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本來對煮菜有興趣,本來話不多的她,此刻喋喋不休着,而一旁的閒庭也偶爾能搭上幾句,讓雲舒十分驚奇,驚訝的模樣,又讓閒庭狠狠的揉了一把她的頭。
“這麼奇怪嗎”
雲舒拿開他的手,有一絲抱怨“頭髮被你弄亂了”
又說“小說、電視裏不都這麼演嗎”
閒庭是無奈的笑出,回着“你還知道那是小說、電視”
雲舒不服輸的懟了回去“小說來源於現實”
這句話讓閒庭笑出了聲,沒有和她辯,而是說“今晚想喫什麼”
雲舒也是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覽着各種菜回問閒庭“想喫什麼”
在他們倆停駐在海鮮欄時,有好些人打望着他們,其實從他們進店開始,就陸續有人打望他們,畢竟閒庭的氣場太強大,加上他冷峻帥氣的面孔,是人都會多望幾眼。
而其中也不缺乏年長的老人,過來東問西問,但在見雲舒、閒庭牽着的手時,表情都有點微妙,似乎說了一句“現在優秀的男人都是有老婆的人呢”。
雲舒“我怎麼感覺他們想給閒庭做媒”
閒庭見她發懵的臉,是隔着口罩捏了捏她的腮。
雲舒是反射條件的打掉了他的手,瞪着他,不過換來他輕笑而已。
而旁邊增多的其他人,見他們兩人這動作,是狠狠的被餵了一把狗糧。
有人想“真是夠了我不就是出來買個菜嗎爲什麼可以見到這種場面讓我這種單身狗這麼活”
沒到幾秒,她又沉迷閒庭顏中“不過他真的好帥”,想着會是怎樣的女生纔可以配上他
向雲舒望去時,見她帶着口罩,臉上有着失落,嘆着氣想“現在買個菜都要帶口罩了嗎”
但她走近他們身邊時,雲舒的聲音總讓她覺得有一絲熟悉,多看了她側臉幾眼。
“這個蝦嗎”雲舒伸出一隻手,捏起一隻蝦問,那隻蝦十分活潑,在她手中跳個不停。
“可以,你想怎麼煮”
“芹菜”
“好。”
“我們再去買點鴨爪我想喫。”
“好。”
“哎,好像這葡萄看上去也不錯”
“嗯,是不錯。”
“買”雲舒望着閒庭,她眼睛裏已經強烈的透出,她想喫。
閒庭自然是笑着應了。
兩人兜兜轉轉的在超市裏差不多呆了兩個小時,重新回到家裏,雲舒是鬆了一口氣,說着“好累。”
閒庭笑着把菜塞進冰箱裏,回着她的話“不是你這個想要,那個想要嗎”
“是你這裏什麼也沒有鹽都要買”
閒庭又笑着“今天之後不是有了嗎”
他話裏的打趣,雲舒也聽懂了,臉上又爬上了一抹紅色,揹着閒庭揉了揉臉“自己好不正常,一見到閒庭就忍不住想撒嬌”,她的臉也越想越紅。
“這個放那裏嗎”閒庭看着活潑亂跳的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處理。
見她嫺熟的哪裏處理蝦,望着望着,嘴邊的笑容也揚到了最大。
寂冷的空間,也多了一絲人氣。
兩人互相在廚房忙着,雖然閒庭不太會煮菜,但基本只要雲舒示範過一次的動作,他基本都能做到位。
這讓雲舒感慨着“大佬就是大佬。”
在最後一個菜端上桌時,雲舒看着在簡單不過的家常菜,心裏卻升起了滿足,十分的歡喜。
閒庭從零另一間房出來時,就見她這副傻樣,又揉着她的頭,拿着手上的酒問“喝一杯嗎”
雲舒點下了頭,雖然她平時基本不碰酒“但現在”她望着閒庭,是彎了眼睛,應道“好”,心裏又想“但現在沒關係了,因爲是他。”
可能是這一輩她基本不碰酒的原因,才喝了兩杯紅酒,就有點微醺了,但她又好像喝上了癮,閒庭把酒放了另一邊,她也伸手過去來,話裏面的嬌意,比平時更綿。
閒庭這一刻也體會到了什麼是“酥”,捏了捏她一旁的紅暈,溫熱溫熱的,他笑了起來,舒服的手感,又讓他捏了幾下。
雲舒雖然醺了,但還沒有深醉,惱羞成怒的瞪着她。
溼漉漉的眼睛,擺明着讓人犯罪。
閒庭是無奈的笑着,但漆黑雙眼裏流淌過的東西,是男人的本能。
他說“把飯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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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舒卻念着一個字“酒。”
兩個“較量”了好久,才結束這場晚飯,而閒庭把餐桌整理好時,雲舒已經滾在沙發上睡着了。
他走出去,捏了捏她的鼻子,輕聲的說了一句“豬”,平時他怎麼沒有注意到,她竟然還有如此一面,笑意更深“看來住一起是對的。”
把她抱回房間時,他潔癖微微發作,因爲她一身的酒味。
但看上她的目光,卻沒有嫌棄,只有無奈,怎麼下手都難。
最後把她抱到了書房,在瀏覽器上查了起來“女朋友醉了,酒味該怎麼處理”。
最後百度出來的東西,讓他直接把電腦“啪嗒”的一聲關上了,眼裏的情緒不明。
而熟睡的雲舒也被這一聲嚇到了,是下意識的往閒庭懷裏鑽,弄得閒庭一動不敢動,他揉了一下眉心,現在後悔了,剛剛不應該拿酒的。
最後僵着身子把雲舒抱回了房裏,重重的捏了她一把臉想“明天在換新牀單吧。”
幫她蓋好了被子,道了一聲“晚安。”本來退出去,纔想起,這是自己的房,而家裏面也沒用準備多餘的客房。
閒庭站在牀邊發起了呆,某處的熱度還沒有消散。
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
他最後還是先去洗了個澡,但在浴室裏見另一種沐浴用品時,手頓了頓,又是一笑。
快速洗完澡後,見雲舒睡的那麼香甜,又捏了捏她臉蛋,再一次說了一句“晚安。”並關上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