上在回劇組”

    但云姐拒絕了,她一個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卻不感覺害怕。

    她突然低頭莫名的笑了一聲,讓人後背發涼。

    她腦海中開始回想剛剛毛汐說的話:“其實我說的順其自然是真的,剛開始我得知自己不能唱歌的時候,各種辦法都試了,但得來的只有崩潰。”

    “我也去看過各種醫生,雖然他們的說法不一樣,但大部分觀點是一致的,說我是心理上的毛病。”

    “其實我現在說的你也懂吧。”毛汐說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他又接着道:“現在回想起來,是真的沒有什麼可怕的,但那種經歷過的痛苦卻一直留在這裏。”他指了指自己的心。

    他說了很多,雲舒這些也明白,因爲曾經她也是這樣的。

    她想知道的是:“他是怎麼治好的”

    但聽到最後,雲舒也沒有得到具體的辦法,他把自己的手放到胸口處說:“當你這裏有地安放時,不彷徨時,不害怕時那這世界上就沒有困難可以困住你。”

    她突然把仰起,嘆了一口氣:“這不是白說嗎”

    但她的手還是放到自己胸口處:“安放”

    她腦海中閃過很多畫面,有些已經特別模糊不清了

    曾經過去的事,她或許記不清了也或許是故意遺忘了。但她心中依然藏着那份感受,它會時不時的出來作祟,讓她結疤了傷口在次滲出血。

    她慘笑了一下,但很快她又調解着自己的情緒。

    久病也成醫,她現在知道如何更好的掩藏自己的情緒,甚至有時候,她把情緒劃分成了好幾個板塊。

    面對每個人的都不同,而傷口卻留給了深夜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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