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誰說安責剛他會說話的啊?分明一點也不知道嘴甜,簡直氣人。
“喂!你知道嗎巒巒....“
“知道什麼?
“你知道安小明爲什麼今天沒跟我們混在一起嗎?
“安責剛話中有詬病。即使安小明在的時候,也不跟我們混在一起好吧。他是個超愛學習的人,他只會宅在屋裏學習,不屑跟一起我們混。”
對,長瀚說的這話纔是安巒認識的柳知業。嘻嘻嘻!
“呵呵。安責剛你不用跟我們打啞謎了,我們誰不知道他爲什麼不在家啊。
“你們知道巒巒她知道嗎?老子是讓巒巒一個人猜,又沒讓你猜,你瞎放什麼屁啊?
長瀚癟着嘴,氣呼呼。
“這樣一攪,本老爺都沒心情說了。
“我來告訴你,剛纔安責剛神祕兮兮要跟你說的話,安小明被學校抽去參加‘數學希望杯’比賽了。希望他能夠榮光獲勝。
其實安巒有點想到了,因爲柳知業參加數學比賽已經不是一兩回的事了。
“希望他能夠榮光獲勝。”安巒在心裏祈禱。
安巒敏銳的聽見了拐角邊的腳步聲,安巒一轉頭看見了爺爺,爺爺手裏拎着個筐,肩膀上扛着一個撅頭。
安巒立馬把繩子脫了下來興奮的說:“我先走了。”
她興奮的把後面的聲音拋到了腦後。
安巒直一個勁兒的追着爺爺。
爺爺刨紅薯安巒就在後面把紅薯上的泥用手抹掉,然後放進筐裏。
爺爺還是一個勁兒的說,不用安巒撿馬上自己刨完了自己撿。
爺爺皺着眉說這句話的樣子一如從前。
安巒和爺爺一起從地裏回來的路上,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路邊,朝她們的方向看來。
安巒直覺得熟悉,等慢慢的越走越近,安巒才認出是誰。
這不就是她極好的朋友:“柳知業”嗎?
他對安巒燦爛如朝霞的笑着。慢慢悠悠的向安巒走進。
越來越近,安巒將他的臉看的越來越清晰。
他好帥啊!帥的安巒都快認不出是不是他了。這樣的他可比往常帥多了。
安巒爲什麼這麼感覺呢?他又與往常有什麼不同呢?
安巒仔細的看着他,出神的看着他。
“你衣服怎麼閃亮亮的?真,真好看。”安巒似乎是被他今天的異常帥氣給驚呆了。
他穿着黑亮的皮鞋,那皮鞋亮的能發光,還有那黑色的銀光褲,黑色的銀光外套,他裏面穿的是潔白的襯衫。
再加上他潔白乾淨的臉龐,帥到爆的俊帥臉。
簡直帥呆了!
安巒癡迷的看着柳知業的衣着。柳知業還以爲安巒是在爲他的容貌所癡迷呢。他不由得羞紅了一張嫩臉。
“誰給你買的這衣服?看你高興地這樣兒不會是老師獎勵你的吧?
“沒想到被你猜中了。是郭老師送給我的。她說她最喜歡我這樣學習成績好的孩子,能給她爭光添彩的孩子。
柳知業一副得意洋洋樣兒。
“嗯~柳知業把你的智慧分給我一點好不好?你不能獨吞啊。安巒竟然說的既豔羨又認真。
“走。
“哎幹嘛?“
柳知業拉着安巒地手就是一狂奔。弄得安巒一頭霧水。
柳知業把她連跑帶蹦的拉到他們家的後院。
安巒一下子看見了一隻全身黑乎乎的狗。
“這是你私自養的狗?
“不記得它了?它是不久前我們一起收養的那隻狗。你還記得它嗎?你還對我說它離別的時候跟你告別了。”
“哦!原來是它啊!那天夜裏它要離開我,還特意走到我們家門口叫,試圖引起我的注意,我把手從門底下伸出去,它舔着我的手,訴說着離別之情……只是我不懂。”
“對,就是這隻臨走前還舔你的手指,訴說離別之情的小狗。”柳知業對安巒笑的見縫不見眼。
“可是你是怎麼找到它的啊?”安巒拎着小狗的蹄子,把它雙腳離地拎了起來。可愛的小狗嗯嗯嗯嗯的直叫喚。
“啊~這隻小狗好可憐。它一定是太渴望媽了,所以看見一個母狗就緊追不捨,以爲是自己的媽呢。”
安巒將頭抵在小狗狗的毛頭上,憐惜的看着它。
柳知業一下子把安巒拉了起來。
“幹,幹什麼?”安巒驚詫的看着他。
“它腦袋上你看見沒?”柳知業手指着小狗狗的一處。
安巒疑惑的看着他。
“它腦袋上都是白橙橙的灰。”柳知業一副安巒碰觸到毒物了的憂心忡忡表情。
他一把拉起安巒的手腕兒,牽着安巒跑向了他家的方向。
他在壓井旁連續壓了幾下。水呼呼的流淌在盆裏,他將手放在水裏沾溼,然後把手放在安巒額頭上反覆擦着。
“呵呵呵!安巒看着他大驚小怪的這樣,就有些想笑。
“我聽說吳莊有一個小孩兒,只是被三個月大的小狗舔了一下傷口,就不幸死掉了。
“可是我只是跟它碰了碰頭而已,這樣也會死嗎?
“不會死。但會有很大的可能得牛皮癬,這樣你不在乎嗎?”柳知業的表情竟然很認真而且有些脾氣不好發冷。
“我在意我當然在意了。
柳知業看見了廚房裏的炊煙滾滾,他往廚房邊走去,安巒跟在他的後面。
“姐你去閒着讓我來燒鍋吧。”
“嗯,好吧。我正好也有幾個習題沒做。你來燒鍋吧。”
雲祥起身,擡頭看見了安巒難得的對她拉着嘴笑了一下。
安巒衝她咧着嘴笑。
“巒巒你來看着火。”極安靜中柳知業開口說。
“怎麼了?想讓我給你燒鍋?哼!不想燒剛纔就別硬搶着燒嘛。
安巒洋裝氣鼓鼓的樣子,一下子坐在火竈面前,幫柳知業這個只顧嘴甜的人燒鍋。
沒想到安巒才燒了有一兩分鐘,柳知業就回來了。安巒敏感的看見他的手裏握着幾個紅薯。
安巒咬着嘴看着火竈裏熊熊燃着的火焰,嘴角露出一抹害羞的笑,臉袋兒紅紅的熱熱的也被不知道是這火烤的還是什麼???
“我回來了。讓開,我來燒了。”
安巒乖乖巧巧的退開。
柳知業坐在火竈前,將四個紅薯丟進燃燒正旺的火堆中。時不時的用棍子翻滾着烈火中熾烤着的紅薯。
火竈前的他,一雙眼睛認認真真的看向火竈裏的紅薯。褐黃色的火焰映照着他的臉,他微蹙着眉頭,臉上竟是一臉的嚴肅。他的這模樣兒好像是在凝神細思,到底怎樣燒才能讓這紅薯燒的不那麼焦而剛剛好呢。
安巒輕輕拿着焦黑焦黑的紅薯,低着頭啃得津津有味。她的眼睛裏閃着明亮的光,因爲太燙也因爲喫的太滿足。
雖然燙了些,但是喫的過程中很爽很過勁兒。
安巒埋着頭對付着焦黑的紅薯,卻不妨該死又過分的柳知業竟然偷襲她,竟然把一個燒得黑焦的紅薯,往她臉上抹。
真是別提有多氣人了!
安巒瞪着大眼睛張着嘴,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柳知業,安巒有些驚訝沒想到柳知業竟然這樣壞。
安巒氣惱的將手裏黑焦的紅薯,拍在石沿上眼裏閃着氣惱的光看着柳知業。
柳知業見安巒真的生氣了,也漸漸的擺出了愧疚之色。
“是你惹我的,我也要塗你的臉。你不要掙扎。”
安巒說着就撲過去,招呼上去,可是沒想到柳知業竟然不聽話,沒等她的懲罰跑了,不讓她抹他的臉。
於是安巒和柳知業進行了一場你追我跑的遊戲。
安巒氣呼呼的追着,到最後不知怎麼演變成了,安巒笑呵呵的追着,柳知業笑呵呵的跑着的場景。
夜色裏兩個孩子追跑着,他們露出的笑容白的晃眼,他們的笑聲讓花兒都忍不住的抻開花瓣,看一看這是什麼有趣的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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